暮千雨,我还真是期待与你再次的正面交锋啊!这次,咱们看看有又孰赢孰输!
“哈!咱们的女侠魏宁又回来了!”韩笑笑道。
“那是!”阮红俏小小得瑟了一把,转向沈昭道:“前辈,您老人家还得给我准备点软筋散、化功散的解药,以防万一!”
“这倒是。”符皖夷点头道:“以暮千雨的为人,这两样解药必备不可!”
“没问题。”沈昭乐呵呵的道。
“那我就给暮千雨回信了,答应他提出的一切要求!”燕藜说着就朝外走去,那步履也轻松了不少。
燕藜一离开,阮红俏说出了刚刚才成形的计划。
众人听了,莫不是欣然的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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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窗棂咯咯作响,昏黄的灯光却为屋内撒上了满满的温暖,呢喃的爱语、延绵的情话,是相爱的人怎么也说不尽的话题。
阮红俏将头斜靠在燕藜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觉着先前所受的罪都是值得的。自打白日里沈昭为她施了针,再以内力为她疗了一个时辰的毒之后,浑身气脉大顺,整个人的精神竟是出奇的好。就拿晚膳来说,虽是害喜没什么胃口,她却硬生生逼着自己喝了两大碗的参粥,恁是没有吐掉一口。
呵,神医就是神医!看来云泽是该从新回去跟沈昭前辈再学学了。如是想着,阮红俏竟是低笑出声来。
“宁儿,在笑什么?”燕藜饶有兴致的问。
“我在笑云泽真该如你所说,跟你师傅再学学本事。”
“谁说不是啊!那小子,居然连你有了身孕都查不出来,还自诩小神医呢!”燕藜嗤之以鼻,“还好我的孩儿没事,不然我跟他拼命!”
“呵呵,其实也不能怪他,我这是情况太过特殊了,他没查出来也属正常。”
“所以,我饶他这次了。”燕藜靠在软垫上,左手穿穴在她的发间,感觉那青丝缠绕,如同他们生命的纠结。低头在她头顶烙下一吻,燕藜柔声道:“宁儿,我是真的要做爹爹了吗?我怎么觉得像是在梦中一般?”
阮红俏嗤笑道:“傻子,当然是真的!莫非你信不过你师傅的医术?”
“你自己也糊涂!”燕藜右手轻敲她的额头道:“自己葵水没来都不记得吗?”
“嘿嘿,那时候想着战况,想着谋策,想着怎样退敌,哪里会在意这个啊?”
“也是。”燕藜说着,温柔的捧着阮红俏的脸,让她正视着自己,柔声道:“宁儿,这次真是苦了你了,燕藜欠你的,只能以一颗真心来还。”
“燕藜,你从来没欠宁儿什么。”阮红俏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嗫嚅着道:“你一心想随宁儿赴死的决心,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的!这个世上,又有几个女子有宁儿这般幸运?”
“呵,这世上又有几个女子如宁儿这般聪明能干呢?”燕藜款款念道:“是燕藜幸运的找到了可以痴缠终身的你罢了。”
是啊,他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