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羽笑道:“不知为何,你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这句话总不会错,而且也是他的心里话。
姑娘瞥了他一眼道:“我看你对人人都这么说!”
螣羽忽然起身道:“那就拜托姑娘了!”说着已走到门口。
但就在门口时,螣羽回了下头,却发现那姑娘正望着自己,便道:“姑娘昨日遇见我的地方,是在哪个方向?”
那姑娘一指,道:“东面,而且我可没答应给你配药!”
螣羽灿然一笑,去了。
他走了二十多里,才发现自己昏迷的地点,然后往回寻找来时的路,碰见神魔白泽和风伯的地方光秃秃一片,所有林木都被龙卷风席卷一空。
但是除此之外只有凿齿虎牙大棒的痕迹和一种刀痕,唯一的解释就是白泽和风伯没有在这里动手,而丹朱的兵器,实际上是一柄刀,应该和伊祁瑶光一样,可以随时祭出来,所以他的实力并不简单。
螣羽继续往前走,来到昨天云浮城群雄和疯豚对抗的地方,地上尽是被轧断的树木,还有斑驳的血迹,看来这一仗甚是惨烈,但是地上没有一具尸体,又或者是个好消息。
他再往前走,到了山欢和常先对战的场所,现场也被破坏的很严重,也同样留下了很多鲜血,这些血估计不是山欢的,螣羽忽然对他们有些担心,因为根据自己与他们交手的情况,常先敌不过山欢,云浮城群雄也敌不过疯豚,丹朱也不太可能敌过凿齿,白泽和风伯之间不好说,但白泽从来都是深藏不露,从来没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所以风伯要占上风,恐怕并不容易。
若再有个修蛇去而复返,常先一行人恐怕全军覆没!
螣羽又想到:“山欢、疯豚、凿齿、修蛇、白泽,这些人难道就是杀死唐尧的阵容吗?如果是,那就说明唐尧的实力大概不会超过风伯。谁又知道呢?毕竟唐尧的年纪已经那么大了。”
但真正的答案,只有抓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人才能知道,但是自己的实力,还没有把握制服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回到林间小屋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小屋里没有了青衣姑娘,但是桌上放着一碗汤药。
螣羽毫不犹豫的把它喝下去,不管这是汤药还是毒药,因为他也没有别的选择,然后往云撼城方向而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真担心自己会立刻晕倒,但他已经到了算命的卦摊前。
算命的神色戒备地盯着他,他也静静地望着算命的。
算命的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得开口道:“你来问几个人的下落?”
螣羽问道:“哪几个人?”
算命的猜测道:“螣蛇?云飞扬?小蓠姑娘?”
螣羽接着道:“还有呢?”
算命的试探道:“小龙女?”
螣羽继续问道:“还有呢?”
算命的绞尽脑汁,却实在想不出来,只得道:“还有谁?”他心里气不过,到底是谁来算命谁来问问题。
螣羽道:“一个青衣姑娘,还有呢?”
算命的更加摸不着头脑,道:“还有?”
螣羽道:“丹朱!”
算命的愣住了。
螣羽问道:“有问题吗?”
算命的道:“问题倒是没有,你带钱了么?”
螣羽道:“现在没有。”
算命的问道:“那什么时候有?”
螣羽笑道:“我们最后算总账,看是要给你钱,还是要你的命!”
算命的忽然流下了冷汗。
“小蓠姑娘和云飞扬都在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他道。
“你就是这样把云飞扬骗去了城主府?”螣羽反问道。
算命的额头上的汗流得更密了,他没想到螣羽的反应可以这么快,只得道:“我没有骗他,龙女也在城主府!”
螣羽冷哼了一声。
算命的全身湿透了,颤声道:“青衣姑娘也在城里,但是螣蛇和丹朱我不知道。”
螣羽横了算命的一眼,算是一种警告。他发现这个算命的什么都知道,如果不是武功太低,简直要把他当成这一切事端的幕后主使,但是要做幕后主使,武功低微是绝不可能的!
螣羽之所以没有杀这个算命的,是因为他从不滥杀无辜!至少他现在还没证据证明这个人有取死之道。
螣羽走了,他发现城里已经贴满了通缉云撼三杰的告示,以及螣羽和宴龙的画像,这些告示和画像昨天都还没有。
但奇怪的是,螣羽极少看见自己的画像和宴龙的放在一起,两张画像不是少自己的,就是少宴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