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云不无凛意地想,面上却歉然道:“对不住,茹云,我本以为你是阴阳大士假扮,凌云真是太过莽撞了。”
“李……凌云!”
许茹云终于从窒息中恢复过来,她抚着胸口,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喝道:“你给我滚!给我滚!”
许是感觉理亏,他再次歉然地说:“许家主,此事是凌云不对,今日想必已恶了家主,说什么都难得家主原谅,便不再叨扰,他日必然登门致歉,告辞!“
他弹开长剑起身,剑的主人不过是一个凡俗武师,他连看一眼的兴趣的不看。
李凌云走出阁楼,心底总觉哪里不对,却又没有头绪,忽忆起童安仍在许府内,便不禁忆起扶走他的两个美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错非判断失误,今夜便可与那尤物*,或许可令她臣服在自己胯下,不但可将那阴阳大士的情套来,亦可将那些男宠赶出许府,从此成为只属他一人的玩物。
心底略略遗憾,思及许茹云火热的娇躯,他心底便有一股燥热升腾,迅速地出府去,寻地儿泻火去了。
沿途下人虽觉怪异,却不敢置喙。
李凌云走后不久,阁楼内的许茹云便恢复了平静,她冷冷盯着恭立一旁的武师,道:“你方才救我竟犹豫了,说,你是不是另寻新欢了?”
她的脸色变得比六月的雨还快,言着竟啜泣起来,且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坏东西,人家替你挡灾,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呜呜……”
许茹云掩面哭泣,那武师饶有兴味地坐下,亦不讲究,就着他们吃剩的酒菜慢条斯理地嚼着,动作非常优雅,很难想象其只是一个普通武师。
见武师理也不理,许茹云这时不再演戏,待其玉掌放下,果然不见一颗眼泪,然却真正气愤道:“苏浮尘,你究竟欲要如何,茹云做得还不够吗?”
那武师伸手去揭脸,竟揭下一张*,其面上本来微胖,肌骨一阵噼里啪啦地收缩,露出一副俊秀却略显苍白的面容,而后长叹地说:“没有想到此易容术与肌骨变形合于一处竟如此了得,不须任何幻法便能瞒过阴神巅峰的修士。”
若是李凌云去而复返,便会发觉武师竟是一个他恨之入骨的对头所扮。
“哼,阴阳大士,浮尘尊者,外界谁能想到你们是同一个人扮演,并且都是淫贼!”
许茹云见他露出本来面貌,气愤竟化作无踪,芳心大动,娇嗔地说:“淫贼,你甚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你如此待人家,让那李凌云一剑斩杀了你才好。”
……违禁……
武师冷冷笑道:“我见你与他调情调得正热乎,哪里敢搅扰,你对那个小白脸想必很是心动罢,不过你不怕他跟你的三个男宠一样,中看不中用?”
许茹云用娇颜迷恋地在武师胸膛摩挲,迷离地说:“人家只是见他身上有跟你一样的气息,才略感兴趣的,这世上哪还有男人能比冤家你更让人家感到满足。”
“那可难说!”
……违禁……
许久之后,武师放下瘫软的尤物,淡淡地说:“此次我的行踪必然泄露,但想必我的目的还无人知道。听闻李凌云此子有两重身份,第一便是大律第九个皇子,这倒没有什么,皇子我杀的还少么?可他还是剑斋内门弟子,将其杀害,怕是有天大麻烦,剑斋没有那么好惹。”
许茹云身心得到无比的满足,赤裸着娇躯不愿动弹分毫,慵懒地说:“那你意要如何?”
武师淡淡一笑:“这便需要许家的力量,茹云可愿助我?”
许茹云媚眼如丝,迷蒙道:“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有甚么不愿意。”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