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了牙,这是意料中的事,竟然打定注意要招惹他,受罚,那是难免的,如果不这样做,那易顺扬就不叫易顺扬了。
嘴唇己烫到红肿,可却骄傲的笑了笑。
笑的那样楚楚怜人和凄美。
“不想死,以后你就别动那些小脑筋,你也为我还是十八岁的毛小伙吗?重新冲一怀来。”易顺扬松开了手,命令到。
“是。”艾思雨接拿起空掉的咖啡怀,向茶水间走去,
这次也一样,放了奶和糖,她要他以后的咖啡里多出这两种味道,她试着要去改变的他的味道,最可怕的不就让自己再喝一次加了糖和奶的咖啡**?
那种味道刚刚己经试过了,试多一次又何妨。
……
跑进茶水间,咕噜咕噜的住嘴里灌了不少冰水,心里的灼伤才好似舒服了一点点。
但痛还不曾离去,那种和内心并存的痛。
再次把咖啡送进去的时候,易顺扬正在通电话,艾思雨轻轻的放下就退出了办公室,好险,没有让他逮住机会为难自己。
到洗手间洗衣了一下身上脏乱的衣服,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
“米娜姐,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来到外间的秘书室里,看到米娜正在那里紧张的处理着一大叠文件,无聊的艾思雨走过去,好心的问到。
“你没事吧。”看到艾思雨的样子,米娜担心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