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长刀所向(1 / 2)

 长刀所向[ 332]“我来问你,你的酒楼中可是有形迹可疑的人?”偏将说着,便仰起头顺着楼梯口往上望去;只见上面的人并不算是很多,有一个身穿布衣的大汉,正背对着楼梯口坐着。

这个偏将带着军校走上楼来,四下扫了一眼,就把目光投到这个人的身上。见其一脸的络腮胡须,浓眉大眼,模样长的倒是十分的周正。在看桌上放着一把腰刀,一看就不是摆设,而是军制兵刃。

“你是由哪来的?刚才可是你去那个当铺里当得金佛?这个金佛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问你话呢?你既然不愿意在这里说,那就请起来跟本将走一趟 ;到了有司衙门里,你什么都会说出来的。来人把他与本将带回去,本将要好好地跟他谈谈。”偏将说完了,挥手就令身后的军校上来捉人。

却见那个人一伸手,就抄起来桌上的一个盘子;这盘子里是刚刚上来的菜,扒肉条,还冒着蒸蒸热气。是一点都没浪费,连汤带水,啪的一下就扣在了,正欲闪身躲开的偏将的脸上。

“啊,我的眼睛,来人快给我拿清水来;其余的人快点把这个人给我捉住,此时定是响马无疑。”偏将一边说着,一面就在自己的脸上胡虏着。一下在眼皮上扯下一片肉片,这一下,眼睛才复见光明。把那片扒肉条,愤愤的往地上一扔;是随手拔出肋下佩剑,这便要冲上来。

可身后早有一个军校,一抖手扔出一个绳索出来;是正套在此人的脖子上,立时又扑上一个人一起把绳索一拉;那个人再也站立不稳,随着绳索跌翻在地。

军校们是一拥而上,就将此人的胳膊给拧住了,三下五除二,就给五花大绑起来。这员偏将此刻已然在掌柜的服侍下,洗过一把脸,把脸上的油汁都给洗下去。擦干了脸,这才走到这个大汉的面前。

啪啪啪,是二话不说,先给他来了几个嘴巴。而后转头看了一眼桌上,一伸手也抄一个盘子,啪的一下,就扣再此人的脸上。可这个响马端的是一条硬汉,根本一声没吭。只是瞪着眼,透过脸上的菜叶注视着眼前的偏将。

“带走,至于你这个酒楼,等回头在于你算账。”偏将说罢,是即刻令军校就将此人带下楼去。酒楼掌柜的心里恨得直骂,可对这偏将根本是无法可施。还算生意人脑袋活泛,急忙的对一旁的小伙计,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小伙计见了,急忙的跑到楼下。

等偏将当先下来之后,掌柜的也随着在后面;然后才是军校们押着那个人往下来。掌柜的随手接过一注封好的纸包,先在手里捏了一下;便急忙的往偏将的面前一递,笑着对其说道“这位将军,这点心意是吃饭不饱,也只能够喝得几回清茶的。还望将军笑纳,此是酬谢将军净寇之恩。”说完了不由分说,往偏将的手里就是一放。

偏将接过银子,在手心里掂了一掂;这回脸上才显露出笑容。对着掌柜的说道“此是本将该为之事,掌柜的言过了;也罢,本将就贪墨这一回,下一次,可不许再如此作为?哈哈哈,来人把这个囚徒押到二殿下那。”一头说着,一边带着手下出了酒楼渐渐地远去。

掌柜的看其已走远,往地上就吐了一口吐沫;口中骂道“什么东西?除了知道银子,知道娘们还知道什么?小二子,你去城外走一趟;告诉大掌柜的说,那些帐还是照以前的方法结算。”那个小伙计听了吩咐之后,是转身出了酒楼,转眼不知所踪。

再说曹礼,被这偏将一路的押到李世民这里;因李世民现在主持着城里的军政,手握大权,尤其是对此事可谓十分的重视。曾对下面人吩咐过,一旦要是获悉任何消息,必第一个禀报与他;他经过核实之后,则必有重赏。

今日李世民正坐在大堂处理琐事,将一件件太原城里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之时;这偏将也到了。是走上大堂,对着上面施过一礼;开口言道“回禀殿下,小的在太原城里捉获一名响马,现将人犯已押到堂下,请殿下亲审。”说罢等着李世民的口谕。

李世民这些日子,正被这些城里的富绅给搅闹的头疼十分;一闻此言,真不亚于黑夜之中现出一丝光明。腾的一下就站起来身,兴奋地对这偏将吩咐道“哦,人在何处?快快的押上来,本殿下要亲自审问。”说完,一屁股又坐回椅中;脸上的阴霾是一扫而光,这嘴咧的都快开了河了。

那偏将听了,也得意十分的吩咐军校将曹礼推拥上大堂。等曹礼走上堂,李世民没曾问话,先给他相了相面。而后抄起来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就拍在桌上。

而后对着曹礼是高声喝问道“堂下的响马,姓字名谁,同党多少?老巢何处?与我一一招来,若有不实之处,可要小心皮肉受苦。”李世民这也是头一次亲自审问犯人,若不是此事关系重大;牵扯到城里的名门大户的话,又何须动这么大的干戈?这李世民肚子里的火,可算是找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瞪着眼,静等曹礼回答。

曹礼刚才被押上来的时候,身后的军校硬把其给摁倒余地,迫使其给李世民下了跪;否则他是立而不跪。曹礼虽跪下却还梗着脖子,也瞪着一双眼,看着高高坐在上面的李世民。心说,就你这模样;可比我们唐王差远了。根本对其问话是不屑一顾。

“你是谁呀?你要问我的同伙么?实话跟你说,这大堂上如今就有一个。”曹礼存心逗一逗李世民,是睁着眼就开始胡扯。

李世民一听,心里可吓了一跳,心说难怪呢,我到处捉不住响马呢?感情是里外勾结,这回可算是捉到大的了。心中高兴,可面上却不露分毫颜色。

李世民向两边军校示意,把曹礼松开,他愿意跪就跪,愿意不跪就不跪;只要其肯招供就行。李世民的脸色和霁,对着曹礼温语问道“哦,那你便指认出来;只要你肯指认,肯招供;我可担保你绝对会无事的,而我将余下的响马一抓到;本殿下就可放你离开太原府如何?”李世民笑着对曹礼言道。

“哦,那好呀,我的同伙就是他呀;因为分赃不均,他眼气我得了一尊金佛;故此这才要把我给弄进大牢里。实话说,我在老巢里,还有不少分的东西;我一出事就统统归了他了,试想他又如何能放过我?”曹礼这纯粹属于胡乱攀咬,可莫要忘了,俗话说的好,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即使你没这嫌疑,可人家既然把你也给咬住不放,最后你即使被证明无事,可也得脱一层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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