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相信么!?那个死女人,口口声声说爱我,居然还和别的女人OOO!?打那以后,我就下决心再也不相信维吉尼亚的母猪了!!」
「哼~恩。真惨噢。罗宾好可怜噢。」
修芬肯着小饼干,随便应付了几句。
「安慰我啊!!」
「啊!喂喂!」
罗宾突然抱住了他。
「我好寂寞哟~我要温暖啦~」
「喂!住、住手」
吐着酒气,罗宾从背后将修芬抱住。胸形美妙的大胸部不断在后背上挤压,修芬的脸顿时烧的通红。
而且不知何时,罗宾的手还伸进了修芬的上衣之中。
「你、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总爱摸我的胸部啊!?」
「这是因为啊,贫乳属性具有稀有的价值嘛。」
「我、我是男的!贫乳大不起来才正常啊!」
「喔呀喔呀?修,你的胸部是不是变大了呢?」
「啊呃!!不、不可能大、的啊呜呀!」
「是吗?可是哦,头部有点硬硬的耶?」
「辣、辣素因位罗宾拟啊恩~」
「恩?我?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才让修的**变得硬硬~的呢?恩~?」
「介、介个太、太铥莲鸟,所不粗口!」
「杜鹃不言,我使其言!」
罗宾执拗地、直接地用手在胸部的中心部位揉摸。还用手指夹住两个突起部位,来回地、紧紧地刺激着。
「不辣里不布行!」
修芬双手捂住胀红的脸『不行不行』地摇头,罗宾却毫无顾忌地尽情玩弄他。完升级成了怪蜀黍。
「不要怕嘛不要怕嘛。我是法牡的教导员(海之母),法牡是你的教导员,所以修就是我的孙子了嘛。疼爱孙子是天经地义的吧?是义务对吧?啊~~~~好口奈呐~~~~~好口奈呐~~~~~被治愈了呐~~~~~~?」
「够、够了啊!」
咚!借着猛烈的纵摇从罗宾的拘禁中挣脱出来的修芬,捂着凌乱的衣服叫道。眼眶里还含着泪珠。
「太过分啦!人、人家担心你会失落才来安慰你的,你居然戏弄人家!太差劲了!畜生!好色大魔人!」
「我可没有戏弄你哦。我一直都是认真的呀~」
那更恐怖!
「总、总之!这种事情以后再也布须不对,是不许做了!太不厚道了!」
「袭胸~~?」
「住手!再说,现在根本没时间让你胡闹」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前桅现在很安全,用不着担心了。你就安心地和我亲热吧~来来,你很喜欢被人舔这里的,对吧?恩?」
咻~,罗宾舔了舔他的耳朵。
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修芬嘟地起了反映。
「啊恩~!真、真的没、没关系么?」
「你的很爱乱操心呢。不过,如果前桅被雷劈中、船舰中央被陨石砸中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还有呢?」
「还有的话对了,要是大炮挣开了束缚在甲板上乱窜的话也很危险呢。」
「就像那样?」
修芬无心地指着甲板。
定睛一看,有一门大炮扯断了固定的绳索,开始在甲板上滑动。
「撬棍!吊床!」
顿时被吓的铁青的罗宾嚎叫起来,修芬也拖着褴褛的衣衫慌忙跑到下层甲板,抱来了裹起的吊床跑到现场。
「罗宾!给你吊床!」
「谢了,修!」
「莲!丝塔洛贝莉!不要乱动!听我的口令!」
拿着撬棍的艾莲和丝塔洛贝莉已经从左右两侧将大炮围住,那架势就像是要制住暴牛的斗牛士一样。
位于正面的罗宾,则测算着大炮飘忽而微妙的走位,欠着身子与两吨重的黑色怪物对峙。
「听好了大家,我会把吊床仍出去抵住它的移动,等停住了你们就全力把它放倒。懂了么?」
「了解!」「知道了!」「哎,哎哎哎~~~~~」
随后,陷入波谷的船只又掀起了纵摇,带着车轮的炮台载着大炮『骨碌骨碌』地开始向船首方向滑去。
「给我、停下啊!」
罗宾把吊床仍在了大炮的前进方向上,吊床夹在了炮台和甲板的中间。
炮台终于停住,翻倒它的机会降临了。
「好!趁现在哎,啊咧咧?」
罗宾刚准备下达指令,船却突然横向摇动。
同时,止住的大炮也开始向侧面翻倒下去。
站在侧面的修芬急忙想要逃跑可惜来不及了。
『啊,这就是死亡么』
就在这时,
「修!危险啊!!」
咚!
有人从侧面撞开修芬,保护了他。
是罗宾。
她推开了修芬,自己却在下一个瞬间与倒下的大炮撞在一起,被弹到了船舷边上。
「罗宾!!」
修芬爬起来,急忙想向她跑去。
不过,艾莲却先一步将她抱起:
「罗宾交给我!小修修快去对付大炮!」
「我、我知道了!」
此刻,大炮已然静止。从艾莲那里接过撬棍,修芬和丝塔洛贝莉一起把大炮掀倒在地。
迅速地捆绑好倒下的大炮后,他急忙问道:
「艾莲!罗宾呢!?」
「还好。只是撞到头昏过去罢了,连骨折都没有呢。」
「太好了」
正当他捂着胸口松了松气的时候,露天甲板上又传来了法牡的咆哮:
「全员!全员!全员!!到甲板上集he!事态紧急!」
修芬一行来到法牡那里。此时已是深夜、暴雨还在咆哮,可甲板却显得异常明亮。
『又没有月亮的说,怎么会这么亮?』
不过他立刻就明白了个中的缘由。
前桅,烧起来了。
「这?」
「是修吗!?落雷把前桅」
已经无须多问了。
前桅遭到了雷击,帆布被点燃了。
罗宾的那句玩笑话,居然应验了。
「把风暴三角帆升起来!艾米莉,负责升帆索!听到信号立刻就拉!艾莲和丝塔洛贝莉去把前中桅砍掉!修」
「我去船首斜桅上把束帆索砍断!」
修芬用手摸摸腰间、确认折刀还在之后,径直向船首楼跑去。
法牡还在背后叫唤「喂!等等啊!」直接无视。
前桅中帆被完全烧毁,船舰已然失去了控制。脚下感受得到不稳的震动,很明显、船舵也失灵了。船首开始飘飘忽忽地向上风处转动。一切,都是死亡的征兆。
『快!!不想死的话要快!!』
修芬登上了船首斜桅。
这是一种从船首部位直伸出去的桅杆。在平时、人可以沿着它正常行走,可在这种天气里还会那么做的只有白痴。只见他像猫咪一样伏在地上,向收纳着风暴三角帆的地点一步步爬了过去。
『在哪!?它在哪?』
他用手艰难地摸索着。
可惜,本该在此的束帆索却怎么都找不到。
『没有!没有!没有!该死!为什么啊!?』
没有。哪儿也没有。
手指还在触探着虚无的索具。不把绳索解开、风暴三角帆就升不起来。
即使如此,宝贵的时间也在无情地流逝。焦躁、压抑不住的焦躁正吞噬着他的全身。快啊!下一波大浪就可能把船打偏,船就要沉没了。如果自己找不到束帆索,140人就会因此丧命。
咚!又是一阵冲击,船首栽进了波谷中。
修芬也被这股力量甩向了前方,险些滑出顶端掉进海中。与船首斜桅前部相连的第二斜桅、先前折断后便一直无暇修理。
忽然,指尖碰触到了某样坚硬的物体。
是束帆索。
「找到了!」
「危险啊!」
突如其来的叫声使他抬起了头。从正侧面,有一阵大浪仿佛灰色悬崖般的大**近了眼前。
太大意了。此刻,就算他察觉到危险也来不及应对了。
在修芬被甩出船首斜桅,就要掉进海中的时候,忽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一道闪电刺进了附近的海面,刹那之间照出了对方的面容。
『法牡吗?』
是艾米莉。
她用单手抓住一根支索、整个身体都快从船首斜桅伸了出去,还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修芬。
「抓紧了!撑住!别松手!」
艾米莉用单手支撑着两个人的体重,她赌上了自己的性命来救助修芬。握住索具的手渗出了鲜血,与雨水一起滴在了修芬的脸上。
「放轻松!来,加油!去抓住那根绳索!Hurry!」
艾米莉带着一贯的笑容鼓励着修芬。
借着她的力,修芬再次攀上了船首斜桅。
幸好,船只还能支撑得住、束帆索也还在刚才的位置。这都是奇迹。
拔出腰间的小刀,修芬把所有的束帆索都砍断了。
随后对着船尾呐喊:
「拉!!升帆索,拉!!」
白色的三角帆沿着支索升起,『瓦格雷』再度起航。
Ⅲ
「俘虏醒了?」
收到报告而来到病房的赛内卡,向军医拉米寻问。
终于修理完毕的『烈马号』于『瓦格雷』出发的三日后,乘着稳定的海风向北起航。
「啊,是的,船长。是那位头部遭到重击而昏迷的患者。」
「那个差点被杀掉的尤格多拉希尔船长?那个啥,是叫休特贝尔加来着?」
「是的。有鼾声,可意识不清。原以为会虚弱而死的,现在总算有点儿反应了。」
哎呀,人体真奇妙呢军医独自感叹。赛内卡又问:
「能说话了么?」
「这恐怕很难嘛,只是见个面的话应该没问题」
位于最下层甲板船尾部的病房,被厚厚的帆布划分成了几个小隔间。
两人踏入了其中一间病室,来到最精致的吊床边:
『好呀船长,身体好些了么?』
赛内卡用尤格多拉希尔语作了问候。回应她的,则是一个俘虏喃喃的梦语。
「睡着了嘛」
「啊,这个,叫她的时候的确会有反应的。偶尔也会有意识、不过很短暂。其余的时间都像现在这样,一直说着梦话。」
「哼~恩。那么,等她什么时候清醒了再叫我吧。」
说完就想离开的赛内卡,忽然被某种异样感止住了脚步。
『怎么回事?这种奇怪的感觉』
她也无法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把耳朵凑到了俘虏的嘴边。
「住手我的船我烧」
「?」
尽是些意味不明的言语,可为什么会让人觉得异样呢?
『意味不明的言语语言?啊!』
这一瞬间,赛内卡终于明白了:
『这个俘虏,说的是亚拉米斯语!』
「全员!去甲板上紧急集he!!」
冲出病房的赛内卡,一边沿阶梯向上走、一边叫道:
「立即起帆!全速航行!追上小妾妾们!快!!」
「结束了」
「结束了呢」
暴风雨过后,留下的是梦幻般的晴天。倒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法牡和修芬两人轻轻地松了口气。
在不远处,还有倒在地上的艾莲的身影。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挤了出来,连爬回船舱的余力也没有了。
『瓦格雷』的情况也惨不忍睹。
前桅上半部分被烧落,主桅除了大帆以外、一张不剩。
炮台有三门倒下,维吉尼亚人有两个落海未归,罗宾也处在昏迷之中。
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过现在,先休息好了再说。
「船长,浸水只有三英寸。基本上排干净了。」
「是么辛苦了艾米莉。做得很好」
维吉尼亚船长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法牡却只能伏在甲板上慰劳她。
支起了上半身,修芬也表示感谢:
「谢谢你,艾米莉。当时要不是你的话,我早就掉进海里了船,也会沉没吧。」
「恩。汝释放俘虏之意见甚为妥当。助妾身们脱离了危机,可以安全返回亚拉米斯。」
艾米莉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
「话说,这可不行呢,现在。」
「哈?」
「爱尔萨?赫瑟少尉」
「在!」
不知不觉间,艾米莉的身后站满了拿着武器的俘虏。
面对这些俘虏,艾米莉的语气和态度居然出奇的沉着:
「把小姐们请dao货舱去,注意礼貌!」
「了解,船长!」
在爱尔萨回应的同时,俘虏们也一齐行动起来。
徒手、并且已经筋皮力竭的修芬毫无抵抗之力便被拿下。身旁的法牡,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究、究竟怎么回事,艾米莉!?为什么俘虏们会听从你的」
「喔呀喔呀,还不明白吗?」
俯视着被按倒在甲板上的修芬,艾米莉?萨满非常非常愉快地说道:
「我才是尤格多拉希尔合众帝国海军的尼娜?冯?休特贝尔加中校,这艘『瓦格雷』真正的船长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