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儿想了想又道:“你也知道,没除掉那小贱种,飞飞最近身体老出状况,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谢氏越听心火越大,这是好过不好过的问题吗?她儿子都快变成傻子了。
况且为了帮她铲除异己,做哥嫂的出钱出力出人,临了让她帮忙收个尾,她就推三阻四,找一大堆借口出来。
谢氏蓦地站起身,对着容茵儿就喷:“容茵儿,做人不能忘本。想想容家为你出了多少钱多少力。你能过上如今金尊玉贵的日子,不错,容家是沾了你不少光,可没容家的钱袋子为你撑着,你们母女俩会有今天的风光?容家如果倒了,你能落到什么好?”
容茵儿被喷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何尝不知道她和容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只是想表达她的能力有限,就被这个悍妇嫂子喷的体无完肤。
谢氏一向盛气凌人。她心里其实瞧不起这位给人做妾的小姑子。
说好听是大神君的侧妃,说白了还是一个妾。所以只要脾气上来,她嘴上一向不留情面。
容茵儿眼中含泪,眼泪似落非落:“大嫂这般说话,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谢氏一脸鄙夷:“容茵儿,我不是男人,收起你那一套。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你不疼惜我的儿子,我也不必顾及你的女儿。你哥的话我已带到,你看着办。”
谢氏说完拂袖而去。
容茵儿气得全身发抖,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泼妇!早晚有一天让你滚出容家。
容千美从屏风后面悄无声息闪出来。
容茵儿立刻抹了一把泪:“婆婆,魔焰拒单,那小贱种没死,怎么办?”
容千美把她搂进怀里,为她拭泪:“婆婆都知道了。既然在外面弄不死她,就让她进宫。进了我们的地盘,还不是任我们拿捏。婆婆既然能抽她一次魂,就能抽她两次。这次不会再让她逃掉了。”
她们相拥的画面很诡异,又很自然,似乎这种亲密的动作,她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