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种子,你的选择是?能透露一下吗?”白露笑着对钟子庆说。
“暂、时、保、密!”钟子庆看着白露,不急不燥地说,边说边点着头。
“对我?”白露看着他。
“没错!”他说。
“为什么?”她问。
“不为什么!”他答。
“这就怪了!”她说。
“你会明白的!”他笑着说。
他旁边的一个女生说话了:“他在等待!”。
钟子庆看了看她说:“你太聪明了!”。
“呵呵,被我猜中了吧?”那个女生有点得意。
“你在等谁?”白露故意地问。
“继续保密!”钟子庆还在嘴硬。
“你这已是分开的秘密啦,我们都知道你在等……”白露刚说到这儿,其他的几个同学,有男生,也有女生异口同声地说道:“他在等韩冰的决定!”。说完此话,教室里所有有同学都哄堂大笑。
一向脸皮不薄的钟子庆,一下子被别人捅破了窗户纸,再厚的脸皮也有挂不住的时候,他的脸真的红了,红到了耳根。
“没想到,大大地没想到,情种子也有脸红的时候!”白露不失时机地又加上了一句点评。
“我期待看到你的脸红!”钟子庆不好意思地对白露说道。
即使上了高中,但孩子就是孩子,不成熟的一面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尤其是在面临真正选择的时候,往往会是一种冲动就给自己的未来贴上了路标,这次学校分科,在苏醒、韩冰、白露和钟子庆之间,多少有点连锁反应,两个女孩看苏醒,而钟子庆则完全是冲着韩冰去了。到了真正分科的时候,这四个人又完完整整地走进了同一个教室,但白露没能如愿,她没能和苏醒同桌,这多少让韩冰的心里得到了平衡,虽然她和苏醒也没能坐到一起,最起码来回路上的时间,绝对属于她和苏醒的空间。
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对自己所喜欢的课程,就好比那情人眼中的西施,是越看越舒服,越学越有兴趣。语文是苏醒的强项,不管是文言文,还是现代文,都很有兴趣,再加上陈景老师是文科的班主任,他对语文有着特殊的研究,在陈老师的语文课上,哪怕你是三天没有睡觉,你都不会打瞌睡的,原因很简单,太吸引人了。
陈老师讲课,有时如行云流水,有时如珠玉落盘,言简意赅、画龙点睛、风趣幽默,加上一手漂亮的版书,能成为江苏省的特级老师,真的不是浪及虚名!他无论是讲《孔东南飞》,还是《出师表》或《木兰诗》,或者是讲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及《孔乙已》等,都是经典,都是其他学校来学习交流的示范课,这让苏醒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以至于他的文字写作水平以及语文表达能力和后来的书法创意(注:他的硬笔书法在全国、全军的书法大赛中,多次获奖!他创作的小说在全国的创作大赛了,也名列前茅!)在以后的工作中,让他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至于历史、地理,对于苏醒来说,好象他天生就是学文科的料,根本不用费什么劲,他就能够轻松自如地掌握这两门课程的精神实质,只有英语,是他的冤家对头,怎么努力也无法实现人与知识的和谐,所以,无形之中,他对英语有一种厌烦的情绪,而英语也较着个劲,离他越来越远。
高中,对于男生和女生而言,就是一个分水岭,好多在初中非常优秀的女生,到了高中这后,虽然也很努力,但其进步幅度总是很不理想,有时到了自己都想不明白地地步,男生则不然,只要稍加努力,他的成绩就会立竿见影,不但吓自己一跳,有时就连老师和同学都会为之惊叹。如果能在高中阶段保持良好的势头和稳定的成绩,这样的女生如果单单用“刻苦、努力”来评价她们的话,那是绝对的大错特错了,她们的聪明不是普普通通的聪明,而是非常的聪明。
韩冰学文科,也是轻松自如,成绩在班里始终是名列前茅,很少会跌出三甲,这让苏醒感叹不已,她没有偏科,没有弱项,从来没有看他死记硬背,但她的每门功课都拿得起、放得下,大考、小考,她都能稳定地发挥。
白露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但她的学习时紧时松,成绩也很不稳定,平时大大列列的她,大考大紧张,小考小紧张,这让老师都感到不可理喻。如果她能稍加努力,时不时地在班里能考出前十的成绩,只要稍一放松,她就跌得很快,下降的幅度也大得惊人。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越来越成熟的她,对异性的关注也越来越明显,和她同桌的那个男生,是一个非常老实男孩,长得也不差,可他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对其它的事,他毫不关注,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主儿,这也是他父母的福气,从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在上学期间会谈情说爱,以至于影响学习,坐在他身边的白露,虽然不是什么班花,但她也的确漂亮,可他俩坐在一起,有时一天下来,都不会说一句话,其实,这也可以理解,白露是一个比较清高的女孩,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儿,有时白露闷的时候,想和他聊上一句两句的,他也是爱答不理的,这让白露很失望,她心想:同样都是男生,同样都是同学,他和苏醒之间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要是哪个女孩嫁给这样的一个闷葫芦?那不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怪呢?我发誓,我若是谈朋友的话,绝对不会找他这样的男生,有一个,PS一个,有两个,PS一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