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标准的确定得太高了,高到比寻找演戏的演员都难找。几个月后,导演终于找到理想的第一个人选了,这就是小痴。
导演是这样描述他第一眼看到小痴的感受的:她有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很美,很耐看,斯文中透着几分野性,看起来很幼稚的样子,但她的目光和微笑里,却透着一种世故感。如果在电影里给她做特写的话,她的眼睛很动人,而且能说话,那种无声的语言,最能打动观众,也最能表现主题。当时,刚好有个穿得很暴露的女孩子从她身边走过,她很随意地露出一个微笑,有点不屑,有点不在乎,有点不羁,那个微笑与她的外形一点也不相称。就是她那个微笑,让我顿时觉得,她就是我的“职业情人”的标准。
我问:晶莹和平颜呢?她们和小痴比,又如何?
导演说:晶莹和平颜,是我先发现的,不过她们给我的第一印象没有小痴那么明显,因此没有一下子决定。在发现了小痴后,我再去留意她们,从她们身上找到了不同于小痴的美丽和魅力,最后才决定的。她们三个人,外形上都符合我定下的标准,同样是优雅大方高贵的,但三个人又有不同。当时,晶莹给人的感觉是温柔妩媚,娴静娇嫩;平颜给人的感觉是热情妖娆,娉婷婀娜;小痴呢,优雅和野性并存。但是,她们三个,却给我三种火的感觉。
我惊问:三种火的感觉?能具体说说吗?
导演说:平颜是一盆熊熊燃烧的火,浑身上下光芒四射,很容易吸引人男人的目光,这样的烈火容易燃烧对方,却也容易燃烧自己。晶莹是慢火,她的魅力从四肢百骸里往外渗透着,星星点点的,却不容易熄灭,也不容易燃烧成烈火,但禁得起细细品味。小痴是冷火般的燃烧感觉……
冷火般的燃烧感觉?我咀嚼这句话,问:这是什么感觉?
导演说:就是说,她是火,但不是熊熊燃烧的火,也不是经久不熄的火焰。她很静,但不是静得让人心冷。她是独立的静静燃烧的火焰,不会让你突然深处火海,但绝对能让你毫无选择地走近她,然后焚烧自己。而她依然冷冷地燃烧着。
我立刻想到了警察对小痴的爱,觉得导演的这个描述,正是小痴吸引了警察的真正原因。导演是用艺术的眼光来分析小痴的魅力的,而警察,是用心在让小痴这盆冷火焚烧了自己。
不能否认的是,因为小痴、晶莹、平颜展现出三种不同风格的美和魅力,因此,导演在后来挑人时,都以她们为蓝本来选择。因此,后来的女孩子,她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她们三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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