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个郡主,那个什么惩罚自然是免了,谁敢对一个小郡主动手啊?但是飞雨却是没有能够避免,他被罚去抄书十遍,但他却很是得意,那得意的劲简直就像是自己中了状元一般。
在我的再三逼问下飞雨终于告诉我,原来那天他是问皇上,是不是也喜欢我,是不是准备将我带去皇宫做妃的。
而皇上却说,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并且还保证了一下,还说他此次来就是为了封我为郡主,不让任何人再欺负我,我如果是郡主了的话他就更不可能将我收为妾了。
所以飞雨一听就很是兴奋。
我听完却是满脸黑线,这小子是被耍了都不晓得呢。
虽然作为郡主的确没有人会敢欺负了,他也的确不会纳我进宫,看样子似乎的确很好,但深思一下呢?我是郡主了,他可以名正言顺的随时传我进宫,他是不能对我怎么样,可不表示他不让他的儿子们对我怎么样啊!
但是这是他来目的不是吗?谁也阻止不了,所以根本不能怪飞雨。
拜托,我来错了时辰我认了,我跟他无缘我也认了,所以我已经不想跟那华丽的‘牢房’扯上关系了,但是为什么他却不给我机会呢?
我像现在这样跟着先生学学写字,跟着三夫人学学弹琴,跟着飞雨院子里的那位游走江湖的师父学点拳脚,只要大夫人不找我的小爹小娘们麻烦,我可是很惬意自在呢!但是为什么上天总是不能让人如愿呢?
坐在去京城的马车中,我的气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叹啊,弄的义父派来照顾我的丫头婉儿是手足无措,一直询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哎,我是不舒服,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皇家的家宴,关我什么事?我身上毫无皇室血统,纵使挂着个郡主的虚名也不该叫我去参加吧?
这八月十五,我该带着小爹小娘他们,跟义父他们一起快快乐乐的吃饭,安安心心的赏月才是,如今却被皇上的一纸诏书给叫去参加他帝王家的家宴。
本来是不想去的,以往他也叫了那么几回,我不也都没去吗?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
但是这次先生却是死活不许我再不去,义父也催促我去,那恶妇更是来了句:“你不要总是摆着架子,皇上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再这样不卖他老人家面子的话,他一个不高兴灭了我们全家的话,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虽然讨厌她说话的样子跟语气,但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我只能黯然的换上了送信人送来的衣服,跟着他们上路了。
临走前义父怕我出什么茬子,特地将府里最知书达理,办事谨慎的丫头婉儿给我带着,千叮呤万嘱咐的,生怕我出什么乱子;那恶妇也是百般嘱咐,生怕我出了乱子会祸及他们全家。
哎,对于那个皇宫我没吃过猪肉,难道没有见过猪跑不成?在那21世纪早看烂了玩意。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不想去的真正原因呢?
我哪里是摆架子啊?我是怕啊,我怕见到他,真的怕。
既知无缘,何必相望?
竟然知道来错了时间,那干脆再也不见好了,也好慢慢忘记,也好当阎王爷查点生死簿突然发现我,然后带我走的时候,我没有牵挂。
但是,我真的会没有牵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