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我也没有随随便便找啊!只有对上我眼的人,我才会愿意献身。”童麦辩驳,仿佛还很在理。
然而她的话语,气炸了霍亦泽,面色明显的黑沉了下来,犹如暗夜的幕布,沉沉的扣在童麦的头顶,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又小气了是吧?最后我不是挑了你嘛!你应该荣幸才是,要知道那么多人……都没有过童小姐的眼,唯独你。还有呢……你也不想想当初你对我……你多粗鲁呢!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你还拼命的要,不停下来!对我好残忍。”
童麦话语一转,转为控诉霍亦泽的不温柔了,撇了撇嘴,似乎对他当时的表现感到不满意。
那时年少轻狂的他,正值血气方刚,蠢蠢欲动的年龄,对到手的性感尤物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
更何况她的味道是那么的好,令人回味无穷,第一次沾染上她,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对其他任何女人他提不起劲。
霍亦泽不疾不徐的转换姿势,慢条斯理的将她压在床上,“你……你干嘛?你真的生气了?我这……不是不想对你说谎吗?你这个人真的是,我说谎话吧,你不满意;我说真话,你也不高兴。你到底想怎样啊?话题是你开始的,我又没有想过要翻你的旧账,去查点清楚你究竟有过多少女人,你又爱过多少女人?你现在反而对我有意见了!你奇不奇怪啊?”
由一开始的吞吐,到最后的伶牙俐齿,她似乎一点也不怕霍亦泽,反正就算他再生气,她也能感觉到他绝对不会拿她怎么样……
因为心疼嘛。
思及此,童麦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敛出一道道胜利得瑟的笑。
“你的问题,我可以确确切切的回答你!我爱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不必吃醋,嫉妒,你就是唯一。可是你不同!你当初胆子那么大,若不是我们恰巧遇见……恐怕真的不会是第一次了吧?”他暗示性的扫过她的身体一眼,丝质纯白的睡衣在磨蹭中,一侧的吊带已经滑落至肩膀以下,露出大半个诱人的圆弧却浑然不知。
“我……我胆子很大吗?我一点不觉得!那我问你,若是我装得唯唯诺诺,犹如清纯的小白兔似的,你会勾搭上我么?你不会!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会!因为男人都怕麻烦,不会想给自己惹上一个甩不掉的麻烦。所以,我当然要在你面前装魅惑,装洒脱了。”
一个晚上而已,过了一晚之后,就say goodbye了,而且这样不羁洒脱的女子在pub里才会格外惹人注目!
霍亦泽听闻,眸色在一分一分的黯淡,欺压在她的身上也在不知不觉的加重,“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在面对着一副清纯透彻的面颊下,竟然是如此大胆豪放的行径时,我很失望。”
是啊,那时是很失望,不仅仅失望,还有一点点怒气,莫名的怒气,似乎不愿意看到一个原本不应该进入这个略显肮脏混乱圈子的女孩自甘堕落。
即使那时,打心底有点瞧不起童麦的行径,可他却又有一半强烈的偏执占有欲在心底腾起:他要接受她的邀请。
尤其是在床上发现她无比紧致,令人沉沦时,霍亦泽是更加确定他的选择没有错。
而现在,对于选择她,他更是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后悔,有的只是幸福和幸运……
“你失望了,就拿我出气是不是?你不知道你和我亲密之后……我好多天身体发痛,走路别扭。”只是当天在离开霍亦泽房间时,她是那么的故作镇定,装洒脱,装没事。
翻出以前的事情来讲,童麦是又好气又害羞。
此时此刻,如果是她现在的心境,她绝不可能再做那么不经过大脑,义无反顾的事……
“因为你当时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的女人,我才会那么的用力,最重要的是,你的味道太好了,让我停不下来。后来几天的时间,我还去pub里找过你……”
霍亦泽道出最后的重点,而童麦也有点点惊讶,事后他竟然找过她!他可从来没有说过,现在听来,心底下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滋味,但应该喜悦要多一点……
“你不相信?”霍亦泽戳了戳她的额头中心。
童麦对他翻了翻白眼,不答反问,“我问你……如果在伦敦我不是第一次,我们之后是不是就不可能有交集了?”
她猜想,他八成是因为她是第一次,男人对干净的女人通常是情有独钟,才会继续纠缠。
而霍亦泽的回答跟她猜想的也极其的相似,“假设性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但有一点,我很确定!我爱你,也会希望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所有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抗议你的大男人主义!什么时候你也能让我大女子主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