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227)
高冠没有紧抓着这件事不放,我终于放心了。
然而我想错了,高冠的虚伪比我更甚。他表面上不计较了,其实却对*安局施加了压力,要将警察从警队里除名。这个消息是两天后由美丽老师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美丽老师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只说*安局领导找警察谈话,要他辞职。美丽老师说,警察回家后情绪很不好,脾气也不好,谁都不能问真实原因。我当然知道这是高冠在搞鬼,但他到底是怎么做的,我却不知道。我什么也顾不得了,约定了美丽老师由她带领我去警察家里问情况。
拒这次见到警察,他的样子让我更加心痛和酸涩,一个还有三天就要做新郎的人,一点也没有做准新郎的喜气,相反,他满身都是不协调的悲伤。
看到我和美丽老师在一起,他就突然发火说,谁叫你们来的?我说了不想见任何人。
美丽老师含着眼泪说,小痴又不是外人,她跟我是谈得来的朋友,你不肯跟我说原因,我心里也难受嘛,所以就跟她说了。
擀警察粗暴地将我们往外赶,我连忙让美丽老师先离开一下,我说想跟警察单独谈谈。美丽老师点点头,离开了。
我还没张口,警察就毫不客气地说,言小痴,你少来管我的事,我家不欢迎你,你快给我走。
我忍着眼泪,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一定要解决。告诉我,你们领导以什么借口要你辞职?
警察怒道,谁说是领导要我辞职,是我自己要辞职可不可以,我厌倦了那个职业可不可以?
我也火了,抬高了声音说,你能不能不要孩子气?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发脾气管用吗?我告诉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是你帮我救哥哥的事穿帮了。
警察错愕地看着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我意识到不能大声,连忙放低了声音道,是我连累了你,高冠的手下突然发现了你,跟踪了你,你一点也没察觉有人在跟踪你。这几天你的情绪……什么都不说了,告诉我,领导怎么说的?
警察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领导说我前段时间抓逃犯不力,致使那个逃犯至今在外逍遥着没有线索。我说这事是真的吗?他说是真的,就在一个月前。我说,你一定不能辞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你们领导怎么给你压力,你都不能辞职。一切的事我来解决。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果断地离开,既是着急去解决这件事,又是因为不能跟他单独呆在一起时间过长,以免美丽老师察觉到什么。
但警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用很复杂的目光看着我说,这也许是天意,天意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