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冬日,外头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将整个逍遥宫映衬的有些朦胧。五十年来随着逍遥宫弟子的不断增加,贤宇这位逍遥宫宫主自然将逍遥宫大肆扩建了一番。如今的逍遥宫已是原本逍遥宫的三倍,光是与逍遥殿同等的大殿就建了两座。更不要说其他的一些亭台楼阁了。如今的逍遥宫在房舍之上即便是与玄然宫相比也小不了多少。对此其他十六派诸人也是分外惊讶,他们自然也扩建过自家的房舍,但最多也就是修缮之时给多出来的一些弟子新建几处住所而已,根本无人如贤宇这般大肆扩建宗门,故而诸人看在眼中很是疑。
说起来逍遥宫有今日之景象与逍遥廉洁却是脱不了干系,贤宇曾亲自回过逍遥宫一趟,为的便是银子。他头一次开口,逍遥廉洁自然不会拒绝。再者,逍遥宫兴盛对逍遥皇朝绝无坏处。逍遥廉洁心中清楚的很,他在听完贤宇的话语后便将逍遥宫视为了逍遥皇朝自家的门派。至于圣祖皇帝遗训,对此逍遥廉洁也早已不太在意,所谓穷则变。故而其当即让内务府拨给了贤宇数百万两银子而后又调集了一批兵士,与逍遥宫弟子一起修建逍遥宫。
贤宇还将自己的皇妹逍遥怜心也接到了逍遥宫收为弟子,对贤宇而言,逍遥皇朝自家多几个修行之人也并非什么坏事。如今的逍遥怜心早已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其姿色也只比东方倾舞逊色半筹,比南宫诗雨那可是旗鼓相当的,如今此女修为也已到了出尘顶峰。
逍遥殿,大殿中空无一人,显得很是宁静。突然,大殿主座发出一阵响动,而后便向一侧移了开去。其后的那面原本实心的墙壁却突然翻转了过来。从其后透了微弱的光亮。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从里面走出。其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两人均是美若天仙之人。其中一人看去绝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而另一人看上去则像个精灵一般可人。其在那墙壁慢慢合拢后便开口道:“哥哥,千年岛上的灵气好似越发的充足了呢,真是个好去处啊。哥哥你的修为现下已到了金身后期,如此速度旁人可是远远及不上的。任谁都清楚的很,到金色境界后修为提升便越发的困难,有许多人终此一生都无法在精进分毫。但哥哥你修行不过五十岁月,便已到了金身后期,说出去的话会吓死人的,嘻嘻。”此女说着调皮的从后方搂住了身旁青年的脖子,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怜心你也不差人,如今已到了出尘巅峰,比旁人可是快了许多。哎,为何咬我耳朵,你都五十多了,怎地还与小姑娘没什么两样。”那身穿月白道袍的男子捂着自己的一只耳朵道。那如精灵般的女子听男子说她已是五十之龄,却连男子的另一只耳朵也给咬了。
身旁的另一个女子见了这兄妹两个的模样只是掩嘴娇笑,却并未出手阻止。那身穿月白道袍的青年男子见了却是苦着脸道:“你平常也不好好教教这丫头,如今还敢骑在我这个哥哥加宫主的背上,若是让外头的那些徒子徒孙见了还不得大跌眼界?”
这三人不是旁人,却是贤宇与东方倾舞好还有逍遥怜心。除了贤宇之外东方倾舞的容貌也无丝毫变化,看上去依然如天仙一般绝美。修行界中原本就有那么几种能使得修行之人青春永驻的功法,只是较为难练罢了。男子对青春逝去并不在意,故而没有几人去修炼那些功法。比起青春永驻,他们更愿意将心思与光阴花在提高自己法力之上。
那如东方倾舞这般女子却不一样了,无论凡尘女子还是修行之女对容貌都是很在意的。那些留住青春的功法虽说难练,但东方倾舞也修炼了其中最有效的一种,故而容貌再也不会有丝毫的变化。贤宇对此却只是一笑了之,不过能整日对着东方倾舞那绝美的容颜也是一件乐事。虽说其对东方倾舞的爱意不会因东方倾舞容颜变化而减少半分,但男子宗是希望自己的道侣青春永驻,此为男子的通病。不光是东方倾舞,就连逍遥怜心也已得了东方倾舞的传授修炼了那中青春永驻的功法,这让贤宇更加清楚了女子对容颜的在意。
三人方才所去之处并非其他,正是逍遥山脉之下的千年岛。那里灵气比凡尘充足许多,是个修炼的好去处,若是放着不理其不浪费。至于三人为何是从逍遥殿下去,始作俑者也是贤宇这位宫主。五十年前大修逍遥宫之时,贤宇便带着雪武几人在地下硬生生的修出了一条通向千年岛的地下暗道。原有的同道却是被贤宇封死,一丝再也不可用了。如此以来进出也方便了许多,也不用担忧他人见到。再者,原有的入口所流露出的灵气太过充足,若是久久用之的话难免会招来他人的怀疑。贤宇甚至将整个逍遥山脉都仔细搜寻了一番,直到确认再无其他地方通向千年岛后才放心了下来,直到如今千年岛也并未被人发觉。
逍遥怜心却依然爬在贤宇的背上,其嘟着小嘴道:“哥哥不准再说怜心已五十了,怜心哪里像是五十岁的老婆婆?”说着其捏起了贤宇的耳朵来,弄的贤宇又是一番叫喊。
自然,贤宇如今的修为已不能说低了,也不会有什么疼痛之感。只是其太过疼惜自己这个小皇妹,故而每当这般情景其便会大声呼痛,为的便是逗自己这个妹子开心。其闻言便求饶道:“好好好,公主殿下,我不敢了,往后不再说了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