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此时虽说对王廷的动作有些奇怪,但也只是奇怪。
对于王仲来说。
此时的王廷不值一提。
经历了上次事件,欠下如此之巨的债务,王仲根本没有把王廷放在心上,更是没有把王廷当作对手了。
至于王廷怎么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些债务,王仲虽不是很明白,但他也能猜到,自己的那位二哥能与李冲元合作,肯定是向着李冲元借贷了如此之巨的钱,还掉了真原寺的钱的。
要不然。
就当下他所知的,自己这位眼高于顶的二哥,断然是不会跟李冲元合作,在自己的店铺里售卖李冲元的东西的。
好奇之下的王仲。
虽说并没并没有依着那位管事之言,去往平康坊的王家店铺去瞅一瞅,但到是去了别的店铺走了走。
当王仲见到店铺中人来人往后,顿时让他心惊不已,“牙刷牙膏之物到底是何物,如此这么多的人趋之若骛的争相购买,难道真是件了不得的东西?管事,你去买些回来看看。”
管事得了话后,向着一个下人吩咐了一声,随后继续陪着王仲去往别的里坊王家店铺。
当王仲来到那间饭肆之后,眉头再一次的皱得不成样了,“好好的一家店铺,我这位二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改成了饭肆。”
“郎君,你可能有所不知。当下还不是吃饭时间,只要一到吃饭时间,整个店铺到时候会人满为患,甚至还要排队等候就餐。不过依着时间也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要不郎君你稍待一会?”管事的见王仲所问,赶紧解释了起来。
王仲听后,更是好奇了。
饭肆在长安城各里坊并不少。
所赚的钱少之又少,王家又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点蝇头小利。
而经那位管事的解释后,王仲到是寻了饭肆对面的一间小酒楼坐下,点了些点心,安心的坐着,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吃着点心等着。
一刻钟后。
晚饭时间到来。
而随着晚饭时间一到,饭肆内走出来伙计,敲响了提在手上的铜铃。
‘当当当’的。
随着铜铃一响。
顿时。
早就在不远处等候就餐的人员,或者准备打包的百姓,闻声后一窝蜂的涌了过去。
片刻之间。
本来空无一人的饭肆内,顿时人满为患。
甚至。
饭肆外的街道上,更是排起了长队来。
从人头上看去,少说也有千人了。
如此多的人员挤在一块,里坊中的武侯们,自然会出现的。
这不。
武侯们每天只要一到中午或傍晚时分,他们就会出现在街道的两端,警惕的看着这家王家店铺开饭。
如此多的人员挤在一块,虽说只是吃饭。
可身为武侯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不担心这些人闹事。
好在自打这间店铺开张伊始,虽说小麻烦到也常有,但大麻烦却是一件都未曾有过。
对面小酒楼内的王仲,探着脑袋看向店铺方向,眼中布满了惊奇,“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前来用饭食?难道这间饭肆也是我那二哥与李冲元合作的?”
“回郎君。这间饭肆改制时间不长,从改制出来后,就直接营业。从营业开始,每天都不少人。要不是因为现在乃是傍晚时分,要是放在午时之时,就餐的人员会比当下多上好几倍。”侍候在一旁的那位管事解说道。
王仲听后更是惊奇了。
比当下就餐的人员还多上好几倍,这是个什么概念。
当前就已是过千人了。
多好几倍,那可就是好几千人了。
王仲心中盘算着对面饭肆的营业额。
随着他一盘算,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数值,到也没怎么在意道:“就算是人多,一餐饭食十文二十文钱,一天下来,也就将将几十贯钱罢了,一个月下来,也就两千贯钱罢了。店铺要纳税,人员要开支,各种成本加起来,营利估计也就几百贯罢了。放在我王家各店铺中一比,那只能是垫底的存在。”
“郎君,你可能有所不知。这间饭肆,表面上是做这些百姓们的生意,说是蝇头小利。可饭肆背后却是还做着番邦们的生意,从西城到东城,那些番邦所在的里坊,皆由着饭肆提供饭食。”管事得闻王仲的话后,又是一顿解说。
王仲一听,看向那管事。
王仲当然知道。
在长安城中,有着不少的番邦人。
番邦人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就算是没钱的,也会充大头装有钱。
有道是。
从别的国家,来到唐国,本就低人一等。
所以,在任何事情上,都想要向着唐人看齐,更或者想享受唐人的待遇。
就好比这饭食。
这些番邦人就希望着能食用的更好。
毕竟。
这个名声在外的迎宾楼就是他们所向往的地方。
管事见王仲看向自己,知道王仲要问的话,到是赶紧回应道:“郎君,我虽不知道饭肆每天的营业额有多少,但据我观察可以得出,饭肆一天的营业额,少说也有两百贯钱。这还是往着小了算,要是往大了算的话,三百贯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仲得了这么一个数值之后,顿时就惊呀了。
一间小小的饭肆,却是有着如此大的营业额,这是他无法想到的。
有道是人家挣钱。
王仲自然是想与自己的这位二哥抢一抢,争一争了。
这不,惊呀的王仲,脑中冒出了一个想法来,“你说我们也开一间这样的饭肆如何?长安城人口众多,如我再开一间像这间饭肆一样的饭肆,想来我也能有所得的。”
站在其身后的管事听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郎君,二郎所开的这间饭肆中,饭菜种类繁多,一人进食从五文到五十文不等。而且味道极其之好。如果郎君想要开一间这样的饭肆,除了价格要优惠之外,味道上也得与之看齐,才能与此间饭肆争一个高下了。”管事虽知道不可为,但心里清楚自己这位主子的性子,只得出声建议道。
王仲听后,心中继续盘算着。
盘算的如何。
估计也只能看后事他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