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翼不愿意耽搁。往车上装了酒肉便推着宝儿启程了。一路走下来便是一望无边的平原,偶尔有一些农户在整理着自己的土地。
“还有多远?”东翼问道。
“快了。”宝儿眯着双眼,不自觉地把二郎腿就翘了起来。脚还一抖一抖的。
东翼一看就明白了这丫头使诈,慢慢停下脚步,放下车后背着手就走了出去。鹄羽不明所以,在后边喊道:“相公,你去干嘛?”
“尿尿!”
东翼从一棵大树后出来的时候,真想上去抽宝儿一顿。但是一想到这丫头的爸是王,他就没了勇气。攥着的拳头也撒开了。宝儿看他愣在那里,诧异道:“快走啊禽兽!”
东翼咬咬牙,还是推起了小车。一路行至县城,宝儿内急。实在憋不住了蹭地一下就窜了出去。这倒是让在一旁的鹄羽吓了一跳。宝儿回来的时候,嬉笑着说:“突然穴道自己就解开了。”
“那我也该回去了!”东翼满心的不快。
“不许回去,送我回京!”宝儿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东翼没有理她,而是一拉鹄羽说:“我们走!”
东翼真的就这样走了。路过一个鞋店的时候走进去拿出了怀里的一张花蟒的皮,摆在了桌子上。老板是个老头儿,脸和手都很褶皱。他慢慢捧起花蟒的皮连连称赞:“好皮子啊!我做了一辈子的鞋,没碰上过这么好的皮。”
东翼说:“做一双靴子够用吧?”
“够用够用。”老头连连点头。然后看看东翼的脚,没说话疯子一样的就跑进了里屋。他在里屋大喊:“客观出去吃个饭,回来就做好了。”
“手艺人都很怪的!”东翼对鹄羽说完,拉起鹄羽走了出去,坐在了对面的面馆里要了两碗牛肉面吃了起来。
鹄羽说:“相公,你就这么丢下宝儿妹妹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