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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三钟 两周的休假 —Deux semaines de vacances—(2 / 2)

吃着午餐的鲔鱼三明治,修芬向法牡打听:

「还有多远呀?」

「啊木啊木估计,还有二、三里路吧?」(PS:英里)

陆地上的里约合1.6千米。

比海上的里稍短了一些。算起来就是3~5千米的样子了。

『已经走了一半以上了呢。看来不出意外的话,傍晚就能抵达了。』

希望一切平安修芬像在祈祷似的将水壶盖子盖上。到目前为止,探险还是很顺利的。

同时,

「好了,该出发了」

法牡直起身子,可就在这一瞬间。

万里晴空中的太阳之光似乎暗淡下来,修芬不由得抬起头。

「是云么?」

当他念出这句话的时候,视野已经完全被遮敝了。

紧接着忽地,白云吞噬了整个天空,磅礴大雨倾盆而下。

这是

「暴风啊!!」

「呜哇!!呜哇哇哇哇哇!!」

这种热带地区特有的集中暴雨,与其说是降雨、不如说是瀑布更为贴切。淅沥哗啦噼里啪啦淅沥哗啦噼里啪啦!!伴随壮绝的雨声一同砸向地面的雨量,简直比得上顶着海涛前进时砸过来的浪花。

「有、有没有什么可以避雨的地方!?」

抗着快将身体压趴的巨大水压,修芬努力撑开眼皮向四周环视。

再这样下去,会淹死在陆地上的。

『像、像那样蠢蔽了的死法实在』

就在这时,视野的角落闪进了一个黑影。

「法牡!快、快看那儿!那块岩石的裂缝处」

「干的漂亮!!」

两人跌跌爬爬地钻进了岩石的裂缝中。

「哈啊、哈啊得、得救了」

「差、差点儿死了」

洞穴之中也不断有雨水灌入,不过只漫到脚踝而已。从猛烈的水压中解脱的两人,大口地呼吸着飘满霉味的空气。

「呜连内裤都湿透了」

拧着头发里的雨水,法牡揪起湿漉漉的上衣。

夏装薄薄的布料紧紧贴住了白皙的肌肤。

胸部的位置,还隐约地现出粉红色的突起

『哇哇哇!法牡,透、透出来了!』

修芬急忙背过身体。法牡却「嚯哦?」地歪着脑袋。

好在好在她是个迟钝的孩子放心地摸了**口的修芬,在转身的同时,

「恩?」

却发现了别的东西而更加惊愕。

「这、这里还能往里走?」

是一条漆黑的,向着内部延伸的走道。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岩石裂缝

「这里莫非,是个洞窟?」

「什么!?」

法牡一听,兴奋不已。

苍蓝的眼睛里闪着金光,还「呜噢,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地从鼻孔里喷出狂野的蒸汽。看来,她是被冒险之心点燃了。

『糟-鸟-』

直观地悟出即将发生的事情,修芬急忙:

「太、太危险了,法牡还是在入口处等雨停吧」

「说什么呢懦夫!这可是洞窟哎!?真真正正的洞窟哎!?不探险还探什么啊!」

「可、可是」

「哎哎,说不通的家伙!还不快把灯拿出来!」

「危!」

法牡把修芬扯地骨碌骨碌直转,将他的后背停在自己面前。取出包裹里的提灯,再用的点火装置点上火。

若隐若现的灯光所照出的是

「是条单行道,的样子」

洞窟,似乎向着更深邃的地方延续。

而且还微妙地向地下弯折。

「真,真的要去么?」

「当然的啦。快点背好行李跟上来!」

「啊!等一下!别丢下我啦!」

打从心底里不喜欢黑暗的修芬,只得唯唯诺诺地追上已经跑在了前面的法牡。

起初的情况正如法牡所言,是一条单行道。

脚下的道路好似阶梯一般。在暴雨的冲刷而形成的小河之中,两个人正蹑步向下挪动。

法牡看了看放在海图上的罗盘:

「恩恩看样子,洞窟会延伸到岛屿的南侧。快看,罗盘正指向西南方!」

「也、也就是说只要沿着路走下去,就能从南面出去了?」

「假如有出口的话。」

「请、请不要吓唬人啦!!」

就这样一边说,一边向深处前进、前进

忽然,来到了一个明亮的场所。

「这这是什么呀!?」

这是什么呀是什么呀是什么呀

法牡宏亮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

与其说是利用了天然的空洞不如说,这明显是个由人工雕凿而成的空间。

深邃的洞穴中央引进了水路,洞穴顶部也被凿成了圆顶。

宽广得几乎装得下一整艘小型船只。

室内明亮的连提灯都用不上,因为此处直通外部。水面反射着夕阳,惊人般充足的光源照亮了整个洞穴。入口处还用草木进行了掩饰,从外部几乎无法发现。

「唔唔这座岛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场所!」

「法牡!看这个!」

「唔唔!?」

洞窟深处一个像是货物堆放点的地方,在那里堆积着大量的木桶与木箱。

修芬读了读印刻在表面上的文字:

「这是亚拉米斯语吧。这边的是尤格多拉希尔合语!啊,这个是诺尔玛娜语哦!?连极东的物品都有」

「唔唔唔唔唔。!?」

除了修芬正在搜查的木桶和木箱以外,洞窟中还散乱地堆放着布料、绳索和木材。

法牡逐个儿拣起来查看后,

「不会错的。这里是船坞」

说出了结论。

「传-误-?」

「就是收容船只,进行修理的场所。看吧。」

带着确信的口吻,指着周围说道:

「人为做成的水路,以及散乱在附近的资材就是最好的证据。而且,这里还能躲避热带地区常见的暴风和台风。多半是没错了。」

「可、可是法牡。这种高度的话,桅杆会撞上洞顶的吧?」

「桅杆什么的拆掉就行了。」

像是在说这种事不值一提似的。

「拆卸桅杆,对于熟练的船员来说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完工了。再用小艇牵引船体不,直接从船体上拉出大索绑到洞内的岩石上,用绞盘牵引的话护卫舰一类的,完全可以收纳进来!」

「那、那这里就是海贼的秘密基地了!?」

「『秘密基地』这个词形容的很恰当嘛。」

法牡嘴角一撇:

「不过嘛,是不是海贼就无从得知了会被迫在这种地方建造基地之辈,究竟是敌国的军舰呢、私掠舰呢、还是汝之所言的海贼呢嘛~至少,是我等的敌人这一点不会有错的。还有堆积在那里的物资,从印刻的文字上看、应该是从多国的船只上掠夺来的吧。」

「那?」

该怎么办呢?面对修芬的提问,两只苍眼闪闪发光的法牡说道:

「回登陆地点去!要在住在这里的人回来之前,赶紧将消息报告给船长!?」

向着洞窟的出口决然回首的法牡,却被映在视线里的某个白影止住了言语与脚步。

夕阳之下,在燃烧的红海与天空的夹缝中闪现的白影。

浮在水平线上的那个除了船影,别无他物。

当修芬一行开足马力顺着来时的道路奔回登陆地点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不过仍有一些少女还未就寝,其中就包括了四处搜寻法牡和修芬的七班全员。

「啊!这个笨蛋!」

在『烈马圈』门口堵截两人的罗宾,窜起身子吼道。

「到底去哪儿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擅自失踪,知道你让大家操了多少心」

「有话呆会儿说!船长呢!?」

「哎?在、在帐篷里休息呢」

被法牡的气势压倒,罗宾不由地让开了道。

接着,

「船长!敌人来了!」

接待了一边叫唤一边冲进帐篷的法牡和修芬的赛内卡,瞬间便明白了状况。

「很好。报告得很及时。诺可洛丝!」

让勤务员的少女为自己宽衣的同时,银发船长果断地下达命令:

「战斗部署!让苍官们来此处集he。」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天还没亮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战斗部署并召集苍官么,我了解了,船长。」

「小妾妾和修喵就留在这里。需要你们说明情况。」

『全员起床』的号令响起。紧接着,宣告『全员战斗部署』的小太鼓之声便响彻了海滨。

各作战部署的少女们迅速点名、列队。转变为临时指挥所的赛内卡的帐篷里,集结了副长及以下的所有干部。

「就在这里。这附近就是『敌人』的『秘密基地』」

在兽油灯照出的昏暗帐篷内,手指紧贴在海图上的法牡说道,

「是利用洞窟做成的船坞。而此处,离海岸约6海里的地方发现了船只。正向着这座岛逆风行驶。」

用锐利的视线盯住解说的法牡,副长问道:

「是军舰吗?」

「距离太远了、无法确认,看样子是护卫舰。船上也未悬挂旗帜,所以」

「从状况来说就是敌人。或是类似的东西。」

赛内卡做出了判断。

在对方的身份还不明朗之前,假定为敌人而采取行动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现在,对方就是敌人的可能性非常高。

「船工长,修理的进度如何?」

面对银发船长的质问,船工长用『就等您这句话了』似的口吻答到:

「大致上完工了的说。尽管外板上还有少量的缝隙没填完的说,不过下水基本上没问题的说。」

「是么。水手长!」

「在!」

「抓紧时间让船下水。立即开始作业。除炮手以外,动用上所有部署的人都无所谓。在我和副长抵达之前总指挥权就交给你了。快去。」

「遵命,长官!」

水手长和主计长、船工长一起离开了帐篷。接着,赛内卡将视线移向了准苍官中唯一一个仍留在现场的炮术长的那副青白的脸孔上。

「托里斯林炮术长」

「长官?」

「我想你应该明白了,情势的变化非常快。因此直到船只入水、能够航行为止,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港内的安全。也就是说,不能将炮台撤掉。」

话至此处,赛内卡停顿了一小会儿,

「同时,想要击破敌人就必须将火炮载入船内。可我们没有时间了。我的意思,你明白了么?」

「Ofcause,长官!您是想逐门地将火炮进行转移吧?」

「不。总之,先为炮台配上人手原地待命。等待后续的命令」

『喔呀?』

赛内卡的话,使得修芬在心中歪起了脑袋。

『还以为会下令将所有的大炮立刻撤回海边呢果然在这种状况下,连她都不得不做出慎重的判断吧?』

这种完全不像赛内卡作风的决定,似乎令其他三人也小吃了一惊。

炮术长默默地敬了一个礼,转身向外走去。

诺可洛丝碰巧与她擦肩而入,将赛内卡和艾莉尔的咖啡、法牡和修芬的煮傻鸟冷淡地蛋丢在桌子上。

「不过说起洞窟呀」

斜着白瓷制的咖啡杯,赛内卡的话中含带了些许的自嘲,

「我以为没有别的登陆点而放松了警惕,却漏掉了这个盲点。看来呀,我也老喽。」

「那木限再啊木啊木增木办捏,船长?」

「当然,是用『烈马号』迎击了。」

面对啃着煮蛋提出质问的法牡,赛内卡当场断言。

「只要停在海湾内,我们就没有胜机,行动太受限制了。如果敌人堵住海湾的入口,就会把我们永远地封死在这里。没了机动性的护卫舰就像水上的活棺材一样一无是处。必须尽快出港,否则一切都完了。」

剥着蛋壳的修芬也问了一声:

「出击准备,还要多久才能完成?」

「将船只拉起拖进海中,直到各桅杆及帆桁全部架装完毕为止,约要6个小时的样子。再算上装运火炮的话,最少也得10个小时。」

「十个小时」

相当于半天之久。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那艘船抵达并环视整座岛屿了吧。

『万一,船只下海前就被敌人杀到,『烈马号』将无从还手而被破坏。即便成功入了水,没有大炮也是枉然。要规避这样的危险,就得设法加快作业的进程』

想到这里,修芬忽然察觉到自己想法中的异样。

『加快作业的进程?不,还有其他的方法吧?』

正当他想到些什么的时候,像是要打断他的思绪似的,艾莉尔?哥特副长张开了口:

「舰长。可否容我发表一下意见呢?」

「准许。说吧」

「应该在岛内伏击敌人。」

艾莉卡断言道,并将手指按在海图上。

「假定卡斯特莉修业生的报告正确的话」

「不用假定,就是正确的!」

「闭嘴小丫头!假定正确的话,敌舰的位置就在这里。综合风力与潮流的因素,接近岛屿最少也会在4个小时之后。就算船舰无法作战,这些时间也足够我们做好迎击的准备了。」

副长也停顿了一下,将视线从海图上移开后接着说:

「我们应该带上火炮,潜伏在深处的森林里。『烈马号』和小屋就放在这里当作诱饵,对引诱过来的敌人给予迎击并击退。船舰的下水等工作,等敌人撤退、确保安全之后再进行。」

「驳回」

赛内卡的话冷冰冰的。

艾莉卡的表情显得很不高兴:

「可否请教您的理由?」

「是想守株待兔吧?等待不合我的兴趣。而且」

赛内卡用丝带将银色的发丝系为一束。

「而且我国海军到了海上才是最强的,在陆地上特别弱小。特别是少女舰队,由于年龄的问题号称世界最弱也不足为过。毕竟一半以上都是不满17岁的女生呀。」

「只要借助地利发动奇袭的话」

「对方盘踞此岛为根据地的可能性极高。这种情况下,地利算在对方那里比较妥当。」

「」

「再说呀、副长,把『烈马号』当成诱饵,万一在混战中烧毁怎么办?去抢他们的船?讨厌啦~,我可不想把余生都葬送在这样偏僻的地方。还是说,想在这里建立国家?好在」

公主殿下也在场是想说这句话吧。赛内卡的视线微微地撇向法牡。而公主殿下,却「嚯?」地耷拉着脑袋。

赛内卡苦笑了一声,继续说:

「嘛,虽然也有她的乐趣啦。不过男女比率比本国更失调的国家,至少此刻的我还没有想过。比率翻一个个儿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考虑。嘛、所以副长,你的意见不予以采纳。我们是『海神的眷恋』,善打海战,以船制船。」

「可是舰长!时间不够了!万一作业途中敌人出现了」

「请问!」

修芬站起来说到:

「请问时、时间不够的话,可不可以争取一些呢?」

「「争取时间?」」

赛内卡、艾莉尔、法牡三人同时反问。

咕噜、吞下一口唾液后,修芬开始说明自己的设想:

「就是说,用小艇载上少量的人员,由我们主动与敌人进行接触。如此一来,那个至少可以争取一些收容小艇的时间。如果敌人麻痹大意的话」

「还有机会占领敌人的船只,是吧?」

提问的是赛内卡。而修芬点头应答。

「「」」

苦闷的沉默支配着帐篷中的一切。

这是个用人命换取时间的手段。万一对方真是敌人,就意味着自己正在向火坑里跳。

令人悔恨的是这的确是个行之有效的方法,这一点不容否认。

「让我去吧」

艾莉尔说道。

但,当即便被修芬否定。

「不行的。这次计划,当敌人心存警戒的时候就会失败。所以副长您,那个有点太」

「太像军人了?」

「」

赛内卡无言地肯定了修芬的意见。

艾莉尔有些失望。她并没有生气,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太像军人」的评价。很可靠?这是褒义词吗?

「那么,修?澳珊。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合适?」

副长的提问,修芬当即作答:

「最好是和亚拉米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比方说外国人。另外还年幼、体型娇小、看上去没有威胁,能令对手麻痹大意的再加上剑技过硬的人。」

「「!」」

修芬以外的三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他指的究竟是谁,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修喵很危险的啊?」

「我有觉悟」

「可是」

「请让我去」

面对赛内卡的犹豫,修芬又重申了请求。

「的确,作为船员而言我还很不成熟。操船作业又总在拖大家的后退清扫船底也做不好,是大家的累赘。可这次作战中,我能派上用场的。所以求求您请让我去!拜托了!」

是从他的表情里感受到了深切的决意吧。

「我了解了。那么」

正当赛内卡发话,的时候,

「不准!绝对不准!」

「法牡」

「是只身潜入啊!?自己就能做到!?开什么玩笑啊!说上去好听,其实又在想一些『要报答妾身们的救命之恩』什么的无聊想法了吧!?让汝一个人牺牲」

「不是这样的」

修芬带着困惑的表情:

「报恩、报答什么的,并不是这样的不,也许的确有点类似的想法不过,更重要的」

「更重要的是,我想保护『烈马号』的大家保护自己的伙伴!」

「!」

不愿只被对方守护。

这份感情,反之便是守护对方。

至于原因只是因为,她们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不能失去的人。

守护珍爱的人。

理由,终究如此单纯。

可这个单纯的理由,却又是世上最具说服力的。

「」

法牡正是明白这一点,才无法否定修芬的意志。既然修芬承认是自己的伙伴,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做为条件

「妾身也去。」

「!?法牡,这」

「吵死了闭嘴!说了去就要去!」

「不,可是,法牡的头发很特殊」

「染了!」

「染了也」

「唠唠叨叨的烦死啦,这个笨蛋!再说呀,就凭汝一人如何能到那艘船上!?明明连艘小艇都驾驶不了,还敢口出狂言!」

「一点都没错!!」

突然混入了新的声音。

忽现而出的来者,惊得修芬睁大了眼睛。

「罗宾!?等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应该在做出航的准备呀?」

「那点小事无关紧要啦!!」

究竟何时何地从何处而来、无从得知,可金发碧眼的少女的的确确就在帐篷之中,右手的拇指还指着自己:

「就凭你们是不可能的啦!如果没有像我这样超?优秀的甲板员的话!」

「哎呀?优秀的交涉人员和舵手也是必要的吧?对不,拉亚?」

「去-」

「艾莲!连拉亚也」

修芬不由得地哽住了。想起了以前、她们也像这样为自己赌上性命,不由得哽住了。

可惜,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啦。」

赛内卡穴了进来。

「拉亚得留下来。要在这座暗礁横行的岛屿周围驾驶『烈马号』,这孩子的技术是必不可少的啊。」

「可是船长,四个人实在」

副长面露难色的话语被赛内卡挥手制止。

「重点是,不使对手起疑的人就好喽?长得可爱,表面上无害,又会演戏的?」

「恩、恩」

修芬点点头。

赛内卡邪恶的微笑:

「我心里,倒有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哦。」

当会议结束,修芬一行离开之后。

「」

独自留在帐篷内的赛内卡,凝视了海图好一会儿。

而后拿出纸和笔写下了些什么后,她叫来了在外面待命的诺可洛丝。

「知道了知道了,您叫我吗?」

「啊啊、诺可洛丝,帮忙准备一下早餐。海豹烤肉10盎司,要全熟的。汤汁里不要洋葱,蒜茸和胡椒份量要足,配菜除了海龟蛋和炸牡蛎以外我都不答应。另外,餐后如果没有一杯加入三勺以上糖份的咖啡,你就会被丢在这座岛上喽。而后会脱掉军装换上*服,所以也先做好准备。等一切都办妥了,你就跑上海崖把这张纸交给炮术长。」<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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