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坚强些,我要你醒过来!”凌刻骨紧紧地箍着希芫的小身子,强势地命令希芫。他那平时沉冷的黑眸此刻满是慌乱。
“我不要醒,醒过来爸爸就变了。他恨娃娃!”希芫委屈地哭泣,她把一脸的鼻涕眼泪全抹在凌刻骨那昂贵的丝质衬衫上,像只无助的小猫,身体轻轻颤抖。
“娃娃!娃娃……”对于娃娃的失常,凌刻骨充满无助。他烦躁不安地抱着希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哄好她,却无计可施。
雷雨声越来越大,每一次惊雷响起,希芫的身体都会跟着发抖,而凌刻骨的表情就会变得痛苦。他只能抱紧她不停安慰:“娃娃不怕,只是打雷,爸爸陪着你,不会放手。”
他的话也许起到作用,希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她狂乱的目光变得有些清冷,只是仍然空洞得骇人。
“老大,娃娃怎么回事?谁又刺激到她?”提着医药箱跑上楼的银豹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脚上的拖鞋也是不同颜色的两只。
“我会查出来!你快给她治病!”凌刻骨焦急地命令银豹。
即使不做调查,他也知道,在星月城堡里能伤害到娃娃的人是谁。
“老大,你这么抱着娃娃,我怎么给她做检查?”银豹轻叹口气。凌刻骨的双臂将希芫紧紧锁在胸前,瞧两人拥抱的样子简直就像尤加利树与树袋熊。根本不用万能胶,两人就紧紧地粘在一起了。既然这么在乎娃娃,为什么还要搞出那么多女人来伤害她?
“少说废话!”凌刻骨狠狠地瞪了银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希芫放到他那柔软的床上。
银豹翻开希芫的眼睑,用专用的手电筒照着她失焦的瞳孔,心里有些震惊。
“情况不妙。”
“什么?”凌刻骨一把抓起银豹的衣领,不管他是不是喘得过气来,沙哑着声音质问,“你治不好娃娃?”
“咳咳咳!老大,你先松手!”银豹被勒得差点断气,“我是让你有……有心理准备,娃娃有自闭倾向。”
“自闭?!银豹,治好她!”凌刻骨虽然松开了银豹的衣领,却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权力,强硬地命令道。
银豹揉揉脖子,哀怨地说道:“我肯定会努力,可是如果有人老刺激娃娃,我可不能保证会治好她。”
“谁敢刺激她我就杀了谁!”凌刻骨阴狠地眯起性感的黑眸,犀利得像一只猎鹰。
“如果是老大自己呢?也杀了?”银豹一边配着药,一边调侃着凌刻骨。
“我?”凌刻骨突然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他僵硬的身体像一座冰山,渐渐失去温度。
“老大,该去除的毒瘤不要养着。否则伤害的不仅仅是娃娃。”银豹拿着药坐到希芫身边,然后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凌刻骨说道,“还不去给我倒水?”
凌刻骨轻应一声,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