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冷御宸暗处有一个烈焰门,不论隐藏在a市任何一角都会被找到,只有这个地方是最为理想的场所。
“你倒是会选地方。”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从车库带进他的专门电梯,一路无阻到达天台。想来,他对霆盛的安防设施都破解个通透。
转首望向冷亦霖,眯起眼眸,“自然见冷老,必须在大地方。”
看着面前这个白发苍苍的男人,心底的那股恨不能抑制的涌出来。
虽然,初次见冷亦霖,但他的模样,早已印进心里。每一次看到冷亦霖的照片,就想到父亲高丛一跳的身影。
“哼你见人的方式,还真够特别。”为了见他,笑话,一个与他不相识的人,是这样摆见面礼的吗!
“与你比起来,我算是客气。”
当年,他毫不通融,直逼着他父亲,谁更加无情。
冷亦霖细细端详尚铭的面容,低目瞑想,外貌好似跟一个人很相似。
“冷老,如此看我,可想起那个人的样子。”想必,他不会记得那个被逼死的人吧。
自己深记他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他却可以快乐活着,不被良心谴责所拢。或者说别人的痛苦,是他的快乐。
“当年的事,你不知道来龙去脉,怎能断定是我父亲的责任。”
他查过齐氏,长年的债务积累,资金被银行完成垄断,才会走向破产,千个工人上门讨薪,直被逼到被政府收回家产还款。
收购齐氏,霆盛集团是正当从政府拿到收购权,没有做任何威逼他父亲的行为。
“不是他责任,难道是我父亲的责任?”尚铭的声音冷冻下来。
“你是齐家的人?”
听到冷御宸说的话,冷亦霖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