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就奇怪,“咦,那你说说,他在里面干些啥事?”
小虎就把张宽在莲花山这几天的事大概说了一番,引得众人惊叹连连。宋佳听的最为详细,尤其是后来张宽踏断三胖弟兄胳膊的事,更是感动的泪水涟涟,心疼地用手去摸张宽头上的血痂。
摸着摸着那血痂就掉了,连带着一长溜的头发都掉了,白花花的一道,配上张宽那圆圆的青皮子脑壳,越发彪悍,又带着一些流里流气。
无论是彪悍,还是流气,看在宋佳眼里,都是心疼,怜惜地责怪他,“不是都说了不让你惹事,你还惹事,关禁闭舒服吧。”
张宽这才想起,自己又无意间落了个人情,索性不解释,让小妮子好好的感动一把。搂着宋佳的腰道:“你说的简单,那三个人渣本来就应该千刀万剐,我留他们一条命,已经是仁慈了。禁闭算什么?为了你,我干什么都值。”
这话说的,没有半点温柔甜蜜,听在宋佳耳里,却胜过世间最动听的情话,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亲吻他。
这情景看在小虎等人眼里,对张宽的看法又有改变,原来以为他只是简单的好色,没想到为了色杀人的事都做得出,看来女人在他眼里比命更重要。
车子快到渭阳,徐娇娇打来电话,问他几时到东门,张宽回答说不知道,应该很快了。
徐娇娇就告诉他,到了东门下车,我们来接你。
张宽也没在意,只是头疼宋佳该怎么安排,想了想对宋佳道:“宝贝,等下娇娇来,你先回去,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宋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想让自己履行诺言,心里长叹一声,这就是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此时让他跟徐娇娇分手,他肯定不愿意,对自己这边,他又舍不得放手。
想来真是可笑,一个男人,如何会有如此大的占有欲,也罢也罢,毕竟他为自己做了要命的勾当,今天晚上就好好待他,大家两清。
张宽见宋佳不语,以为她不答应,心里打鼓,小声问,“你晚上有事?”
宋佳摇头,强颜欢笑,“没事,我等你。”
前面的马小凤侧耳听到这话,狠狠的飞了个卫生球眼。
车子快到东门,徐娇娇又来电话,问他快到了么。又说,快到东门,注意看路两边风景。
张宽奇怪,就往窗外看,路边能有什么好风景?
还是开车的朝阳眼尖,率先发现不同,哎呦一声,“快看电线杆子。”
众人都去看,只见每隔五十米的一根电线杆子,上面都立着一个横幅广告,有着张宽方头大耳的头像,下面还配着字:热烈庆祝张总沉冤得雪,渭阳法院白日青天。
这阵势,让一车人都哈哈大笑。
张宽笑的肚子都痛,给徐娇娇打电话,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徐娇娇哼哼地道,“公安局的人都是一脑子浆糊,我跟他们说了你是正当防卫,非不信,给你判刑,我寻他们好多次,都不肯松口,就是那个叫耿直的,最气人,脑子里面跟石头一样,咋都说不通。后来是你师傅出面,寻了法院,才把这事给办了。”
“我寻思你这几天快出来,就委托对面的广告公司给我弄个牌子,写上这两句话,感谢一下法院的人,顺便臭臭公安局的人。”
张宽听了再次大笑,同时明白,这回又欠了萧文成一次人情,心里默默念,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通完电话,把徐娇娇的话原封不动地给小虎他们说了,目的在于显摆自己有个好师傅。
但小虎他们的注意力则集中在耿直身上,各自心想,这回,耿直可算是把张宽得罪狠了。
如果说路边的广告牌子衬托出了张宽的实力,那么站在东门口的一干人则烘托出了张宽的势力。
在原本是东门收费站的地方,站了起码不下三百号人,穿着统一的万源工服,举着长条红色大横幅,写着和广告牌子一样的话,远远见到悍马车来了,三百个工人齐声呐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文明远穿着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白衬衫上系着红色领带,两手背后,站在熠熠生辉的奔驰s650前面,他的身后,则是秘书小丽和另个没见过的青年,一左一右拱卫着他,很有范儿。
另一边,徐娇娇打扮的如同女王,后边站着一排统一黑色制服,戴着白色空气耳麦,有着莲花寺统一制式发型的兵队,气势和那些工人完全不同,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们在拍韩国黑帮片。
见这场景,小虎一帮人全给震撼了,马小凤花痴一样不停地拿眼瞅张宽,心里自问,没见这小伙长的多帅呀,那能这么大本事?如果自己将来的男人能有这气派,哎呀,想到那场面就脸红心跳,激动不已。
这还没完,当头上留着一道白疤,下巴上还带着唏嘘胡渣,走路稍微有点瘸的张宽从悍马上下来,无论是工人还是保安,集体给他鞠躬,并大声喊出:“欢迎宽哥回家!”这句话时,那才是真正的装逼到了极致。
马小虎当时就在车里激动地对朝阳叔道:“这小子,必须千方百计的拉拢,讨好,让他成为我们的好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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