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瑾胥话音一落,三人的目光就不约而同往张宽脸上瞅,表情耐人寻味。
张宽立即辩解,“看我做什么?我才不会干偷嫂子这种事。”
一直没说话的叶小川就咳嗽两声,“好吃不过饺子,我们都懂。”
“懂你个毛线呀,我自己女人多的都照顾不过来,那有心思去参乎别人。”
拍马三人组闻言就齐声嘿笑,贾瑾胥还翻着媚眼道:“皇上还后宫三千呢,可还是见了美女就迈不开步,男人那点心思,还不都是一样。”
张宽气的无法,懒得跟他们辩解,准备继续讨论刚才未完的话题。那叶小川却咦了一声,“不对呀,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整天开个哈佛来回窜,我见过他女朋友,是我们公司的前台沈佳雪呀,刚才下班我还看见沈佳雪呢,她几时去跳河了?”
“沈佳雪?”张宽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小强什么时候跟沈佳雪搞在了一起?”言毕低头想想,觉得不对,再次给小强打电话,问他沈佳雪是怎么回事。
小强在那头支吾了好一阵,吞吞吐吐地道:“小雪她跟我只是普通朋友,小敏脑子纠缠不清,非要吃醋,我也没办法。”
张宽闻言就懂了,直接了当地问,“你就跟我实话实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难道连我你都要隐瞒?”
小强听了就豁出去,照实了说,“没错,我喜欢沈佳雪,沈佳雪也喜欢我,她愿意嫁给我,你想想,小敏是什么人你比我都清楚,以前年少轻狂不懂事,以为她是最好的,可只有真正两人生活在一起,我才明白,两个人,不是上了床就能好好做夫妻的。小敏浪荡惯了,表面上看起来洗衣做饭整理家务,可私底下跟那些个恩客总是藕断丝连牵扯不清,我娶老婆过日子,不是开善堂,她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这结婚要过日子,她还这样我怎么能忍?换做你是我,你要怎么做?”
小强说了许多,张宽只问一句,“那你怎么安排她的?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个什么情况?”
小强答道:“我能怎么安排?你给我的二十万,我都给了她,毕竟她跟我夫妻一场,肚子里还有个娃,不能亏了她。”
听到这话,张宽就放心了,有二十万捏在手里,指定不会去跳河,想来,也是扔了个手机,当下就叹口气,“好吧,即是这,那你就跟沈佳雪好好过,这女娃也不错,对了,小敏肚子里的娃你打算怎么处置?”
小强见张宽祝福自己和沈佳雪,心里大喜,愉快地道:“肚子里的娃还能咋办,小敏不肯要,只能打掉。”
张宽听了就一阵惋惜,“那可能是个女娃呀,可惜了。”
挂了电话,张宽有点头疼,就用手扶着额头,对三人道:“你们商议,我去休息,商议完明天告诉我结果。”
张宽走后,三人就把脑袋挤在一堆,研究老板为何发愁,一致认为,是刚才那通电话惹出的事故,从老板刚才的一番电话里不难猜出,那个装摄像头的朱小强,肯定以前早就有女人,沈佳雪是后来的。
三人经过一番讨论,甚至得出,朱小强那厮肯定是采用了某种卑劣的手段欺骗了沈佳雪,不然凭沈佳雪的条件,怎么可能看上他?
对于这点,刘飞最是愤愤不平,“靠,这世道如此不公?好比都要被狗操么?不行,我必须拯救沈佳雪妹子。”
话粗理不粗,刘飞不但这么说,还打算就这么干。当天晚上就给沈佳雪打电话,问她现在在干吗。
朱小强走了,沈佳雪一个人百无聊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刘飞聊。
刘飞这厮,本来人就长的好,条子又好,猿臂蜂腰,皮肤白皙,嘴巴又能说会道,几下子就把沈佳雪哄的哈哈大笑,同意晚上出来吃宵夜。
只是吃饭的时候,朱小强一直在给沈佳雪发信息,说是事情处理完了,要再过来看她。沈佳雪知道朱小强是想跟自己腻歪,有心吊他胃口,就骗小强说自己已经睡了。
实际上,她被刘飞花言巧语哄着去了酒吧蹦迪了。
几杯洋酒下肚,音乐喧闹,灯光照耀,沈佳雪热情勃发,活力四射,站在舞池中跟刘飞对跳恰恰,博得一阵掌声。
几曲下来,两人就滚做一团,啃的不亦乐乎。
却说小敏无处可去,就在宾馆开了房,计划先打完胎,休息几天再回老家,无论家里人怎么看,家总是要回的。
第二天大早,小敏就去了市妇幼医院,挂号排队,准备打胎。
医院孕妇不少,大部分都是来打胎的,医生忙的不可开交。小敏在憋尿的过程中,似乎看到一个熟人,瞪着眼睛瞅了半天都没敢认,最后还是对方先对自己点点头,她才想起,高兴地抱住对方,“哑哑,真的是你?天哪!你怎么变的这么漂亮?”
没错,小敏在妇幼医院看到的熟人就是哑哑。
自从号子里被林素素救出来,哑哑就跟着唐雨柔朝阳街开了个艺术早教班,专门教幼儿钢琴舞蹈,生活还算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