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靠,太损人了。”我狠狠的骂着,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练武的难处,现在算是彻底体会到了福叔的变态。
福叔带回来的包袱中放着五十个在村口铁匠铺打制好的枪头,而我每天的任务就是蹲着马步不停的对着稻草练突刺,每一枪都要使出全身的力量。福叔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你现在年龄还小,力气也小,现在只是对着稻草人突刺,当你略有所成的时候就对着沙堆突刺,再有所成的时候就对着硬土突刺,最后就对着石堆突刺吧!哦,对了,为了增加你的力气,每天负责把家里的三口水缸都打满水,还有,50个枪头的债由你偿还,代价就是每天在小岗上打一旦柴给村口的赵老头送去,嗯,50个一年,以后坏了换新的还是这个价格。”
唉!做人难,做牛人难,做个牛叉的书童,难!每天白天练完武后,晚上还要陪小均一起读书,这小家伙可过足了老师的瘾,在这两个变态的折磨下,我大叹世道不公。
“枪乃刺的兵器,杀伤力极大,长而锋利,使用灵便,取胜之道,精微独特,其他兵器难以匹敌。故而枪又被称为‘百兵之王’,基本枪术技法:持枪稳活,两手持枪,稳而不死,活儿不滑,持枪之势,贵为四平,所谓四平,即顶平、肩平、脚平、枪平。根不离腰,三尖相对,所谓三尖即鼻尖、枪尖、脚尖。扎枪要直出直入,需平正灵活,迅速,腰腱劲直透枪尖,攻如潜龙出水,守如虎踞龙蟠。”想着福叔对我说过的枪的要点,对着对面的稻草我又发起了冲刺,一枪接一枪,每一枪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五年时间匆匆而过,时间也到了建安九年(公元204年)。
隆中一竹林边,一少年裸着上身,肌肉匀称,显出一丝柔和之美,并没有像后世那些健美先生那样呈现出厚实的肌肉块,大概长时间在日光下照晒的原因,皮肤略显棕色,初夏的阳光晒在身上,少年的身上略布汗水。他静静的望着眼前五步之远,碗口粗细的高竹。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脚步突然向前移了出去,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刺了出去。枪顺势而刺入竹内,少年双手把枪一搅又抽了出来。“喀、喀、喀……”的声音不断响起,五米多高的竹子应声而倒。
“好。”一阵暴喝声传来,福叔拄着拐杖在不远处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有我年轻时候的五成火候了,只不过年纪小,力量还小些,再一个出手还有些青涩,嗯,明天就开始对着硬土训练吧!”福叔刚要转身回房,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小轩,一会帮我把这竹子砍了烧火,还有,天气太热,以后每天除了把水缸挑满,顺便把后面的菜地都浇好水。”
“wo靠,你这是雇佣童工,在新社会小心我告你去。”我小声的嘀咕着,刚才表演的少年正是我——诸葛轩,五年过去,现在也终于十二岁了,也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小均今年十六岁了,明年也要去岁司马徽先生去学习,而少爷今年年底就会学成归来。
想着这些我又想到了这个时间上历史应该发生的事情,“200年曹操诛杀董承一伙。孙策遇刺身亡,孙权继位。陈琳撰写讨曹檄文,官渡之战开始,10月曹操偷袭乌巢,官渡之战随着袁绍的大败而结束。201年曹操败袁绍于仓亭。刘备投奔刘表。202年5月袁绍病死。203年孙权讨伐黄祖。”想起已经到了新野城的刘皇叔,我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在原来的时空我还是比较欣赏他的,虽然很多人都说他是哭来的江山,但我并不完全认同这种理论。天下没有必傻之人,如没有相当的人格魅力,那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谋臣能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在我看来首先它有三个方面是别人所不能及的,第一,不折不挠,刘备的发家史也可以说是一本悲剧史,虽罩着皇族的帽子,但终归是没有人会赏识一个破落的刘姓子弟,而他的却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到了制高点,没有大毅力、大智慧、大胸襟,是绝对做不来的;第二,仁爱之心,古代的阶级观念比较严重,大部分上位者是不知道广大劳动人民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而刘备本身就出身于贫苦劳动百姓之家,年轻的时候为了生计还织履贩席,身边的谋臣将士很多都是寒门子弟,一旦他当了统治者,对中国的老百姓会更好些;第三,没有太大豪门之争,在刘备入川之前,在他的身边并没有大豪门,没有豪门之争,那治理中国就不会再像晋到唐朝之前中国老是四分五裂的样子了。
而历史给我的时间还有三年,到了建安十二年(209年),少爷必定会因刘备三顾茅庐而出山。少爷后期太累了,既然我可以在现在就能行动,那一定要为刘备多网luo几个人才。正所谓一通百通,想到这些,我自然为将来理清了思路,兴奋之余,又耍起了手中的长枪。不过这时候却有两个人正在不停的打喷嚏,一个正是坐在某个不知名的小酒店的魏延,随着喷嚏接踵而至的到来,他大感郁闷,“难道我热感冒了,唉!回去多盖床被子,捂一觉去。”另一个却是在黄祖手底下干了七年却郁郁不得志的甘宁,他的喷嚏却是一个比一个响亮,无奈的他只能锻炼手下们的拳脚功夫以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当人有了动力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的很快,建安九年十一月,少爷终于学成归来,(司马徽门下规定,未学成者,不可回家)只见少爷已然身高八尺,面如冠玉,下巴蓄了少许的胡须,头戴纶巾,身披白袍,飘然如神仙过境。少爷身后还有四人随行,四人年龄相仿,大都在25岁左右,五人有说有笑向草堂走来,我和小均站在门口,见到我们,少爷的眼睛充满了喜悦,首先他拍了下小均的肩膀,“很好,都快赶上我高了,几年没见,都成大人了,长的和父亲真像。”
当看到我的时候,少爷明显的一愣神,“小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