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子怂了,张宽鄙夷地笑笑,心说还算你小子识相,让饭馆老板算算损失,该赔多少全算黑子头上。
黑子也清醒过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下赶紧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赔给老板了事,至于以后该怎么报复,那是以后的事。
饭馆老板收了两千多块钱,乐的嘴巴都合不拢,让黑子一伙赶紧走,以后没事别来捣乱。黑子三个就如丧家之犬仓皇逃窜。
他们走后,张宽又和石闯杨耀武等人坐了一桌,重新开席,期间诉说分别后各自经历,唏嘘不已。
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张宽在徐娇娇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徐娇娇心神领会,起身说道:“你们几个久别重逢,今天看来必定是不醉不归,我就先走了,几位哥哥慢喝。”
不料杨,石二人闻言同时起身,纷纷表示,就算兄弟长久未见,也不会打扰两位共度春宵。然后和张宽互换了手机微信,以作话别。
从饭馆出来,张宽依然骑着电动车载着徐娇娇,行至路灯昏暗处时,徐娇娇忽然从后面将张宽拦腰抱住,唬的张宽一肚子白酒都化作汗水渗了出来,却不敢动,也不敢问,目光专注看着前方,继续前行。
“宽哥,真没看出来,你身手还挺利索。”徐娇娇在后面赞叹道。
张宽嘿嘿干笑,“小时候挨打多了,练出来的。”
徐娇娇又问,“你小时候为啥挨打?是你爸打你吗?”
张宽道:“那倒没有,是因为我爸不在,才被别人欺负。”
徐娇娇闻言一愣,“你也是单亲小孩?”
“什么叫你也是单亲小孩?”张宽听后不满地反对道,“哥根本就是孤儿,从小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最近才见过我爸长啥样,我妈到现在都没消息。”
徐娇娇闻言,身子一颤,把张宽抱的更紧了。
良久,才幽幽说道,“我从小爸爸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是我妈带我长大的。”
张宽说起自家身世,往往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调侃语气,因此并不会让人觉得张宽可怜。但同样的话从徐娇娇口里出来,就多了许多悲凉意味。说的张宽心头一紧,忍不住的想呵护她。
“那,从小有人欺负你么?”张宽问。
徐娇娇在背后红了眼,却未流泪,而是笑着道:“那怎么会少,不过无所谓,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长大了,不是谁随便都能欺负的。”
说完,徐娇娇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朝着张宽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张宽还在操控电动车,忽然肩膀吃痛,车头就把握不稳,向路边草丛窜去,嘴里哎呦哎呦地叫着,跌倒在阴沟里。
“这是怎么了?”张宽躺在草里,郁闷地揉着肩膀。
徐娇娇哼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今天就被你欺负过。”
“什么时候的事了?”张宽大叫着辩解,“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张宽不承认,徐娇娇再次朝着他肩头咬去,张宽连忙躲闪,岂料徐娇娇性子急,见咬不住,一下子跃起,像只母老虎一样,把张宽扑倒,这才咬住他的肩膀。
张宽已经知道好歹,徐娇娇可不是在闹着玩,她是真咬,刚才肩膀上的剧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下急忙用手推她的脸,口里忙到:“别咬,别咬,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