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傲在桌前坐下,轻揉眉弓,没那小丫头在怀,他也是睡不安,便再次拿起书卷看起来。
"掌门,您睡了吗?"
萧傲一愣,沉声道:
"何事?"
这声音是瘟怒的,明显他不想这个时刻被打扰。
"奴婢芙儿,掌门要的茶好了。"
萧傲这才想起,吩咐了小二煮的茶水,没想竟是他的丫鬟送来,便道:
"进来!"
门-吱-地一声被推开,随即又关上,芙儿一身衫子出奇的单薄。缓步走向萧傲,将茶壶放在桌上,随后再将壶里的茶倒出,动作很具魅惑,隐约间,她身子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再飘散。
萧傲自始自终没抬过头,这芙儿是谁,他怕也是忘了的。
似乎有些久,这婢子还没见出去,萧傲便抬头向她扫去,那一身单薄的衫子该挡的、不该当的都没挡住,当即沉下了脸道:
"出去!"
芙儿以为掌门自是还记得她,今晚左右盼来个好时机,接过了小二的茶水,想着此身打扮送来,掌门定是不会拒绝,可没想竟是如此境地。当下便有些委屈着,轻轻呜咽起来。
这身穿着,萧傲怎的不明。那一双泪眼凄楚的眸子分外觉得眼熟,稍一沉思,便想起,原是昨日那大胆的婢子。起身便向她走去,一把将芙儿拉近身前,脸色隐晦不明。
这张小脸也是干净的,自是不如那丫头,可这一副凄楚的模样儿倒也能勾起男人的心。
若无似有的香味侵入萧傲鼻息,萧傲当即冷了脸,道:
"用了麝香?"
芙儿当下脸色惨白,瞪大眼睛望着萧傲,掌门是如何得知的?只因那含有麝香的香料有催情作用,今晚是难得的机会,才会大胆一用。可没想,立马就被掌门拆穿。
"奴婢知错!"
颤抖的声音,更添了几分可怜。萧傲冷眼睥睨她,一把扯去那罩身的布料,立时一具雪白的娇体出现在了眼前。萧傲抬手将芙儿推向了身后的床上,俯身便压了上去。
豪无温柔可言,没有任何温存,一举便刺进了那稚嫩的身子。粗鲁狂野,似一头野兽仅仅在发泄着。
事后便将芙儿推开,将那张沾满她处子之血的巾子随手扔在地上,冷声道:
"出去!"
全然没有刚才的热情,冷漠得如同夜半寒霜。
芙儿还未从那场狂野的情事中清醒过来,就听掌门如此薄情的声音,当下便是泪流满面。颤抖的身子缓缓滑下床去,她要的已经得到了,竟是不知在伤心什么。
婢女始终是婢女吗?
心有不甘,捡起地上那件撕破的衫子披在身上,看了一眼那沾满她血液的巾子,竟是觉得好笑。原来她的贞洁对这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来说是如此的卑微,她不过就是一个婢女而已。
尽管不甘,却仍是蹒跚着走出了屋子,她知道,她在这屋里多呆一会儿,她的小命都会不保。掌门对谁,都是无情的。若真有特别的,怕也只有在占着她的身子时,无意喊出的那个女子吧。
萧傲虽是狠狠发泄了一回,却怎么也难消心底那空虚烦闷的感觉,竟是无比烦躁。当真的是没了那小丫头,他便心神不宁了。
萧傲是一夜没睡,第二日早早的起了身便往那丫头的屋子走。红鬽、绛唇多年来习惯了卯时练功,自然也起身了。
红鬽见师傅竟是在万水、绛唇的房外,当下有些疑惑,却不敢多问,恭敬的请安道:
"师傅!"
萧傲微微颔首,此时绛唇竟是开门了,她自是听见红鬽的声音,不敢怠慢,行礼道:
"师傅!"
萧傲向里边扫去,道:
"她还在睡?"
绛唇以为师傅不悦,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