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过去的十多年,她无时无刻不将一颗心放在他的手中,任由他搓扁捏圆,伤痕满布,他却只是认为她在“玩”?
或许伤心的尽头,反而是无尽的勇气,顾宝宝暗自深吸了一口气。
“牧总!”她强迫自己直视他的双眸:“之前你让我来做您的秘书,难道没有预料到我会和欢欢碰面吗?”
“顾宝宝!”他冷笑,“你不用拿我的行为来搪塞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说着,他退开,解除了对她在身体上的压迫,却用冷如冰寒的目光将她凌迟:“你想要对欢欢弥补什么吗?请你先考虑自己的状况!你是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你还有什么资格去爱欢欢?还是你打算用你这份残缺的母爱,给他的心里留下yi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