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一听贤宇廉洁的话心中就暗暗叫苦,让他上朝听政?那可是比让他要饭痛苦的多了,与听政相比他觉得听政是极为折磨人的事。贤宇往年跟在南宫飞身旁走南闯北,那戏台子上的戏文中便有皇帝老子坐朝的情景。戏文里的皇帝老子如木桩一般坐在那里,其他的戏子唱的不亦乐乎之时皇帝老子却纹丝不动,贤宇看在眼里便觉当皇帝是极为难耐的事。
如今逍遥廉洁却对他说让他上朝听政,贤宇脑中便浮现出往日戏文中的皇帝老子。想到此处贤宇将脸一沉道:“吾乃出家之人,坐朝听政是皇帝老子做的事儿,与我何干?”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却是龙目一瞪沉声道:“说的不错,这坐朝听政是皇帝老子该做的事儿。也正是因为如此朕才让你随朕上朝的,今日你是逍遥皇朝的太子,那明日你便是逍遥皇朝的皇帝。若是你嫌太长,朕现下立刻便下旨传位于你,让你做那该做之事,你看如何?”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心下猛的一跳,看逍遥廉洁的架势可不像是在说笑。他早就知晓逍遥廉洁对皇位没什么眷恋,若是如今被他抓到那么一个当口真将皇位传传给贤宇这个太子,那贤宇可就真是无路可逃了。就在逍遥廉洁想要再次开口之时贤宇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若是如此那贫道虽陛下上朝就是了,不就是看着一群人对一个他说话吗,呵呵……”贤宇是绝不会给逍遥廉洁传位给他的机会,无论将来如何现下是不能的。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轻哼一声,而后便自顾自的吃起了桌上的饭菜。贤宇的姨娘方才见贤宇与逍遥廉洁斗嘴却一个劲的轻笑,一点也没有要劝阻的意思,如今见两人停下了话头,其便柔声对贤宇道:“宇儿,你若是不像提早几位那便不即位。你父皇如今身子好的很,说来也怪。一年多前你父皇曾病重一次,可服下太医院的药之后便好转了过来。”
听贤宇的姨娘如此说,逍遥廉洁又抬起头眯着龙目看了看贤宇。贤宇被其看的浑身不自在,干脆就低下头去不再看逍遥廉洁。半晌后逍遥廉洁才开口道:“一年前你可来过这逍遥皇城?”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心中猛的一跳便低下头去吃饭菜。逍遥廉洁见贤宇如此又是一声轻哼,随后语气变的温和了许多道:“一年前朕大病以为命不久矣,可有一日确感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从宫门外传了进来。这气息不是旁物,正是那《帝皇神录》的气息。那神物的气息与我逍遥一族的气息息息相关。而那神物如今便在你身上,呵呵,想不到你这孩子却是救了自己的老子一命啊。”逍遥廉洁说着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贤宇一听此话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可不知你是何人,换了任何人我都会去救的。”
贤宇此话一出口算是认了逍遥廉洁之言,荷婉儿也就是贤宇的姨娘听了贤宇所言脸上满是喜色的道:“此乃祖宗庇佑我逍遥皇朝啊,你父子注定要在这天下不稳时相认。”荷婉儿怜爱的看着贤宇柔声道:“孩子,若是没有你,你父皇恐怕已经……”说道此处荷婉儿又是一阵哽咽,见他如此贤宇心中也不好受。毕竟此女是自己的姨娘,与亲娘没多大区别。
贤宇想了想开口道:“姨娘您莫要如此,此事乃是我当为之事。更何况救人一命功德无量,对人对己都没坏处。”贤宇这话的意思其实是那人怎么说也是我老子,救他更是应该。但这话他还是说不出口,毕竟没爹那么久,让他在一夕之间有了爹还是不习惯。
逍遥廉洁此时却一边用膳一边对肖明远道:“老哥,明日朝会你可要到场才是。那帮大臣见贤宇上朝定然会有人议论些什么,有你这并肩王与朕一同保他想必不会有什么曲折。”
肖明远听了此话却是恭敬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看向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哼!有些大臣就是酒囊饭袋,太子听政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国之储君啊,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江山早晚是太子殿下的,现下熟悉一番政物有何不可?!那些若是谁敢说什么不该说的,就干脆让其永远不能言语!”肖明远不愧是一字并肩王,这番话说的颇有些气势。虽说这气势对贤宇根本毫无用处,但对付一下凡人是足够了,比如说那些大臣们。肖明远要是说上一句,响起那些人不会反驳的。就算有什么话要说想必说的也是婉转之际,不敢太过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