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没人说话,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路灯铺满了路面。
晚风从车窗呼呼刮进来,吹拂着我们义无反顾的表情,大佛开着车,很快就到了酒吧门口。
城市的霓虹还在忽闪着,整个城市看着都沉睡了,不知道阿娇在酒吧里面还好不好,她肯定睡不着。
阿亮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旅行包,给每人发了一条铁棍,我摸了摸腰间挂的肖敏送给我的瑞士军刀,今天不把阿娇救出来,我肯定不会回来。
飞机和馒头先去酒吧的四周打探了下,发现了酒吧的后门,于是我们就鬼鬼祟祟的从一条巷子里钻进去,翻过一道矮墙,就看见一扇掉了漆的木门。
飞机说从这里进去就可以到酒吧的厕所,于是我们就往里面走,大佛走在最前面,阿亮第二,我紧跟着。
大佛刚走进去,就听见咣一声,就看不见他人了,我们都吓了一跳,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都以为石虎他们早就布置好了机关。
没一会大佛站起来说:“我草,没想到进了门还有个台阶,你们都小心啊。”
“大佛,你走在前面,小心点。”阿亮说。
“放心吧,后面的都跟上。”大佛说着就开始往前走。
这条道特别黑,走了一会就闻到厕所的屎臭味和尿臊味,过了厕所就看见酒吧的舞台,吧台的服务人员都坐着趴着躺着睡了,音乐还在狂热的响着,没有dj,没有观众,没有人群,看见确实黑暗的角落里三三两两的人抱在一起缠绵。
我们偷偷地找了一个乱七八糟他们没收拾的包间,坐下来,大佛说:“兄弟们赶快找没喝的或者喝剩下的啤酒往衣服上倒点,先随便喝点。”
“我靠,我们是来救人的,喝什么酒。”
兄弟们对大家的做法完全不理解。
大佛也没管我们是什么表情,让教授去喊服务员。
“没搞错吧,我要是一喊会被发现的。”
“叫你去你就去,动作快点。”
“我一个人去吗?”教授还是不放心。
“草,要你何用,鸵鸟跟着一块去,快去快回。”
随后鸵鸟就和教授一起出去了,没多长时间,就看见他们带着一个男服务员进来了,好在我们还没见过面。
“各位大哥,你们好,我是新来的服务员,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服务员问。
大佛说:“那个什么,你们酒吧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我们哥几个喝多了,就把音乐给我们停了,不让我们唱了是吧,老子他吗的穷的只剩下钱了,要多少钱尽管开口要,干嘛给我把音乐关了,马上给我打开,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