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刻骨的卧室奢华中透着简约的风范。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显得分外凝重,那黑白相间的装潢与大理石交相辉映,金色的大床在凝重中增添了一份奢华。而在那洁白的被单上躲着一个布满伤痕的女孩——希芫。
她苍白的小脸与裸露的胸口布满抓痕,银豹小心翼翼地为她的伤口抹上他秘制的雪肤膏:“丽雯今天太过分了,竟然把娃娃伤成这样。老大,你该阻止!”
银豹有些不满地向一直背着身面对落地窗的凌刻骨kang议。
如果他疼希芫,他该保护她,
如果他爱希芫,他该阻止蒋丽雯。
他怎么可以让希芫受到这么重的伤害?
昨夜他以为有老大在,希芫很安全,才放心地回到自己位于隔壁的别墅休息。早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他绝对不会离开希芫。
看到希芫因为扯疼伤口而皱起眉头,银豹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
娃娃那么纯真,该被老大捧在手心里疼爱才对。
凌刻骨没有回应银豹的话,只是握紧拳头,冷酷的脸上有种挣扎的痛。他凝重的沉眸像两汪看不到底的深潭,希芫的伤像一块石头砸到这两汪深潭里,溅起阵了涟漪,让他的眸波光闪烁,无法再保持静漠。
“爸爸,还我爸爸!”希芫突然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一张苍白的小脸被悲痛覆盖,那份羸弱让人揪心。被冷汗浸湿的希芫在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又陷入宁静,那噩梦似乎已经抛下她。
看着希芫为了那像噩梦一样的记忆折磨,银豹烦恼地扒着头发。他已经用药控制了六年的病,今天因为蒋丽雯给破坏殆尽。这可怎么办才好?
凌刻骨冷傲地转身,他的目光有些不忍地看向床上的希芫。
“能不能深度催眠?”
“老大?”银豹惊讶地看着凌刻骨,老大不会是让他……
“把她的记忆封住,永远不许她记起来。”凌刻骨冷酷地放话。
“可是……”要他动用催眠术封住希芫的记忆,可以是可以,可他就怕有一天,希芫会崩溃。
“照我说的做!我不要再看到娃娃难受。”凌刻骨无情地说道。他紧握的拳头似乎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并非一个冷情的人。
“老大,与其强堵不如疏导,也许让娃娃想起一切,她的心病会痊愈。”银豹为难地看着凌刻骨那紧绷的酷脸。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不愿意那样做。封住希芫的记忆对她来说很残忍,所以他一直试图通过疏导的方法来治疗娃娃。
“你有把握?”看着娃娃痛苦地在床上扭动,凌刻骨有些犹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