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点点头。
杨聪聪用手指捅捅夜壶尾部的圆筒：“靠！这么细一个窟窿，老爷们尿尿还行，老娘们怎么尿？”
中年妇女挤着眼笑：“这妹妹说话真实在，可不是没法尿吗？老娘们尿尿，可不能用这个。”
“那用什么？”
中年妇女又回到里屋，从里面拎出另外一样东西，比刚才那个还漂亮，玉石的，白中透青，前端雕刻的花纹像一簇盛开的菊花，后端呈长方体，上面没有盖子。
中年妇女说：“这就是老娘们用的夜壶。”
杨聪聪接过来，感慨了一句：“这么漂亮啊！”
然后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问：“怎么没有一点尿骚味？”
中年妇女说：“妹妹，这是古董唉！”
杨聪聪白了中年妇女一眼：“古董原先不也是放鸡·巴头子的吗？放过鸡·巴头子的玩意，再金贵也应该有尿骚味。”
廖宇打断杨聪聪的话，说道：“大姐，有没有瓦制的，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瓦制的夜壶。”
中年妇女又开始挤眼，好久才说道：“瓦制的东西有一件，但不是夜壶。”
廖宇说：“能不能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中年妇女再一次进了里屋，从里面拎出一件类似圆柱形的东西，中间有点凸肚。
杨聪聪眼睛一亮，顺手从中年妇女的手中抢了过来，放在地上，撅着屁股就往上面蹲：
“靠！这才叫夜壶呢，口子足够大，用起来比刚才那两个方便多了。”
中年妇女的脸色有些绿：“妹妹，你能不能轻着点啊，这玩意看上去虽然不咋样，可是比刚才那两样还金贵呢。”
廖宇仔细看了看，的确是瓦制的，只是不知道是否符合要求。
廖宇当即给魏大夫去了电话：“魏大夫，我在山里找到一样东西，是个圆柱形的瓦罐，只是里面没有那个味。”
魏大夫说：“先拿回来吧，想办法处理一下就能用。”
廖宇问中年妇女：“这个东西要多少钱？”
中年妇女叉开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八”字。
“八十？”杨聪聪问道。
中年妇女摇摇头，不紧不慢地说：“八千。”
廖宇和杨聪聪同时震惊得瞪圆了眼珠子，杨聪聪气呼呼地喊：“靠！你丫还真敢开牙，一个泥摔的破玩意，你竟敢要八千，穷疯了吧你。”
中年妇女看了杨聪聪一眼，仍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妹妹，我再说一遍，这是古董，不是一般的玩意，俗话说黄金有价古董无价，我看你们俩不是玩古董的，才开了这个价，要是碰到真正的玩家，至少得五位数。”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廖宇掏了三千块钱买下了这个瓦罐。
杨聪聪拎着瓦罐，一路上喋喋不休：“靠！三千块钱买了这么一个破玩意，太不值了。”
廖宇撇了撇嘴：“还有更不值的呢。”
杨聪聪这才想起来，买这个玩意是为了给华青治牙痛，里面还必须有尿骚味。
杨聪聪说：“廖宇姐，干脆我现在就尿里面一泡吧，这样等我们拿回去的时候尿骚味就能浸到罐里面去了。”
廖宇本来要数落杨聪聪几句，可又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就由着她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