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心里正焦急,他急切地想和徐娇娇见面,没想到徐迎春半路里来这一套,心里更加烦躁,却无法对她发火。
面对女人,无论她犯了什么错,只要她一哭,张宽都会觉得是自己错了。
末了,张宽长叹一声,“我已经不生气了,只要你赶紧开车,让我快点见到徐娇娇,我就会万分感谢你。”
听到张宽这么说,徐娇娇才止住哭泣,抹了抹眼泪,抽噎着道,“那你抱抱我,亲亲我,好吗?”
“卧草!”张宽就怒了,“你坑了我媳妇,本身就对不起她了,现在还想占她男人的便宜,是不是有些太过分?”
听到张宽这么说,徐迎春羞愧万分,赶紧重新发车,火箭般地往回赶。
回到温塘口,徐娇娇还在的士上没回来,张宽趁着还有时间,问徐迎春,“姓李的那个老东西,手下有什么社会上混的人?”
徐迎春摇头,“我不知道,对社会上混的我不了解,只是知道,不管万源出了什么事,都会有人帮忙处理。”
张宽接口道“比如说?”
“比如说裁断车间有员工的手被机器压断,按劳动法要赔上百万,可是有人找伤者谈谈话,几万元就能打发。”
原来如此,张宽心里冷笑着,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老爷子敢动自己的人,想必手里有不少资源。
别了徐迎春,张宽就在马路牙子上打电话,先打给朗朗,让他立即马上带几个混混子过来。又打给杜奎,把这事说了一遍,看看杜奎怎么说。
杜奎那边似乎正在和人吃饭,很是吵闹,语气没有丝毫的慌张惊讶,淡淡地道:“我帮你四处打听打听,看看那老爷子手里有什么牌。另外也帮你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你能用上的朋友。对这件事,我的意见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和人起正面冲突。”
张宽一怔,很是不解,“为什么?”
杜奎悠悠道:“为什么,嘿嘿,你如今身份不同了嘛,都是做大老板的人,打打杀杀的那些事,还是交给手下去做比较好。”
张宽就郁闷了,哭丧着脸答,“公司就我跟徐娇娇两人,我去哪找手下。”
杜奎就笑,“你那公司闭着眼盈利,想找几个手下还不容易?随便去那个人才市场吼一嗓子,当过兵都都出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老兵复员不比以前,找不到工作的大把的是。你吼一嗓子,说不定还能淘出十个八个的兵王。”
听杜奎这么说,张宽原本紧张的心也放松下来,苦着脸傻笑,“我说你能不能别逗了,还兵王,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兄弟的个性你还不了解,那是容不下隔夜仇的。你要不出个主意,今天晚上我就打算火烧万源,叫他狗日的嚣张。”
“千万别。”杜奎郑重地叮咛,“烧了万源能解什么气?你要想办法把万源的钱都掏空,让那老东西变成穷光蛋,这才解气。等他成了穷光蛋,你想怎么收拾他都行。”
张宽咦了一声,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末了对电话里说道:“杜奎你真阴险。”
和杜奎几句贫嘴,张宽的心情变的舒畅起来,没有之前那种压抑,看看时间,徐娇娇快到,就先去了饭店点菜。
不一会徐娇娇回来,一见张宽就扑到张宽怀里,嘤嘤地道:“吓死我了,以后再也不去哪里办公了。”
张宽正要安慰,就听一阵铃声响,徐娇娇拿出来一看,脸色瞬间变暗,把手机递给张宽,“就是这个号码,要二十万买我们的专利。”
张宽的眼睛就瞪圆了,接过电话来听,那头一个阴涔涔的男声愤怒地道:“小贱人你敢耍我,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张宽眼睛就鼓了起来,热血上涌,跟着回道:“别放嘴炮,老子还真不信,有本事你现在过来,老子就在温塘口等你。”
那边的人明显一怔,而后说道:“是张宽吧,也行,你就在哪等着,我二十分钟赶到。”
撂了电话,张宽气急败坏,对方简直太放肆了,居然扬言要把徐娇娇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这口气绝壁不能忍,什么老爸的叮嘱萧文成的约定,全都忘掉,转身就去了后厨,拿了把菜刀出来,往桌上一拍,沉声说道:“今天非得让狗日的长个记性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