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未来与现在(1 / 2)

 [26o]李密一听雄阔海这句话,不由是勃然大怒;一拍龙“嘟,雄阔海,你也太目无君上了吧?我封什么人为一字并肩王,莫非还需要,事先与你请示一声么?你此言又是何居心?是不是唐王对我比较倚重,又将这瓦岗寨托付于我;令你等眼气?雄阔海,你若愿意当这个王爷;底下无人反对你的话,你就来当。我李密情愿脱袍让位。”李密说完就站起身形,似乎真想把王袍脱下来。

“李密,你当真想脱袍让位么?还是,只是说说而已呢?要真是这样的话,你又何必当初陷害别人呢?”说话间,一个人缓缓走上殿来。这个人一走上议政殿,群臣是纷纷的躬身与其施礼;态度均是十分的恭谨。且一个个都是满面春风。

李密闻言抬头望去,却一下怔愣在当地。半晌是动弹不得;就仿似中了魔法一般,身子已经被石化。“你,你,你是人是鬼?你怎么可能逃出来?那块石头重达千斤重,绝不可能的。”李密一下颓唐的坐回椅子上,感到全身的力气,被一丝丝的抽光了一样;是软弱无力。整个人是倒卧在龙椅之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是呀,我也纳闷,我怎么会逃出来?我这一逃出来,你所预谋之事都付之东流;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你还有几分的人味。你可还记得我那匹赤兔胭脂兽么?就是它救的我。”李云来便将自己被困在洞里的经过讲述一遍;众人这才闹明白。

原来,李云来被困到洞中;可把赤兔胭脂兽给急坏了。就使劲的用蹄子刨那块巨石,被李密给看到了。李密生怕被别人看到,这匹马在这里;就将之驱走。实际李密当时不是不想杀它,可当李密拔出宝剑之时;就看那赤兔胭脂兽,眼睛紧盯着自己;李密竟然一时下不去手。只得将其哄走了事。可让李密没想到的是,这匹马自己跑回瓦岗寨;叫开了门,找到了侯君集,并将侯君集给带到了林子中。后来,又找的夏逢春,用火药将巨石炸开。李云来这才获救,可这个时候;已经在洞里呆了足足三天。本来这些人将李云来一搭救出来,就准备将李密立刻抓起来;下到大牢之中。可被李云来给止住了;言等第二日升早朝之时,在处理这件事。现在先留其在过一宿王爷的瘾。

李密听李云来将以往的经过说完,早就是如同一滩烂泥相似。殿下此时,早就上来几个武士;将李密的王冠打掉,是将其就地捆了起来。捆得不紧,是用脚踩住了;两边一边一人拽着一根绳头,用力的拽紧。勒的李密是狼哭鬼嚎,简直没有人的动静了。不停地告着饶,哀恳李云来能饶他一命。殿下群臣,对于李密这几天的行为,是早就人神共愤了。人人争着表态,将李密直接五马分尸。是人人提出一项刑罚,要依着这些人所提的;李密就算活过来再死,也遭不起这些罪。李密的脸都吓白了。

“王伯当,救我,我李密就算谁都对不起;可我昔日毕竟有救你出京之恩。王勇,你要还是一个人的话;替我求个情。他李云来不允是他的事,可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我把命送在这里?王伯当,我李密瞎了眼了;居然救了你这一个白眼狼。”李密一边挣扎着,身后拽着他的武士的手;一边对着王伯当是破口大骂。这位骂人不带脏字,从羊伯桃舍命全交;一直到钟子期听琴。骂人都骂出文采来了,真是令人感叹。这李密空负一生所学,却喜沽名钓誉;甚至为了这虚名,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

王伯当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看着李密,被人眼看着就拖出大殿去。李密此时头也散开了,脚上的鞋子也掉了一只;身上的王袍,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身上被五花大绑,绳子勒的是根根见肉。都煞进肉里多深;疼的李密头上豆大得汗珠子,是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臣有本奏,请唐王收回王旨;念其当初救过微臣一命。请王爷饶了他这一遭吧?臣情愿被罢官,以臣之贱命,抵换其一命。臣这里拜求唐王陛下了。”王伯当说着,是就地跪倒;将头用力的磕在地上。每磕几下,额头上就已经见了血了。

群臣本与王伯当也相交甚厚,可对于眼下的情景,均是无能为力。这事关唐王,谁敢轻易吱声,轻言功罪。虽然李云来待群臣平日一团和气,可大家也见识过李云来,杀人不眨眼的那一刻。这龙有逆鳞,谁敢轻抚?群臣是纷纷的哑言;将头低垂,一个个默念其各自的经书。

“王伯当,若我被李密这般拖出去;你又当如何?”李云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问完之后;眼中闪过一道杀机。李云来可不管那些个,如果真是妨碍自己的人;那肯定是立即除之。绝不留后患。

“臣一样,替唐王求恳活命;因唐王对小将有天高地厚之恩。并且十分赏识小将;而且唐王身系天下百姓。小将也是因此,才追随与唐王的。小将对唐王的忠心日月可鉴,此是毋庸置疑的。可小将欠了李密一条命,也是实实在在的。故此,小将愿意以小将的一名,换李密的一命。”王伯当说完,给李云来又磕开了头。

“好吧,王伯当久闻你乃是一个忠义之士;这次本王就看在你的薄面,饶了李密的一条狗命。来人,将李密与本王乱棍打出;不得在瓦岗山上逗留。”李云来一声令下,武士们将李密身上的绑绳松开;取大棍是不问头和屁股,就是棍如雨下。打得李密是抱头鼠窜,一溜烟的就奔瓦岗寨城门而来;出得门是急急忙忙得狂奔而去。

李云来看着李密走了,可王伯当却还是不站起身来;就已知道他的想法了。面上缓和下来,对其笑着言道“伯当起来吧,李密行事与尔何干?本王不搞株连之罪的,此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你等谁都不许提起来?”李云来说完,就准备先到后宫去换一套衣服;在于妃子们见上一面。给那位老娘请个安去。

可就见王伯当一下站起身来,仓啷一下,抽出了肋下的宝剑。雄阔海等人一见,无不是大惊失色;以为这王伯当有了二心。急忙一个个要抢上前来,制服与他。

可就见王伯当,是将宝剑横在自己的脖项之下;对着李云来说道“唐王对臣之大恩,臣只能来世再报了;臣不忠不孝,无面目苟活于此世上。各位千万莫学我王伯当,交朋友一定看清楚些。”王伯当说完,就将宝剑在脖子上一割。

可没割下去,就见一只手是牢牢地抓住剑身;死死的握着。宝剑早将这个人的手给划伤了,鲜血淌到地上。王伯当抬头看去,正是李云来抓住自己的宝剑。不由得是又羞又愧又惊又怕;心中是五味俱全。

“哎,大丈夫即使做错了什么?也无需一死了之;当留君之身,为天下百姓谋之福祉。或者是轰轰烈烈的做它一场大事;怎可轻身赴死?好了,本王离开这几日;朝中一定生了不少的事情。等本王先去后宫见过母后,请了安,换过衣服再来叙事。来人,先于众家大臣治下酒宴;以庆本王安然归来。”李云来吩咐完,是转身就此离去。至于其到了后宫之中,跟李母请安;又被李母一顿申斥,言其识人不明;反被小人钻了空子。日后定当小心行事。大哥李靖也细细的嘱咐了一番,这才放李云来离去。

李云来又到了自己的后宫之中,与裴翠云等妃子见了一面。裴翠云就建议李云来,将那道把后宫和议政殿等几个前殿隔开的墙拆了。李云来一听,却笑着摆了摆手言道“莫要空劳费人力了,这道墙便留着吧。唤人在其上开一道门即可,只要方便本王来回的行走就可。”说话间换了一套衣服,又返回前殿。

到了前殿议政殿,先与大家简单的吃过酒饭;就开始商量,关于杨广所说的这四州十八县的事情。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一个缓军之计。若是真去派人去讨要这些州县的话,那这些镇守的官员,是肯定不会给的。那便得攻打与其,不给就自己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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