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寻转过身,用很好奇地眼神打量我,问了句:“什么事?”
“请你一定要帮一个忙,救一个人。”
“救人?谁?”
“曲艺的老板。”
“不认识。”
“唉呀,就是卖我上弦月的那个人,他现在被顺天府的人给抓了。说他卖国通敌,窝藏玄武国的逃犯。”真是的,叫你救人,又不是叫你去认识人。
“你今天去探听过了?”
“呃?哦,今天一早就去了,刚回来。我打听到……”
上官寻突然一个手势示意我打住,不要说话,自已也没有说话,只是让我随他一起进离轩。
我回头吩咐青青让喜儿等我一会,便跟他进了离轩,童武则仍是守在外面。
第一次,我进了那屋,但也只待在了楼下的书房。本来对离轩外的梅树和他一个大男人不搭的情形感到奇怪,再次奇怪的是他居然象个女人一样住个楼上楼下的两层小楼。
这男人的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书房布置还好,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形,仍是上好的红木家俬.唯一特殊的就是墙上挂着一幅图,上面画的是传说中镇守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神兽,并按其顺序标出东青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根据出现的方位,围绕四神兽便是二十八星宿的青龙七宿、朱雀七宿、白虎七宿、玄武七宿。
“二十八星宿?!”呵呵,这个男人难道有占卜的爱好,又是与众不同。
“欣赏完了?”他这句欣赏完了好象是在提醒我,让我进来是谈正事的,不是让我来欣赏四神兽和二十八星宿的。
我收回看二十八星宿眼光便转头看向他,只见他双手抱胸依在书案上,长发仍是凌乱而随意的披在肩上,一双黑亮的双眸看着我,那造型真是要命的好看。
我不好意思偏过头再次将目光转向那幅图,越来越觉得自己象个花痴了。
“你现在可以接着说了。”
“哦!”调了调刚才花痴般的神态,紧接着就把店铺被封,和听那位妇人说的话全说了一遍。然后吁吁叨叨的还说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已强行要买那琴,那么他就不会被抓,现在人在顺天府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周国栋那头猪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他被抓进去肯定少不了严刑拷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用辣椒水,老虎凳,夹手指,锥刺骨,鞭抽,烙铁烙,穿锁骨?那个掌柜的年纪也不小了,都过了两三天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的下去?假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会觉得非常内疚,那么这辈子我将会过的不得安宁。
等再对上上官寻那种戏谑的目光时,我才意识自己碎碎叨叨地念了很多。
“你当你在演大戏么?辣椒水、夹手指和锥刺骨顺天府都不会用上,会用的最多的是鞭笞,对付难缠的犯人才会用烙铁。一把年纪的,鞭笞就够受了,用不上烙铁的,倘若用了烙铁只会让他更快的死去,他们的目的不在于此。老虎凳?那是什么刑具?!”
“什么?老虎凳?唉,你管那是什么刑具呢!眼前最主要的是救人,我总有个预感如果再不救他,那掌柜的就死定了!”
“夏之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一直都在做什么?假如你这么想死的话,墙上有剑,你抹脖子也好,剖腹也好,我都不会拦着你。”上官寻还是双手抱胸,挑着眉毛恶毒地说道。
“你?唉,我不想和你吵。假若不是我的一时冲动,他不会被抓,也不需要受罪,他是被冤枉的,你知不知道?你不会看不出这一切实际上都是上官允做的,我才不要为那个禽兽的家伙背一条人命呢!”
我语无论次了,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胡乱说什么。
上官寻皱起眉头,厉声反问我:“你怎么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你对他有多了解?你知道他姓什么?哪里人?家住哪里?家世如何?你都知道么?”
他这一声声的厉声询问倒是把我给问住了,为什么他会这样问我?
“我……他……他应该是玄武国人吧?”
“先看看,看完了再说!”上官寻将一叠写满字的纸甩在我的面前。
我一张一张地翻看这一叠资料,靠!为什么这么多繁体?还非要是竖着看的,还没有标点符号,还要自己断句,看的我眼睛累死了。能认识大部分的繁体除了感谢老爸之外,最大的功劳就是我一号称禽兽之最的**禽兽同学,因为此人总是扛着支持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和艺术结晶的旗号,喜欢在*Q上用繁体字聊天。虽然仍有不少字认不识,但也不影响整个.K6Uk.
阅读。
那掌柜的果然是玄武人,叫樊成宗,已是知非之年了。早年丧妻,不曾续弦,所以膝下无子无女。真是可惜了,这把年纪了不仅孤零零的一个人,还竟然无儿无女,真是人间一大惨剧。
原为玄武国内数一数二的商贾,在金碧皇朝及其他三个小国均有生意往来,主要有皮裘、服饰布匹、古玩、字画、金银首饰等等,全是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才能消费的起东西。在京城开一家乐器行只不是他一个“很小很小”的兴趣爱好而已。一年半前的玄武国内乱,使得玄武国国内经济告急,樊成宗自愿请恳为国效力,贡献了自己大部分的财力物力。
那那那他到底有多少票票?
原本以为之前送我那把琴是我口才好,现在看来,人家根本是钱多的花不完,我还跟个傻鸟似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
嗯?还有搜集各国的资料信息?那不就等于是间谍?他那么挺他们玄武国,那他窝藏了玄武国的逃犯岂不是就是事实?同党?自家人保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