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迷失幻境(1 / 2)

 [337]想到此处,张须陀对着他一笑说道“那本县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刘师爷的好意了;本县要说来也是一路奔波而来,也实在是有些困乏;再陪诸位饮过此杯,本县就要回衙休息去了。()”说完,是站起来身;端起酒杯对着众人敬了一次,便将杯中的酒喝干,放下杯子。

那个刘师爷始终是满面带笑,在一旁,笑着跟大家说道“大人远来车马劳顿,就不与各位尽兴了;来日方长,梅仙,竹雨,你们陪同大人一起回县衙,好好地伺候大人。大人此次赴任,可没有携带家眷这可是你等的造化。”说完别有深意的投过去一个眼神给那二人。

那二女,急忙的怀抱琵琶站起来身,绕过桌案跟在张须陀的身后。张须陀却始终,都没有看过二女一眼;对着众人抱了抱拳,开口言道“失礼失礼,本县先走了;诸位今日一定要喝个尽兴,这账算在本县的身上。告辞告辞。”说完了,转身就出了这水上流芳;身后跟着那两个女子,渐行渐远。可身后随即又跟上一个鼠头鼠眼的人。

张须陀对于身后有人跟踪自己,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佯作不知;带着两个妙龄女子,真是春风得意般;往县衙而来。

到了县衙,那个胖管家正站在房门前,焦急万分的望着外面。一见张须陀回来了,急忙的笑着迎上前来,对着张须陀言道“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那个,小的已把老爷的屋子收拾出来了;这二位是?”他正说着话,一抬头,就看到了张须陀身后,跟着的两个羞花闭月的女子;一下不禁就有些看呆了,不由自主地就问了出来。

“这是师爷送与我的,也算是见面礼;你且去吧,我这里无事了。”张须陀挥手令其退下。胖管家泱泱的,又狠狠盯了两个女子的一眼;这才躬身施过一礼,自己去寻一个住的地方去。

张须陀走进屋中,而这两个女子也跟着走进来;这倒让这么大的张须陀有些不知所措?一时竟不知道拿她们怎么办才好?莫非真的就要了她们的身子,可看她们的神情分明是不愿意;只是苦于自己做不得主。

“这样吧,今夜你们就睡在这里;我去另一间房中睡去,待天明再令人将你等送回。你等放心,过夜银两,我会一文不少的给你们的。”张须陀说完,这就要往外走。

“这位老爷,你可是看我们是下贱之人,这才不喜沾染我等身体?”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子,忽然开口对其问道。

“你等莫要错会了意,似你等这般娇柔可爱的女孩子;有多少人肯出万金,求得一亲芳泽。只是本县无此雅兴而已,况且本县的夫人刚刚过世;本县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好了,本县这就走了。”张须陀说罢是转身就走。

“这位老爷先请留步,民女有冤要诉?”那个女孩子听了张须陀的这么一番话,不由两眼放亮,看了看张须陀,而后竟一下给张须陀跪下,竟对起诉起冤来。

这倒让张须陀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将脚步收住;转回身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见她跪下了,急忙也跪在一旁。

张须陀伸手将这二人搀了起来,对这二人言道“你等有何事,尽管说就是;莫要对本县行此大礼,本县素来不喜这一套俗礼的。”说完了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等着二女将冤屈讲出来。

“回禀老爷,民女乃是上一任县宰之女;她也是前一任县官的女儿,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父亲,都与任上,不明不白的暴病身亡。后来民女在此处无亲友可投奔,身上又无有银钱;只得靠卖唱维持生计,以求积攒些银两,好早一日返乡。可那个师爷却不知道使了一个什么手段?竟把我等清白的身子,没入官妓册中。好在此处经常闹匪患,官府来往的人少一些;我等陪客的机会也就相应的少些。就这样才得以保全这清白之身,直到今夜,有幸遇到青天大人,才得以把此冤屈对大人讲明。”说完,两双眉目望着张须陀,看其如何定夺此事?

张须陀一听,心中就猜了个不离十;此事绝对跟那个刘师爷有莫大的关系。估计是前两任县官发现了刘师爷什么事?这才不明不白的死在其手。

而眼下刘师爷,对自己行这美人计,一是试探自己是否是贪恋美色。二便是看自己是否跟其是一丘之貉?如果要是看自己,跟他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那自己的下场也可想而知。

不过这刘师爷,要想对付自己的话,那可是错翻了眼皮。自己到时候先下手为强,要了他的这条狗命。不过眼下,他在这县城看来是一手遮天。少不得另打主意,消弱其根基。最后在连根拔起。

“好吧,你等的冤屈我已都知晓了;来人,由今天起,这个屋中除我之外别人不许踏进一步。你们要在这仔细的看守,以防两位小姐被人给暗害了;还有,自本日起;我等的三餐由我等自己处理,千万莫要用外人来做。”张须陀说罢,这才转身出了屋中。

等出了门口,到的一偏僻之处,又唤过两个瓦岗的军校来;嘱咐其把自己的人马带到这个县城的附近,等待自己的消息。

张须陀有一个想法,他要把瓦岗的人马,堂而皇之的布置在这座阳曲县城里;到时候作为本县的机动部队。万一要是瓦岗人马打到此处,那自己正好在此处来个内应。

次日天明,新任县宰的第一道命令,就开始执行下去。县衙门口贴上布告,等候有人来告状。可一等就是三天,却是无一个人前来告状。

这倒让张须陀纳罕不已,即使本地的治安再好;官府执行的力度再大,贯彻各种政策更深更好;也绝不可能没有一个前来告状的?

张须陀只得将瓦岗军校里,办事精细的人打发出去摸摸底细。等此人回来之后,对张须陀一说,张须陀这才明白。感情是这阳曲县的人,现在根本不相信官府;认为官府里的人不与百姓做主,即使来告了状,还不知道结果如何?闹不好一纸诉状下来,反倒把自己弄了个家破人亡。

故此,是无人敢来告状。张须陀心说,这想当个县令却也是这么的难?这下面的这些官吏,可谓是人人都该死。看来这阳曲县的水很深呀,自己只有把自己的军队安插进来;才能不受地方势力的左右,不受这以刘师爷为首的,这些底层官吏的控制。

张须陀干脆是把自己关到房中,一关就是好几日;期间刘师爷,也过来探访了几次;可都被瓦岗军校给挡了驾,只推说张须陀自那日上任以来偶染风寒;只是初始不增察觉,现在反倒重了;是概不会客。有何事情,都托由刘师爷自行处理;一如自己没来上任的那个时候。

刘师爷来过两次,但都没有见到张须陀;后来也自乐的其成,干脆就将所有事情揽过去。也就将张须陀视作透明一般,根本不把其放入眼中。

可张须陀这几日却也不在县衙,带了几个心腹;是身穿布衣,走家串户到各乡村查访冤情。张须陀这几日下乡体察民情,可说是大有收获。

似这般过了几日,一日傍晚,张须陀带人秘密回返县衙。一到县衙,先让人将杵作请了来。在房中密谋良久,才放其离去。

而返回,再说李云来;自统兵欲破这座大阵以来,是夜夜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看着罗成给的阵图,经常是一坐就是半日。

身边的人也不解其意,自然也就无从劝起。一直到这一日清晨,秦琼是分派众将进阵,要大破八卦铜旗阵;这李云来才算是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跟着众将打马出的营盘;直扑八卦铜旗大阵。

等一行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阵中;等进了阵里,众将是各行其是;往事先安排好的方位攻打过去。而八卦铜旗阵,也至此是真正的运行起来。

以徐茂公和秦琼的想法,本不欲李云来进阵里;唯恐其要是出的一差二错的话,到时不好对瓦岗弟兄们交代;可李云来则是有自己的理由,只说自己手下的五虎八狼将已进入此阵;而且居中还有一个罗成在策应。这还能出的什么事?

可等进的大阵,众人一下就全都分散开来;李云来在想依着事先策划好的方案,去攻到中央太极方位;也好破去那铜旗杆,到时这大阵就此烟消云散。

可却是变得,似乎有些不太可能?李云来骑着马往前奔驰着,忽然发现自己竟奔到一座密林之中。周围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自己的手下军校,此时已尽皆不见。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又变成了自己穿越前的打扮;一身紧身夹克,依稀就是自己出车祸时候所穿过的?再看这片树林,似乎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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