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佛奥里斯惊讶的大喊了一声,随后就被脚下的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再加上他自身的速度狠狠地摔了出去,撞在离我十多米远的一颗树上,一阵浓烟在树下升起,那撞击所产生的声音简直可以媲美爆炸的声音了,那撞击的力度直接让这种存在幻想中的树倾斜了很多。
“这就是你的下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就像你的自尊,你的理性一样。”看到那阵浓烟中没了什么动静,我有些放松下来,腹部的疼痛感也再次传来。
“啊!好疼啊。”我稍微弯下了一点腰,以防再次抻到伤口,刚才在他被炸的一瞬间,由于激动,肾上腺素飙升上来缓解了一下疼痛,而现在放松了下来却又让我体会到了那种刺痛。
“不会是这一下就直接死了吧,虽然你的内心已经扭曲到无法改变了,但是要是直接死了的话,那可真是没什么挑战啊。”我说着,又用力紧了紧缠在腹部的布条,虽然很疼但是起码血不会流的那么快,随后我拖着身体向他撞到的树的位置走去。
就当我刚刚踏出一步的时候,那阵浓烟突然变得扭曲不定,像是一块漂浮在空中的丝绸被人不断地拉扯一般,在看到那种反常怪异的现象的时候,我的思维已经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但是我的身体没法跟上。
一股强烈的冲击波从浓烟处迸发开来,那丝绸被震得粉碎,周围四散纷飞的灰尘泥土都被从那个原点处向外推开,就像是将奶油在蛋糕上抹成平面一样,在那周围的一切都被抹平在地上,无论是生锈的断剑,还是风化的残缺不全的骨头,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从爆炸后的奇点里喷发出来一样,那种压制力,那种恐怖的场景,都一并深深的刻在我的脑子里。
在浓烟散尽前,只是那么一瞬间,我整个身体都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冲击,随后整个世界都在我眼中前进起来。
碰!
我被击飞撞在了另一棵树上,那种速度,那种力量,让我没法护住身体,我的整个身体都重重的撞击在树上,甚至让那种参天大树都晃动了一下。
噗!
那种剧烈且直接的撞击挤压着我的内脏,让我直接就喷出鲜血来,全身的灼烧般的疼痛险些让我昏厥过去,每一次呼吸与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四肢的触觉也变得联系不上。
“哼哼哈哈哈哈。”佛奥里斯狂妄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森林里,那些早就被惊起的飞鸟和魔兽不断地在天上盘旋着,在隐蔽处潜藏着,风声,野兽的叫声和他的笑声一并灌入我已经耳鸣的耳朵里变得分辨不清。
“借助别人的能力么,还真是乐观的想法啊。”佛奥里斯的声音穿透重重烟雾,“没用,没用,没用,没用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伎俩不值一提。”接着的还是他的狂笑。
“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力量,让你体会一下我们之间的差距是多么巨大。”说罢,又一阵狂风将他周围的所有烟尘吹的一干二净,他的身上隐约覆盖着由风元素凝实而成的铠甲,那铠甲是半透明的,并且散发着隐约的幽幽绿色。
正是这让佛奥里斯可以称为同级最强的铠甲,在那种程度的剧烈撞击下也可以保住他的命,这确实是实力间的巨大差距,是难以用伎俩跨越的天堑。
“咳咳咳,那是,那就是你的底牌了么。”我微微睁开因撞击而充血的眼睛,看着那种惊人的奇观,他仿佛是站在那里的一尊代表着死亡的雕像,那幽幽的绿色好似冥府的灯盏。
“事到如今还不放弃么,呵呵,这确实是我的底牌,不过现在已经是你的末日了。”佛奥里斯没有移动位置,刚才撞击的余震和刺入身体的树的残骸让他只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你在恐吓我么?你已经不能行动了吧,就像我一样,你只能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我。”我一眼就看穿了佛奥里斯的虚张声势,他所受到撞击的力度远比我所受到的力度大的多,只要是这样,我的末日就不会升起。
“那又怎样呢?下一击就是你的死期,而在那之后,简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佛奥里斯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他的欲望已经将他转化成了一个野兽,连作为一个战士的尊严和人的理性都已经全部抛弃了。
佛奥里斯抬起一只手对向我,大量的风元素在向那里不断的汇聚压缩,原本无色的风在经过了凝实之后发出那幽幽的绿光,那一刹那,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巷,不过这次,我却没有任何人需要去救,但是我也不会逃跑,我将面对即将到来的未来。
“接招吧席梦!”佛奥里斯瞄准了我的心脏,那风元素已经形成了一个远超风刃级别的风柱,所有的能量集中在一点上,通过不断的螺旋加速来提升力量,而在刚刚,那风柱到达了他所能承担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