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森费心费力的搞到这些证明当然不是拿来好看的。kenwen.当天他们就进城找了一间旅店歇息,虽然艾文没有过问钱财方面的问题,但是看起来他完全不必为这些事情担心,因为艾里森随时都能从身上掏出几个作为最高等通用货币的宝石出来。
找到地方安定下来之后,艾里森一连几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事情,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
艾文则负责操持一些生活用品,为将来的旅途做准备。没事就在旅店的房间里锻炼魔力和魔术,有时也在不宽敞的空间里修炼剑技。
他的魔术师和剑士两个职业的阶位都在三阶,但是实际上和里世界的分阶有奇怪的差异。即使没有办法引动大源,无法和自然魔力产生共鸣,但是在心眼的范围内能够精确的操纵魔术,也能感应到大源魔力的分布,所以就魔术的威力而言和那些四阶之上的魔术师们差别不大,不能以三阶魔术师来定论。在剑士的修炼方面,仅仅从战士的意志抵抗力来看只属于三阶,但是因为本身属于魔术师的缘故,魔力强化身体使得力量和速度都远超普通三阶的剑士,这段时间见识到那些强者的威能以后,深受打击的艾文更是加快了对身体的强化,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进步更大了。
事实上他们没有在这个城市里停留多久,一个星期不到,艾里森就好像办完了自己的事情,带着艾文重新上路了。这一次他们倒没有走偏僻的小路,不仅如此,还顺路搭了几天的马车,这是艾文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这一次艾文准备的那些野外旅行用具都没有用上,在这个显得富饶的国家里,沿着马道旅行,每天都能赶上旅店,一日三餐都有着落。
几天之后,他们和马车分别,再次开始步行。离开了大道,沿着一条岔路行走。到这个时候,即使艾里森没有说过,艾文已然明白艾里森的目的地了。从教会之国出来,横穿了罗欧公国,在这迦罗帝国又接着往同一个方向。虽然艾里森有带错路的毛病,但是总的来说,大方向是不会错的,整个行程从西往东,从开始到现在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走了数千公里,就直线距离来说也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只要再越过几个国家,就能够到达阿尔兰的最东方了。
步行的确没有马车那么迅捷,而且小道因为弯曲所以远远不如笔直的大道易行,艾里森带着艾文连着走了半个月,还没有走出一个行省,不得不说迦罗帝国的宽广。这一路上也碰到过几个稍小的城镇,艾里森也会进去耽搁半天左右,有时带些东西回来,有时空手而归。
这样的旅行是非常艰苦的,每天不间断的行走百多公里,如果是普通的孩子肯定无法坚持,但是艾文不仅从不叫苦,平时还要肩负起饮食起居、露营守夜的任务,即使有休息的时间也会进行剑技或者魔术的锻炼,几乎达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连艾里森都惊叹不已。身为父亲的他最初还很过意不去的劝解自己的儿子不用这么辛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也就放任自流,安心的享受着艾文的照顾。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野行生活。
五月过后的秋日,逐渐转凉,到了六月,艾文一路感觉到自然的变化。这期间,艾里森告诉了艾文一条震惊世界的消息。
在盖亚新历四五四三年,也就是今年三月到五月,两个月的时间里,教会在剿灭了第十七祖拜因特以后,又接连清除了前去进攻的第二十四祖巴里·塔夫以及其属下的全系死徒。
至此,死徒二十七祖的势力被大大削弱,所空的席位达到了十一个,自从死徒之祖朱月被消灭之后,死徒的势力罕见的被压制到最低点。而教会则损失了埋葬机关排名第十二位的圣骑士“霍拉博”与排名第十四位的代行者“纳尼格勒”,中低阶的圣职者更是死伤不少,可谓是两败俱伤。
这个注定会在以后很长时间给里世界带来动荡的事件虽然与艾文无关,但是前几天险险与这些事件擦身而过,总有一种在波澜壮阔的历史篇章的边缘走过一遭代入其中的感觉。
当然,艾文还没有这么多闲工夫管这些事情,微微惊讶过后,就泰然处之了,他也知道自己连一个杂兵的打不过,如果当真处在那种程度的激烈对战中,恐怕连炮灰都算不上。这么强大的存在,说死就死了四个,而其下边的比自己强得多的喽罗们不知道在这场堪称战争的对战中不知道死去了多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艾文平日里的锻炼更加勤奋了。
“穿过这片森林,就是帝都格兰德了。”艾里森仔细端详着手里的地图,生怕再出什么差错,事实证明他的认路天赋的确不怎么样,这半个月来绕了不少弯路,对此艾文屡有抱怨,所以他不得不更谨慎些,即使这样的效果并不大。
“去那里有什么事吗?”艾文用一块随身带的磨刀石磨着剑刃,最近练习剑技比较频繁,剑刃的损耗很大,不少地方都卷刃了。这的确不是一柄多好的剑,在乡下地方花两天时间就打造出来的东西,不堪大用。
“没什么,去看看而已。”艾里森收起地图,淡淡的说。这种表情艾文见得多了,对这个父亲的性情他了解透彻,无论什么事情在他的口中都被化解得轻描淡写。像这句“没什么”,在艾文看来肯定是有什么的涵义。
“哦…”不置可否,艾文继续保养着他的武器,磨刀石在剑刃上划过,“哗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