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得道真仙(2 / 2)

并且是在每一户豪门跟前,派了两名军校守着;用李云来的话说,是城中初定,免得暴民骚乱;给各个府上带来隐患,故此派人保护。而李云来背地之中,却与徐茂公等人却说过另一段话。

“此天下百分之九十是普通的百姓,故此,一些豪宅大户就应该自觉一点;主动周济自己身边的百姓。当然,若是不做的话;本王倒也不便勉强,可要是那样的话,就等于逼着本王打土豪分田地。到时可莫要后悔。”李云来得这一番话,被徐茂公给仔细的整理以后;就做为了一个瓦岗山的指示方针。而对于一些罪大恶极的豪门大户,李云来自然也不会手软的;是一律查抄家产,将这些人先关进狱中;是逐个的审问盘查。至于其名下的田地,是就地分给这些贫农百姓。

李云来在潼关一待就是三天,期间最为主要的两件事,一个就是裴元庆所受的这个伤;营中的军医对此是束手无策,只得进言与李云来;让将裴三将军送回瓦岗山去。眼下孙思邈也早已回到了瓦岗山,只有他能救的了裴元庆。

李云来看着裴元庆的脸都变得漆黑一片,那处伤口,直往外流黑色的脓水;而且是高烧不退。李云来急得是百爪抓心,有心派人去将裴元庆送回去;可这一路车马,就恐,还没到的瓦岗山上,裴元庆也就魂归天国了。众将对此也是焦急万分,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只得瞪眼看着。

第二件事,李云来派了薛仁贵和雄阔海二人去征辽东;再到的潼关的第二日清晨,帅文武百官出城,送二将就此离去;远征高丽国,顺便将那个李世民也给抓回来。

一晃就到了第三天头上,李云来是连续这几日,都守在裴元庆的床榻旁;就怕自己,一时不在跟前,裴元庆就此散手人寰;自己便连最后一面也看不到。本来是定于第四日,开始出兵进驻长安;这一下也被耽搁在潼关。李云来也曾问过马三保三人,是否知道,这魏文晟所用的东西可是有解药?可三人却也是毫不知情。

李云来正坐在裴元庆的身边发着愁,就听得院外有人高声道“可有疑难杂症,本道一概能治;尤其是中了无名之毒,本道也是一治便好;道渡有缘人,可有求医治得疑难杂症?”李云来一听,心弦就是一动;心中道反正也是不行了,何不死马当活马医;吩咐身边的近侍,出外去将那个道士请进内宅。

工夫不大,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个老道;李云来也不及与其寒暄几句,就急忙的对其问道“仙师快来看看,这处毒伤可有法医治?如要是仙师能治得好他,某必有重谢。”李云来说完,这才打量了一眼这个道士;却见这个道士看上去十分的眼熟;只是想不起来,究竟在何处与他见过一面?

这个道士走到了裴元庆的床榻跟前,俯下身看了看裴元庆肩上的伤处;便直起身子,对着李云来莞尔一笑,方开口说道“此不过是中了透骨锥,只是这个毒,可谓是最为狠毒不过;名为,女毒;但要医治他却也不难,只是得答应贫道一个条件,才可以放手施救与他。”这个道士说完了,好整以暇的踱步到一旁;等着李云来的回答。

李云来对这种人最是厌烦不过,还没等怎么样呢?就先提条件,但眼下,只有这一根稻草在面前,还得死死的抓住他。便面色不渝的对其问道“道长是要金,还是要银,或者是要什么炼丹的东西,尽管讲来。”李云来也准备好了,让其狠狠地宰上一刀;只要能救好裴元庆,你就是要一座金山的话;我也想办法给你弄去。

却见这个道士摆了摆手,笑着道“贫道不要金不要银,更不要什么炼丹的东西;贫道只是要一个人,诺,就是这位裴将军。实话与唐王说吧,这位裴将军所中的这种毒;今后是不可近女色的,如近女色,必全身化水而亡。到莫如超然世外,踏三山五岳而行,餐风饮露浴日月之辉;何等逍遥自在,何必苦苦贪恋这红尘俗世。”这个道士说完,微微的含笑望着李云来。

李云来稍稍的沉吟了一下,便抬头对其言道“只是这出家之事,还须问过本人才可;本王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不过道长要果真能将之医好,那本王就帮你劝一劝他,如何?”说罢,看这道士如何作答。

可还不等道士说什么?就听得床上的裴元庆,用微弱的声音言道“就依道长吧,实际在幼年之时,便有人欲度我出家为道;只是家父不增答应,并将这个道士给赶走了;如今看来,我到与道门有缘;这位仙师,只要元庆起的床;便与你一同离去,绝不贪恋这红尘俗世。”说完是又闭上了眼睛。

李云来见裴元庆已然答应了,到也不再好说什么;只得也跟着点了点头。却见这个老道一伸手,由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由里面倒出一颗黑色的丸药出来。李云来离得老远,就闻到一股子臭气熏鼻。

就见这个老道,是一伸手,就将裴元庆的牙关给捏开来;将那丸药,放到到裴元庆的嘴中。紧跟着又取出一个瓷瓶,打开盖子,往裴元庆的伤口上一撒;然后收起瓶子,对着李云来言道“请唐王找一个盆子来接着点,一会裴将军必会呕吐。”

李云来急忙的找过一个铜盆来,身旁的一个丫鬟接过去端着;凑到了床前。就隔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见裴元庆霍然而起,是一张嘴,对着铜盆就哇的一声;整整吐了一盆的黑水,其臭不可闻;熏得丫鬟直扭脸。

就见裴元庆吐完之后,是又躺到床上;丫鬟急忙的将那盆黑水端去倒了。李云来是不错眼珠的盯着裴元庆,就看到裴元庆的那处伤口,竟也跟着流出黑水;一会慢慢地变红,最后流出的是血红的鲜血;由此可见裴元庆应该是已无大碍。

那个道士又一次取出一个瓷瓶,给裴元庆的伤口上撒上药沫;就见那血也立时不在往外流淌,紧跟着就结了创面;竟然在眼前是一点点的变化着,最后竟只留下一处瘢痕。

李云来是目瞪口呆,心中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就见裴元庆是一下由床上跃下,对着李云来深深的一礼;开口道“姐夫,自今日以后;我便随着这位仙长去深山修道,咱们就此别过,但愿他日还有相会之期。”说完,对着那道士道“仙师咱们这就走吧。”道士也乐着点了点头,是转身飘然而去;裴元庆也紧随其后就出了屋子,又穿过院子。

李云来急忙得追出来,对着那道士喊道“仙师究竟是谁?可否相告?”却听那道士回言道“昔日虎牢一战犹在眼前,唐王保重贫道去了。”说完转过一道墙角就此不见。等李云来追到墙角这里,早就看不见人影了;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仙,还是-----------?只是听此人说起虎牢关,忽然记起来;看这个人的面相虽然改变很大,可眉眼之间;那不就是昔日的尚师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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