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柔柔地声音似乎有着巨大的魔力,好像一只爪子轻轻在东翼心尖上挠了一下,又挠了一下,接连挠了好几下,他的心便开始暴躁起来。血液的加速流动使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最后好像在身体里燃烧起来,鼻子里好像都喷出这**化作的烟雾般。东翼说:“我又中计了。”
说完,东翼便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进行着新一轮的推拉运动。这张床很结实,只发出了轻微的吱嘎的声音,就像是战争片里伴奏的音乐般让我觉得特别贴切主题。
东翼久久地一个姿势和她做着身体的交流,发现她的腿慢慢抬了起来,越来越高,到后来就像一个被枪口指着的战士举起的双臂。他知道这不是投降,而是一种挑衅,是一种不满足于现状而寻求改变做出的姿态。于是,他不得不换一种姿态来面对她的变化,直起腰板,奋力冲撞起来。而她的双腿此刻却抱住了东翼的脖子,这给他了一个是胳膊的错觉,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从倒在床上那一刻,她的言谈就给了他心旷神怡的感觉,出自她口中的每个词语所触及的都是超脱外界事物之外的灵魂的神经。那谈话所带来的缺憾,此刻在互相触摸中补足了,有了完美充实的感觉。
她疯狂地扭动的时候还在不停地说话,“舒服死了,冤家,你弄死我得了,我不想活了……啊!冤家,你叫什么名字?奴家做鬼也忘不了你的,……啊……舒服死了!”
“娘们儿,没说话,你一直尖叫就好,我现在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啊!有问题向我律师提……啊!你大爷!…………啊!”
东翼在疯狂中喷射了体内的精华,然后满意地趴在了她那丰满圆润的**之间喘着气。
“冤家,你叫什么名字?”她捧起了他的脸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他。
“东翼,你呢美人儿?”
“我叫梦魇!”
“很邪恶的名字!”
“你快走吧。”她突然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