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陷入沉默。只剩下一台破旧肮脏的电风扇在有气无力地呼啦扇着。
“明天我跟阿公说一下,让他让你在这里养伤养两天,我……”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开口:“我得去上班了,已经请了一天的假了。”
殷夜正回过头去,看着刚才还凶巴巴的女人转眼又变成柔顺的猫,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自己的恨意。
“你……在哪里上班?”他只能干巴巴地问了这么一句客套话。
沈静又端了一碗水,用小勺子喂他水喝,边喂边淡淡回答:“打工糊口而已,你不需要知道。”
她淡漠的眼神就像是一道玻璃墙,又在这个时候在他面前竖起来。他突然想起她说过只想要平静的生活,不跟他这种人有任何的关系。
他这种人……难道她不是像他这样的人吗?分明她的身上的气息跟他就是同类!可是,她明明白白的拒绝与疏离却令他觉得很怪异。
类似一种受伤的感觉,受伤?他殷夜正什么时候会因为女人而感到受伤?!他突然觉得很烦躁,面前这个女人救了他一命,又偏偏对他不屑一顾,而且身上还那么多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