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与东方倾舞携手回到房中,却见邪凤正盘膝坐于床榻之上竟是在入定之中。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他原以为邪凤早已离去,即便是未远离逍遥山脉也应离开了逍遥宫,但却没想到其却堂而皇之地的留在了逍遥宫,而且还是留在了他这个逍遥宫宫主居住之处。虽说心中有些不快,但贤宇却并未多言,只是与东方倾舞坐回了桌旁。
两人刚落座,邪凤却从入定中回神收功。见贤宇两人回转,其便一个闪身到了桌前问贤宇道:“怎样?那厮寻你所谓何事?”其话语中既有好奇之意又有戏谑之意。
贤宇闻言却是白了邪凤一眼并未开口言语,邪凤见此心中恼怒便要再开口说些什么。但就在此时东方倾舞却笑着对邪凤道:“那仁英杰前来是想将相公体内的《儒经》逼出,不过却反被相公下了暗手。此次前来逍遥宫,其算是白袍了一趟。”提到此时东方倾舞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对那仁英杰原本就没什么好感,如今见其被自己心爱之人收拾心中自然欢喜。
邪凤听东方倾舞称贤宇为相公心中不禁有些醋意,但其也不是普通女子,当即便开口道:“好,做的好。我虽说未曾见过那仁英杰,但早就听说此人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五十年前不敢有动作,如今却又来索要那件东西,哼,若是其再敢来本姑娘定然将其灭掉。”
听了此言贤宇心中一跳,当即开口问道:“此事就不劳烦姑娘了,逍遥宫之事逍遥宫自会处理。姑娘来此在下虽说很是欢喜,但想来姑娘也有自家事要做,在下也就不再留姑娘了。”贤宇这话里的意思在明白不过,是要请邪凤离去。他并非是那种不讲情面之人,但明日他便要回逍遥皇城,也不知几时能回转。故而邪凤即便呆在此处也是无用,还不如离去的好。
邪凤听了贤宇之言却是两眼一瞪道:“本姑娘何时说要离去了?此处风光秀丽,实是个修炼的好地方,本姑娘决定留在此处修炼些时日。”此话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就好似逍遥宫是她的处所一般。贤宇听了却是心中微怒,好歹他也是这逍遥宫宫主,居然不问过他就擅自决定。贤宇刚想发作之时东方倾舞却再次将其拦下,贤宇见此便强忍了下来。
邪凤自然将贤宇自然将两人的举动看在眼中,贤宇心中微怒她早有预料,但东方倾舞阻止贤宇对她发难,这倒让邪凤小小意外了一番,心中也暗自佩服起东方倾舞的大度来。心中思量着,其嘴上却道:“既然贤宇宫主没什么异议,那本姑娘从此便留在此处了。”
贤宇此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点了点头道:“既然姑娘要留在此时在下自然没什么异议,说起来你我算是故人,姑娘想留到几时在下都不会干涉。但在下这逍遥宫属正道宗门,而姑娘你却非正道。当然,此事对在下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在下这里平日还算热闹,若是姑娘你一不小心被他人碰到,那可就要靠姑娘自家应付了。”贤宇原以为自己这法子能将邪凤请出逍遥宫,但邪凤的说辞却另贤宇有种乌云遮日之感,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听邪凤随意的道:“贤宇宫主此话差了,我是圣教之人不假,但也正因我是圣教中人你的麻烦也就来了。试想,逍遥宫一个正道宗门却有邪道之人在其内走动,你说说看,到时那些正道宗门会怎样想》你这逍遥宫的宫主又该怎样给诸人解释本姑娘的身份?”
贤宇听了此话双目瞪的如铜铃一般,但其望了邪凤许久还是未能发作。最终其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要留在逍遥宫那请自便吧,不过我明日要外出办事,不知几时才能回转。”说罢贤宇便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东方倾舞见此并未多言,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待到两人先后出了屋子邪凤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黯然。望着那空无一物的屋门,邪凤喃喃道:“凡是本宫认准的事就绝不会认输,无论如何本宫定然要在你心中博取一席之地,”说罢其脸上的黯然之色却尽数退去,反而露出一丝自信之色。
此刻的贤宇却是背负双手走在一条长廊之中,脸上满是无奈之色。东方倾舞就跟在其身旁,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思索了一阵后东方倾舞动拉了拉贤宇的衣袖柔声道:“想来她是想用此法与你朝夕相处,觉得日子久了你便会对她生出一丝情谊。你也不不用愁什么,昨晚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善待此女,难不成你昨晚是在诓骗倾舞?”东方倾舞说着脸上神色变的楚楚可怜起来,虽说知晓其是在戏弄自己,贤宇还是看的心中一颤,生出如痴如醉之感。
既然东方倾舞这般对自己撒娇,贤宇自然不会不知趣,其当即一本正经的道:“ 我怎会诓骗倾舞你呢?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善待于她,放心,此女要在逍遥宫待多久随其心意便是,我决不干涉,行了吧。”说着其还不由自主的在东方倾舞的玉鼻之上捏了一下。
“相公待倾舞真好。”东方倾舞展颜一笑,而后在贤宇的脸颊之上啄了一口,而后才接着开口问道:“相公现下打算去何处,你的住处可是被邪凤姑娘给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