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文公房众人对王汐的看法能够解释一下李平书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王汐,一个从小就邪的厉害的孩子,不管学什么,一学就会,一会就通,就像他冠绝文公房的琴技一样让人不敢相信。
王汐,一个从小就独的邪乎的孩子,不管做什么,一人出马,一蹴而就,李平书能够和他呆在一起简直就是意外。
王汐,一个从小就勇的出奇的孩子,不管行不行,想做就做,不计后果,就像当年他十五岁那年以命独挑文公房赌博高手聂飞。
王汐在文公房就是一个谜,他的迷同别人不同,因为他有自己名字,他颈间悬挂的墨色牌子上已经雕刻了自己的名字,他是有父母的人,不知为何还会流落到皇宫内宫。没有人同王汐真正的谈过心,因为王汐的笑容里永远挂着冰冷,众人每次在他身边走过都会有种冷飕飕的感觉,让人发毛。
不过王汐在琴技上的造诣却是众人望尘莫及的,那天籁般的琴音让人如痴如醉,但是王汐已经好久没有用心弹过琴了,曲高而和寡,没有人能够成为他的知音,也没有上级赏识,他只能自娱自乐,还有就是偶尔给“她”弹弹自己新曲子。
“李平书,可算找到你了,昨天欠我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王汐的沉思,抬头一看只见五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为首的一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刘锦,这个龟儿子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还以为他死了。
李平书见自己的债主来了,心中害怕,连忙躲到王汐的身后。
王汐白了李平书一眼,不用说又一次把包袱抛给了自己,让自己来收拾他的乱摊子。不过王汐与刘锦倒是天生的对头,在文公房王汐样样都强过刘锦,唯独在溜须拍马屁上弱上一筹,不是王汐故作清高不愿,而是那刘锦实在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刘锦跪地求父的事情在整个皇宫里几乎无人不知,这厮为了投到齐总管门下,硬是在齐总管门外跪了三天三夜,这才求得了一个太监爹爹,从此作威作福在文工房内拉帮结派,无恶不作,却始终还是一直被王汐踩在脚下翻不得身,为了对付王汐,刘锦可是煞费苦心,可是从没有在王汐那里占到一点甜头,所以刘锦心里永远裹着一团莫名的怒火,伺机而动。
“哼,怎么找了一个怪胎就可以不还钱了?告诉你,今天不管是谁都别想插手这件事。”
刘锦阴阳怪气的说着,眼睛紧盯着王汐的反应,今天自己可是有备而来,一定要让王汐这个怪胎载到自己手中。
“呵,几天不见刘大少爷脾气见长啊。”
王汐眉头微皱,今日的刘锦神色有些不大对劲啊,看样子寻李平书讨债是假,在对付自己才是真啊,不知道这小子又学了什么鬼把戏,竟然这么自信。
“怎么,你想替这孬种还债?你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欠我十两银子,可不是小说目,千万不要自不量力的强出头啊。”
“呵呵,看来刘大少爷又学了新招了?怎么着?咱俩比划比划?”
“你......,既然你这么说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就赌上几把,一把十两银子,敢不敢?”
刘锦闻言一愣,向身后的四个人瞥了一眼,自己花费了一个月拜师学艺,怎么昨日才刚出关这怪胎就知道了?难道是李平书告诉他的?可是自己的新赌技昨日与他赌博之时并没有用过啊,李平书是不可能与所发觉的,难道是有内鬼?
“十两太少了,我们一把三十两怎么样?”
王汐有些莫名其妙,这刘锦平日里花样百出,今天怎么会选择赌博,自己赌术自从四年前大败聂飞后就一直稳坐文公房第一把交椅,而刘锦顶多能进前十名,今天竟然会自动挑战自己的,而且一把十两,这小子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就是又有了新花招,不管怎么样,王汐对于自己的赌术还是很自信的,不妨让刘锦这个龟儿子多出点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