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道长,别开玩笑了,我还有事,我要走了!”苏醒想离开道长。
“安邦,你今天碰到了我,是你我的缘分,你要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还是拜我为师吧!”孙道长绝对不会让到嘴的肉落到别人的口里。
“我说您这老儿真有意思,这事还能勉强吗?如果我真想走的话,我就不信有谁还能拦得住我!”苏醒并不示弱,这是他的个性,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在自己的记忆中,自从学了散打,别说一个老人,就是一个年轻人,自己也不会轻易地把他放在眼里的。
“安邦,我说你走不了,你就走不了的!”道长笑着说。
“开玩笑!呵呵!”安邦的嘴角边露出一种轻蔑的微笑。
“这样吧,我也不想为难你,咱俩打个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用哪种功夫?如果你能赢得了我,悉听尊便,否则的话,你只能乖乖地当我的徒弟!你看如何?”老道不管苏醒答应与否,首先就按照自己的愿意下了赌注。
“行啦,道长,您老这么大的年纪,我也不跟你为难,我不会和你动手的,我怕有个闪失,让您老吃不消!”苏醒是个心地善良之人,他所说的也是实情,他和老道无怨无仇,他绝对不会忍心去伤及无故的。
“小子,我实话告诉你吧,想在我老道头上占到便宜的人还没出生,你今天想不想和我动手,你说了不算,你今天要想离开我,必须和我动手,当然,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说明,老不欺少,在三十招之内我不还手,如果你不能胜我,那么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跟着我学艺,直到我满意为止!”孙道长说这话时,没给苏醒留下半点的余地。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你不和我动手,我怎么和你交手啊?这不是明摆着让我来欺侮你吗?我不干!”苏醒斩钉截铁地说。
“好样的,小子,我没看走眼,我很欣赏你!但我跟我说是真话,在这个世道上,没有金钢钻,是不会揽瓷器活的,你就放手来吧,你胜不了我的!”道长说得非常认真。
“好吧,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我真的胜不了你,我一定拜你为师!”苏醒也是一个言而有信的真人君子,他也知道在这个空旷的深山之中,能遇到这么一个神奇之人,即使不是神仙,肯定也是个高人!如果能拜他为师的话,对自己而言并没有什么坏处,想到这里,他便笑着对道长说道:“道长,您小心了,我要进攻了!”。
道长点了点头,笑着说:“来吧,放开点,不准你手下留情!”.
苏醒在点头答应的同时,一个“黑虎掏心”,直奔道长的前胸打来,道长似乎没动,但当苏醒的那只铁拳快要击中道长的时候,却拳头走空,幸好自己并未使出全力,才勉强保持重心,不至于人随拳走,重心不稳而倒地,接着,苏醒转身,又使出一招“双莽出洞”,直取道长的双目,只见道长右脚的脚尖稍一点地,整个身体就象那点了火的火箭,腾空而起,从苏醒的肩头上跃过,并用脚尖在苏醒的肩头上轻轻一点,苏醒一个踉跄差点趴了下去,羞得苏醒满脸通红,苏醒不甘示弱,迅速转身,在道长落地的瞬间,使出了一招组合的招法——“连环腿加穿心脚”,这是一个非常狠毒的招式,一般的人,即使能躲过了连环腿,却很难躲得过穿心脚,可苏醒还没弄清怎么回事,道长就化解了他的这一杀招,三招过后,苏醒没伤到道长的一根毫毛,此时的他,要说不急,那是假的,谁都不会相信。苏醒也非常纳闷:自己所学的那些散打招式怎么都不管用了?在假期时,我报的那个散打培训班,我感觉自己练得挺好的啊,怎么实战时一点也用不上了呢?难道那些教练都是卖狗皮膏药的,为了挣钱,没有教咱真本领吗?不会呀,我看他们教我挺认真的,就在他自己还在毫无边际地猜想之际,又是几个回合下来了,自己还是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此时的他可真是越想越急,越急就越乱,三十个回合眨眼之间就过去了,苏醒别说胜机,连个平手的机会都没有,言而有信的他也没有跟自己较劲,缓慢地来到道长面前,双膝下跪:“师傅,我服了,收下安邦,教我武艺吧!”。
“好吧,徒儿起来吧!以后跟着师傅好好学艺,可不准偷懒,你一定会成为栋梁之材的!”道长笑着把安邦扶了起来。
“谨遵师傅教诲,徒儿一定努力,不会让师傅失望的!”安邦虔诚地说。
“好吧,那就看你的行动了,师傅相信你!”道长满意地看了看安邦,欣慰地点了点头。
“走吧,跟师傅走吧!跟师傅上山去!”孙道长手捋胡须,说道。
“上山?上什么山?”安邦问道。
“娥眉山,四川的娥眉山!”道长说道。
“娥眉山?远吗?”安邦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远,很远,但再远的路没什么可怕的,要怕,也只有心怕,没有脚怕的,你说是不?”道长看着安邦。
“师傅,您说得没错,放心吧,师傅,我跟着您,一定会把天下的路都踩在自己的脚下!”安邦非常自信地对师傅说道。
“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道长非常满意自己的这个徒弟。
从此,安邦跟着道长来到风景秀丽的娥眉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整日除了习文,就是练武,功夫比个头长得都快,师傅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不禁暗暗赞叹:“真的难得一见的好苗,不愧是人中之龙!”。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年的时间就向那小溪里的流水,不知不觉之中,已悄然而过,安邦不但拥有一身绝佳的武功,在排兵布阵、战法研究上也有独到之处,深得师傅的好评!
一天晚上,安邦把调好的洗脚水给师傅送去,敲了半天的门,师傅才把门慢慢地打开,往日的神采不见了,代之是满脸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