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史青听了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茹梦则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她并不希望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进入她的视野!
本来三人同行的,现在一下子又多了一个,这对苏醒而言也无所谓,他到这里本来就晚,对谁又不是那么太熟悉,所以,他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尤其是不怎么熟悉的人,基本上都是打哈哈。
他们边走边聊。
“你叫张漫?很好听的名字!”茹梦说话了。
“再好听也没你的名字好听!”张漫笑着说。
“你知道我的名字?”茹梦问。
“我们班的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尤其是男生!”张漫说。
“呵呵,这就怪了,我从没感到自己那么出名啦!”茹梦也笑着说。
“你不但人长得漂亮,这个姓和名都很浪漫,也很有诗情画意!”张漫说。
“是啊,校花吗,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史青也来了一句。
“在这学校里还谈校花,真有意思!”茹梦看了一眼史青。
“我来到这儿后,见到谁都象校花,我的眼都快花了!”苏醒笑着说。
“眼花倒也正常!”茹梦说。
“只要心不花就好!”史青又补充了一句。
“我又那个资本吗?”苏醒反问道。
“有啊!”张漫笑着说。
“怎么样,苏醒,史青的担心很有必要吧?”茹梦开玩笑地说。
“她在担心你会变成花心!”茹梦说。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花不花心是他的事,也是他的自由,或许真正担心他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吧?哈哈,我说得肯定没错!你承不承认,茹梦?”史青把自己想说的直接给说了出来。
“去去去,少瞎说!”茹梦打住了史青的话。
“祝贺你,茹梦,你已经成了大众情人了,呵呵,苏醒你说是不是啊?”史青在赞扬茹梦的同时,又把问题抛给了苏醒。
“可不是么,真正的大众情人!”苏醒笑着说道。
茹梦没有理他,再次调转了话题:“怎么,张漫?你也想拜师学艺?”。
“是啊,我的资质差一点,不知师傅愿不愿意收我这个徒弟?”张漫笑着说。
“这是哪儿对哪儿呀?”苏醒有点哭笑不得。
“你们班的那个丁震不是挺好的吗?”史青对张漫说道。
“他再好,那也是苏醒的手下败将,你没听说过‘名师出高徒,严师出好徒’吗?既然想拜师,那就得拜名师!你说是不是啊,茹梦?”张漫还有一套拜师的理由。
“拜师得有个形式,我们已请他吃饭喝酒了,你准备怎么办?”茹梦故意加重语气,把‘吃饭喝酒’四个字说得很清楚。
“这是规距,你放心吧,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安排,不过有一点,那就是你俩必须得参加!师傅你说呢?”张漫说道。
苏醒还没来得及回答,茹梦说话了:“那我们去的话,算什么?是灯泡不是?”。
“怎么会是灯泡呢?那可是真正的大师姐和二师姐呀!”说完此话后,张漫自个儿先笑了,因为八字还没见到一撇,她们就在这儿论字排辈了。
“行了,不开玩笑了,什么师姐师妹的,咱们都是同学,都是朋友,以后若有机会,我们在一起玩玩比什么都强,你说是不是,史青?”苏醒不敢问茹梦,直接就问史青了。
“说得没错,我赞同!”史青首先表态。
“我也没有意见!”茹梦笑着说。
“那我就算加入了?”张漫看着茹梦。
茹梦看着史青,说道:“史青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说话很轻松,也很投机。
在以后的交往中,苏醒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了更深的了解,史青的爸爸是市*安局的副局长,张漫的爸爸是市人民银行的行长,而茹梦的爸爸则是省粮食厅的副厅级干部,只是在特殊时期期间受到了冲击,才落户到此,她的妈妈是上海越剧的演员,家里还有两个姐姐。
苏醒的历史和地理成绩在班里来说,可是数一数二的,茹梦对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在一个周五的晚上上完课后,茹梦来到苏醒的身边,悄悄地对苏醒说:“苏醒,明天周六,你有什么事没有?”。
苏醒不知何意?随口反问一句:“你有事?”。
“我想请你到我家去玩玩!”茹梦大方地说。
“这,合适吗?”苏醒有点犹豫。
“呵呵,没什么不合适的,只要你愿意,我告诉你时间,我到水门桥下去接你!我家在安乐巷住!”茹梦笑着说。
“好吧,你说几点?”苏醒答应了茹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