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子定定注视着清秀公子璀璨的双眸,道:“瞧瞧数量可够?”
“呵呵,”清秀公子垂首朝两张银票定睛望去,顿时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暗暗顺了顺气,将其中一张银票还给病弱男子道,“在下只需一万两,多了浪费,告辞。”
“爷,是何人劫持?”见清秀公子转身离开,侍卫头领走近病弱男子,肃穆问道。
病弱男子将银票揣进怀中,紧盯清秀公子快步离去的身影,目光落在清秀公子翘娜的臀部,半饷方启唇道:“给本王速查此人来历。”
“那位救爷的年轻男子?”侍卫头领凝眉望去,清秀公子已消失在巷道中。
病弱男子闭上疲乏的双眸,嘴角微扬,摇头道:“不是男子,是女子。”
“女子?”侍卫头领凝眉更深,领命道,“属下遵命。”
彩云飞一路小跑,停至费家侧门,俯身捡了一颗石子,退后两步,朝着高墙内用力一抛,噗通一声,石子不偏不倚落在费家小院的一个水缸之中。
坐在水缸边洗衣服的丫鬟紫烟听到暗号,猛地站起,确保四周无人后,迅速跑至门后,边开边埋怨道:“少奶奶,你怎么去那么久,少爷就要回来了。”
“这不是还没回来么,我时间估计得很准。”彩云飞哼着曲儿走进紫烟的寝房,将一身男装换下。
彩云飞刚换好衣服,门外就传来费青帆的声音:“紫烟,少奶奶去哪儿了?”
“少……少爷,少奶……”紫烟故意提高了声音,唯恐彩云飞听不见。
将头上的发绳迅速扯下,彩云飞开门出来,对着费青帆盈盈一笑道:“相公,你回来啦。”
一身青色长袍的费青帆,束发冠笄,两缕黑发垂于身前,面如冠玉,俊眸温润,一如既往得儒雅整洁,他走近彩云飞,抚顺她一头散乱的青丝,微微蹙眉,却柔声道:“娘子,头发怎么散成这副模样?”
“噢,我……正准备洗头呢,”彩云飞看向紧张兮兮的紫烟道,“紫烟,不是让你去准备热水么,怎么还傻愣着?”
“奴婢这就去。”紫烟怕极了费青帆,此刻如蒙大赦,连忙趁机跑开。
费青帆拭去彩云飞额间沁出的香汗,再轻轻落上一吻,道:“娘子,是不是又偷偷跑出去玩了?”
彩云飞闻着费云帆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茶香,低眉顺眼嘀咕道:“相公不喜欢我出去,我就不出去嘛。”
费青帆无奈地笑道:“那娘子为何还出去?”
彩云飞嘻嘻一笑,拉过费青帆断了半截食指的右手摊开,掏出价值一万两黄金的银票啪一声拍到他的手心,豪气道:“相公,给你。”
费青帆看见银票上的数字,大惊道:“你哪里来的?”
彩云飞跑至小院门口,回头俏皮地眨了眨眼道:“呵呵,无可奉告。”
“展卿衣给你的?”费青帆连忙追问,拿银票的手不由紧了紧。
“不是,他哪有那么多钱,就算有我也不稀罕。”
“那——”
“相公你就别问了,这钱来得干净,我保证不偷不抢也用不着还。”
彩云飞听说,月落天是双竹城最富裕的九王爷,既然他那么有钱,她骗点钱来帮助落入困境中的费家,对月落天而言,一定是小菜一碟,直至一月之后,彩云飞才知今日之事她做错了,大错特错,她该安分守己地做好费家的媳妇,宁可眼睁睁看着费家家道中落、变得贫穷,也断不该去招惹不该招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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