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看了他一眼,突然靠近,眯起画得过分浓艳的眼睛:“你信不信我现在大叫一声。”
大叫一声?!就在这个时候?
很好!很强大!他的脸上的坏笑顿时坍塌下来,恢复冰山般的冷凝:“走吧。”
她撇了撇嘴,继续扶着他向巷子外走去,这时候两人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亲热”得像是连体人。
沈静所说的诊所是一家黑诊所,没有执照,没有正当来源的医疗器械,甚至来这里看病的人都不是见得光的人。也许有逃犯,也许有黑社会打手,零零总总,总之,在这里可以看见很多这个城市“非正常”的人。而这诊所也十分隐蔽,七绕八拐的,总算在一处破旧的小院子里找到了。
当两人出现在诊所里面的时候,在外面椅子上排队看病的人只是麻木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低下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沈静找了块地方放下他,然后掀开脏兮兮的用来做里面门帘的布走了进去。
“喂喂,出去出去,还没好呢!”她才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干瘪的老头正在给一病人手上缝伤口。他头也不抬地赶人,手上却十分利落,一下一下缝着长约一指宽,明显是被刀划伤的口子。
“阿公,是我。”她坐在一旁稍微干净的病床上开口,不自然地整整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