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丙、秦龙、郭奋发等一个个老成员愣了一下，李清照、程静思等也懵了。“原来老大是支持司马光的。”“果然是阿碧嫂子弄错了，我也觉得微粒说似乎更准确一些。”一个个连说道，秦朝一摆手。</p>
“先合微粒说，成功后再摘波动说。”秦朝声音响起。</p>
一双双目光瞪着秦朝。</p>
扑哧！</p>
程静思忍不住笑出声来，李清照怪异的看着秦朝，四周一个个也目光怪异。秦仙傲的智慧就像神一样，这一次居然说出。</p>
轻轻的笑声响起。</p>
很多人看秦朝的眼色多了一丝亲切，神一样的秦仙傲也会犯小错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和秦朝的距离一下拉近了。</p>
“秦公子，你是不是弄错什么啦？”程静思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光是微粒，就不可能是波，就像你是男子汉就不可能是女儿身一样，合微粒说成功了，怎么可能还能合得成波动说？”</p>
“对，秦公子，这两者是非此即彼的，你还是想好，倒底是微粒说更正确，还是波动说更正确。”李清照脸上泛起盈盈笑容，脆声说道，“如果你实在拿不准，小女子倒是有一招好方法。”</p>
“哦？你说说看。”秦朝也不解释。</p>
“你就把太极社分成两个团队，一边负责微粒说，一边负责波动说，至于哪一边微粒说，哪一边波动说，直接抓阉不就是了。”李清照笑说道。</p>
四周一个个也看着秦朝，这时众人已经明白了。</p>
“原来老大也拿不准微粒说正确，还是波动说更正确，所以才说出这种胡话。”</p>
“秦公子钟爱波动说看来是错误的，要不就是这一段日子以来。秦公子改变了对‘波动说’绝对认可的态度。”</p>
一个个笑看着秦朝。</p>
秦朝一拍手：“这主意倒是不错，就这么办吧！”</p>
……</p>
太极社成员开会，会上一是进行复盘，其二是摘果，消息通过太极社‘内奸’迅速传遍天下。</p>
⑧∽⑧∽，</p>
汴梁皇宫，高滔滔。司马光、吕公著……一个个大臣传看着手中的文件，这是关于太极社复盘的一些事，很简单，毕竟秦朝虽然说是复盘，可是李清照、程静思等新成员资格还不够，不够接触到真正需要保密的东西。</p>
“岭南很可怕！”</p>
“秦仙傲的治理，岭南经济虽然不能说已经抛开了我们，可这样下去，岭南发展得比以往要好。要好很多这是不可否认的。”</p>
“最可怕的是岭南的官吏，居然亲自学习稼穑，将中的各种知识传授于普通百姓，这样的官吏……”</p>
一个个脸色沉凝，高滔滔双眼凌厉，一扫整个大堂。</p>
“我大宋治天下，政令出不了汴梁城，到了乡间地头就变样了。秦仙傲治岭南，政通令达。能传达到每一个农户户中，若是仅此也罢，可偏偏，他的官员，不仅能文能武，能治国。能断案，更能搞‘经济’，甚至直到农间地头教人种地，你们说为什么，为什么人家就这么能？”</p>
堂下一个个沉默。</p>
“太后。秦仙傲能，是因为他是打烂一切，重新开始，白纸上好作画，战墟上才能建立起一个清廉的政府，别说岭南，就是那边的联合政府也比我们好多了。”司马光声音沉重，“而我们这种制度，能够有现在的成就，已经是托天之幸。”</p>
“托天之幸？”高滔滔声音怪异。</p>
“天地有春夏秋冬四季，有盛衰枯荣，物壮则老，此为天道也。”吕公著淡淡的声音响起，“我等大宋百余年发展，到了此时，正如一棵树走到了物壮则老的时间。”</p>
“爱卿所言还是一向那么句句在理。”高滔滔声音怪异，“秦仙傲的岭南是白纸上作画，打出来的天下，可是联合政府那一边呢？他们可不是打土豪分田地打来的。”</p>
“联合政府与我们的关系，就像扦插与母树的关系，他们不过是从我们这株母树上取下一根树枝进行扦插繁殖，故而也能生机勃勃，与我等不同。”吕公著淡淡道。</p>
高滔滔脸色难看：“依吕相的意思，我们是注定要走向灭亡的？”</p>
“若依此老制度，这样已经算是最好了。”吕公著摇头一叹，“可是改革……”长长的叹息响起，整个大堂一个都是长吁短叹，高滔滔手背青筋暴起，改革？阻止王安石变法，第一大功臣就是她高滔滔。</p>
“丞相，不知可有好方法？”高滔滔看向司马光。</p>
“依历史规律。”司马光沉声，“现如今已经是最好的，若要更好，除非变法！”</p>
静！</p>
沉重的喘息声响起，许久高滔滔一摆手：“好了，回去好好想想，再这么下去，我们会成为历史的罪人。”</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