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胡未睡梦中忽然听到八戒竟然用汉语在喊‘救救’,他不由心中一惊,坐了起来,却发现八戒是在说梦话。
胡未也有些纳闷了,奇怪八戒这小家伙看去胆大包天的,怎么也会喊‘救救’,更奇怪说八戒梦话时用的竟是汉语。
不过见八戒睡得正香,胡未也是笑了笑,摸了摸它的圆脑袋,又睡了下去。
他并没有发现八戒在叫‘救救’时并没显出惊慌和害怕的样子,反而是一脸的谄媚。
第二天一大早,胡未便被八戒的非主流歌声给吵醒,八戒一边凑在胡未边上大声地唱着歌,一边则是用一双肉乎乎的爪子用力地揉着胡未的脸蛋,一副卖力和殷勤的样子。
见到胡未醒来,八戒立刻说他已经给胡未唱了半天的歌,也给胡未按摩了好半天了(胡未估计也就几分钟而已),现在该轮到胡未给它唱歌按摩了。当然,现在也是吃早餐的时候,八戒自然不会忘,又去拖了昨晚买来的一包五香牛肉,一边吃着牛肉,一边听着胡未唱歌,一边享受着胡未的按摩,好不快活。
正在这时,那无为和往常一样进来叫胡未跟他一起去流沙河拉水,见到胡未床上摇头摆尾吃着牛肉的八戒,也是不由愣在那里,开口问道:“无戒师弟,你那是什么东西?”
胡未早想好了措辞,捏了捏八戒的嘴,示意它不要说话,对无为笑了笑道:“啊哈,这个是我昨晚去爬山的时候在山上捡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见它样子古怪,甚是可爱,就把它带了回来,没想到这小东西倒也乖巧,不但不怕人,反而非常粘人,很有灵性。”
八戒却撇了撇嘴,并不怎么满意胡未的说法,小声嘟嚷道:“俺才不是什么东西,俺可是……”
胡未却又捏了一把它的嘴巴,然后快速地把一块牛肉塞进了它嘴里。
八戒晃了晃脑袋,正准备再说什么,却转过头,看向无为那里,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无为身边的阿花,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不过很快,它又转回头,继续消灭起那包牛肉来,也不再理会无为他们。
那阿花在八戒看向它时,也突然显得有些异常,一双眼睛竟像人儿一般露出一丝凝重和疑惑之色,背毛稍稍倒竖,全腿绷直,似乎有些警惕和戒备。
不过自始自终它并没有朝八戒发难,而是一副隐忍的样子,在八戒转过头继续吃东西后,它也放下了警惕和戒备,静静地看着八戒,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无为也是一脸疑惑,看了看八戒,又看了看胡未:“无戒师弟,我刚才听你好像是在念唱经文,你是想炼养这小东西吗?”
胡未愣了一下,而后打了个哈哈,挠了挠头说道:“我也是闲来无事,所以便想试试看。”
他心里却想道,如果真是炼养蛊物倒也罢了,也算心甘,偏偏现在根本是在伺候这小王八蛋,哪里是在炼蛊,可惜他又不好说出来,只能把话憋在肚子里。
“试试倒也无妨。”胡未点了点头道:“不过这东西来历难辨,能力只怕也不知如何,你最好还是控制着点,适可而止,免得让它误了你的修行。”
八戒暗里又捏了一把正要生气的八戒,点了点头道:“晓得晓得,我自有分寸。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去取水吧,无为师兄你先行一步,我洗下脸,马上就来。”
只是无为却是尽心尽职得很,刚准备离开,却又折了回来,说道:“对了,无戒师弟,我刚才听你念的好像并非是心平经,你最好还是循序渐进,先念唱心平经,这样才能少些风险。”
对于无为的认真,胡未却是感觉有些头大,不过他原本想敷衍几句,认下无为所说的,却又想到依无为的性格,以后见了他给八戒唱歌只怕还要这么说,于是便耐心说道:“无为师兄所说,我自然知晓,不过师兄你也知道,我念唱那心平经时,不知为何,竟是没有一点作用,而今天刚开始我对这东西念的也是心平经,却没想这东西似乎有些反常。”
说着,胡未便念唱起了心平经来,同时暗地里拍了下八戒的脑袋。
八戒心领神会,立刻跳了起来,在床上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时而全身抖动,时而倒地翻滚,嘴里唧唧做声,似疯似狂,好像中了邪一般,也好像是那跳大神的请神上了身,而它嘴里还塞着块牛肉,这么一来,却更像吃东西噎着了,马上就要葛屁了似的。
而当胡未停下念唱心平经,又暗下拍了拍它的脑袋后,八戒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趴在胡未腿边摇头晃脑地吃起了牛肉,显得十分正常。
接着,胡未又唱起了心平经,而八戒则又立马跳了起来,变得疯疯癫癫,好似磕了摇.头.丸一般。
“你看,我一唱心平经,它就会变成这样子。”胡未摊了摊手,做一脸无奈状,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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