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么样儿还记得吗？”
“就……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男的戴个墨镜不说话，女的坐副驾驶，上来也说是要去山。然后我就顺嘴问了一句，去那里干吗。就像天问你一样。”
“他们怎么说？”
“本来那女的好像准备说的，后面的人拍了拍肩膀，缩了去我也就没问。”
“你能认出那女的样子吗？”
司机挠了挠脑袋，“应该可以吧……不过，你这么问是么意？”
“山刚出了命案，我怀疑你昨天见到的就是害者和嫌疑犯，等会儿到了地方你跟我走一趟。”
“你……你是？”
“我是协助警队侦查的顾问，我姓武。到了现场要听从排，不要随意走动。”
司机紧张起来，哆嗦着说：“这……一大早去……去见死人，太晦气了吧……”
“你可能是生前最后见到的人。”
“可是……”
司机见武岳闭着眼沉默就没说话，踩了一脚门。
出租车在雨中飞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