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吧小说频道 > 武侠修真 > 天道之唐 > 第九章 唯业随身

第九章 唯业随身(1 / 2)

 唯业随身

叶孜归伸手扶起唐霜儿,对她说道:“霜儿,我们绝不会为难这小子,只不过好好教训他一下,以免他日后闯下大祸来。WEnXUe”叶宏点头道:“师哥这话没错,我看花仙子伤得不轻,如果这番轻松放过他了,日后必然闯下大祸。”唐霜儿见两个师叔已都这么说,只好默默答应了。那萧兰在一旁扶着薛彩衣道:“师姐的脚受了伤,连相也破了,怎么能放过……”叶孜归朝她一瞪眼,她便不说话了。

叶孜归这时候,上官芳拨开众人,走到薛彩衣面前仔细查看,但见她额角被划了一寸长的口子。她急忙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替薛彩衣敷好伤药。薛彩衣那伤本已麻木,血也干枯,这会敷了药,更不觉疼痛。但见上官芳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薇剑果然锋利,萧师姐日后出剑定要小心些,别仍旧那么急性子,动不动就拔剑,今日伤了师姐,这疤是结下了,日后难以消除。”叶宏听了,极为心疼地叹息一声道:“花仙子这么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毁了!”薛彩衣平日极酷爱自己那娇美的容貌,听到两人这番话,难过的哭了起来。萧兰一旁努嘴道:“都怪那小子亲薄无礼,否则也不至于这样,唉!以后大师姐这副尊容,还如何见……”见叶孜归朝自己怒目而视,萧兰吓得闭上了嘴。

“呜呜!”薛彩衣哭得更伤心了,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叶宏气道:“这如何是好?”唐霜儿急忙劝道:“姑娘别怕,以后姐姐好好照顾你。”萧兰白了唐霜儿一眼道:“你如何照顾她,难道照顾一辈子不成?”上官芳站在一旁,撇着嘴笑道:“若大师姐日后真不能见人了,就让那小子入赘薛家,做上门女婿,一辈子照顾大师姐。”叶孜归急道:“那怎么可以!即便以后很难看了,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小子。”上官芳笑道:“莫不是师叔对我大师姐有意思?”叶孜归愣了一下,结结巴巴说道:“这……这……没这回事情。”上官芳转脸对薛彩衣道:“大师姐,你已经被那小子害成这样了,不如由师叔做主,让那小子做了你夫婿,你看如何?”薛彩衣羞红满面,低垂螓首默然不语。这么多人在旁,她如何好意思开口?

上官芳看在眼里,心里却明白得很,于是说道:“大师姐不说话,便算默许了,就事就这么定了!”叶孜归连忙摇手道:“婚姻大事,岂可如此儿戏!再说彩衣姑娘出生名门大家,既无媒妁之言,又没得父母同意,怎可如此轻率!”说到这,他又重复两句:“不行,这事绝对不行!”叶宏也在一旁说道:“是啊,不行!不能如此轻率,这小子为人狡猾,满口谎话,这么做岂不是将花仙子往火坑里推?”上官芳轻笑一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能怎样?”唐霜儿这时愁眉苦脸地说道:“要不然,先等薛姑娘伤势好了,再说说看吧。”

叶孜归赶紧接道:“对对对,就这么定了,先等薛姑娘伤好了再说,萧兰,你赶紧扶薛姑娘回去!”萧兰拽了拽薛彩衣,但见她魂不守舍的还站着不动,又用力扯了一下,才把她给带走。叶宏见她俩走了,对众人说道:“既然霜儿求情,我们看在大姐的份上,这次饶了这小子!但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说着,走上前去,把叶天隐周身**道点了个遍,连听**也不放过。完了,叶宏把叶天隐转过身子,面朝树木后,才拍拍手笑道:“就罚他在这里站上一天,不能说话,只能看这树好好悔过,到了晚上再放了他。”唐霜儿见了,也只能这样遵从师叔的安排。

叶天隐苦不堪言,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听见声音,耳朵里只是嗡嗡的血液流动的声响。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树下一动也不能动。站了一两个时辰,脚底都麻了,这一缕寒风刮过,露在外头的膀子不免感到一冷。他咬着牙打了个寒颤,这时候一团厚实的绒衣披上了他肩头,他好生感激地使劲转动着眼珠,希望看在身后帮他的人。可惜无法听见声音,不然用耳朵听,也能察觉一下。即便这样,他还是努力地用鼻子一闻,一股清淡的药草香味儿,这股香味便算在他脑海里记下了。

看着眼前这桩满是老皮大树,只有那几只在树干上爬行蚂蚁能稍微打发他的无聊。他看着那蚂蚁爬啊爬啊,直爬进那洞里再看不见身影了才作罢。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慢到他已无法忍受。他在心里呐喊道:天啊!救救我吧!念头刚起,一根树枝夹着几片树叶掉了下来,砸在他头上。叶天隐心中暗骂,除了薛彩衣,将红叶门上上下下所有人都骂了个遍,这才稍泄心头之气。这骂了一阵,嘴里饥渴,腹中又饿,这时身后一根空心的草秆子擦在他脸颊前,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秆子直直**了口里,他一口咬住,一滴清凉的滋味掉入口中,令他感到无比甘甜,顿时吸允起来,那滴滴甘露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让他大感苍天的恩德。

仍旧闻到身后那股清爽香味,却不知是谁。

过得不久,身后背心忽然一处痒起来,他无法搔痒,只能忍着,他心里叹道:这真是种煎熬啊!这辈子,就遭了两个女人的暗算,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一个嫉恶如仇的假小子。这些女人真是心里变态啊,为何他要受到如此折磨?难道今生欠了她们的?还是如来教主说得好啊,因果报应啊!叶天隐可一想又觉得不对,那老天爷既然要惩罚自己,可自己又没犯任何罪,究竟自己错在哪儿了?他思前想后也想不出所以然,顿时只能怪自己倒霉。想了一阵后,背心那痒没有得到制止,发作起来,令他难以忍受。

他费劲周折,背后两块琵琶骨稍微动了动,使劲地摩挲着背心,企图止痒,但越发这样,越发痒到心窝子。就在这时,那救星又来搭救他了,背后被那人抠了抠,便舒服多了。他真恨不得马上转过头去,看看这人到底是谁。他想着唐霜儿,但很快否定了,姐姐身上可没有这种清香。再一想薛彩衣,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味道也不似这味道。萧兰可以完全排除了,男人则更不能散发出这样的香味了。他想透了脑袋,也想不出是谁。这想着费神了,便渐渐地有了睡意,在睡梦中,他好像见到自己的娘亲了,那在梦中久久挥之不去的面孔,既熟悉又陌生。

待他要和娘说上话时,但觉身子一动,睁开眼来,面前却是薛彩衣。薛彩衣已将他转了个弯,没再朝着那枯燥的大树,他心里一阵感激,祈求她解开自己的**道,但只见她在自己面前张口说话,却不知说些什么。但能看着这么一个美女,也总比看着那毫无生气的树木强得多。这薛彩衣一时说话,一时脸红,一时眼睛闪亮,一时又扭扭捏捏,却不知道在干什么。见她对着自己说了好一阵话,叶天隐觉得她说了这么多,不回应她一下,也真不好意思,便眨了眨眼,耸了耸鼻子。

叶天隐见那薛彩衣似乎觉得与自己沟通有所突破而显得兴奋,只见她一面说,一面对自己翘着手指,叶天隐连连眨眼,薛彩衣那眼里秋波荡漾,嫩白的脸绯红起来,却没再开口。叶天隐眼珠转了转,示意她接着说。薛彩衣很是兴奋,越说越精神,忽然她面色一变,伸手将叶天隐倒转了回去。叶天隐只好又看着那树干,数着上面的蚂蚁。

但不一会儿,他又被人倒转过来,一张他最不愿见到脸在面前。萧兰对他指手画脚,翘着小指头,做了个鬼脸,又大口说了些话,然后见她朝自己直翻白眼,叶天隐心想:这丫头八成是在骂我,即便不是骂我,也是在教训我,还好自个儿听不见,任由她笑骂。他笑**地看着她,只等她骂完了好离开,哪知萧兰手中忽然伸手捏着来几只蚯蚓在他面前晃动了一下,叶天隐一下瞪大了眼睛,那萧兰见了,更一脸得意。叶天隐眼睁睁地看着她将几条蚯蚓塞进了自己的衣领,幸好那蚯蚓被寒风冻僵了,没有爬动。但胸口那股黏黏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他恶狠狠地瞪了萧兰几眼,萧兰一脸春风地将他扳转过去。

不一会儿,那胸口的几只蚯蚓似乎被他热得醒了过来,在他肚子上爬来爬去,一阵蠕动,爬至痒处,想笑又不能笑,真是万分痛苦。那蚯蚓爬得累了,窝在他肚脐眼上休息。叶天隐顿时松了口气。

这时,他又被人扳过身来,还好是薛彩衣,只见她将一块碧绿色的翡翠塞进了自己胸口,但又马上将他扳了回去。叶天隐又好气又好笑,即便让他在这罚站,这些女人也不让他安生。然而,那几条蠕虫又活动了起来,这真是他的噩梦,而这噩梦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天依旧大放光亮,叶天隐恨不得太阳马上下山,心里把老天爷咒了七八百遍了,仍无法阻止那几只蠕虫爬动。若在平时,他怎么可能被几只爬虫欺负得这般惨?他越想越伤心,渐渐地,那蠕虫似乎不再动了。但他心里明白,这是站得太久了,血液流通不畅,皮肤已然麻木了。他一时无聊至极,忽然想起师父交给自己的那本小册子来。

那小册子的内容他都记在脑海里了,但那内容却深奥难懂。但他却在心头念道:形若无相,音似苍寂。洪荒一开,神明自在。天元二日,化阳变阴。洗髓易懂,碧血难明。易筋简单,丹心烦乱。念到此处,他不免心中感叹了一下,此刻的他不正是丹心烦乱吗?

他接着往下想:人有神,自**,天空明,见日,见月,见星,举头三尺有神明。叶天隐眼珠往上翻了一下,神明快来搭救我,但那空中悠悠飘转一片枯叶,那神明却是难得搭理他。

他翻下眼睛,继续想到:天有眼,却不开,皆因无碧血。地有音,耳不觉,皆因不丹心。碧血若明,天眼自开。丹心若成,无碍分明。通天眼,观日清,开地耳,觉月灵。清灵自在神明,明神在自灵清。这天眼是何物?开了天眼又变怎样?

叶天隐念头一转,接着往下想:

释迦曰:寂默无相,仁慈一切众生。说法无法说,证大智,乘大悲,六道脱轮回!碧血无穷,天光万法皆空。渡空无之门。

太上曰: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无欲亦欲无,一不思,二不想,天地奈若何!丹心不尽,地斗唯我独尊。入玄妙之道。

最新小说: 民国之我能无限转职 飨食人间香火,我这竟是阴间 全世界都在等我破碎虚空 皇天无极经 霹雳之从佛愆开始 神洲侠峰 侠行水浒 穿成侯门继母,她日夜想抛夫弃子 战王他身娇体软 偷听小奶包心声后,全家炮灰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