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可能吗?
他的手指捏着下颚最脆弱的两道软肋。鄂骨下的鄂窝,被指甲深深刺穿,鲜艳的红色顺着他刺进去的手指下滑,染红了他雪白的锦袍缎袖。
律凌底下眼睑,看看染血的袖角。冷声道“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该怎么惩罚你呢?王妃——”
“额……呜……”翩舞痛苦的呻yin。律凌说每个字,都会有意无意的转动鄂窝的伤口。
血,如终于找到出口一样,涌动不止。
“王爷请收手,这样会染湿您的缎袍。”翩舞深咬下唇。齿贝刺进唇间。溅出一道鲜艳的红色。她想用另一种痛来掩盖被律凌蹂躏的疼。
冷虐的笑在律凌风华绝代的脸上绽放“王妃真是体贴。用这么温柔的话来让本王收手。不过算了,看王妃也不可能开口求本王,本王也还不想毁了你这张脸。”律凌用力捏了一下伤口,chou出了手指。“你可要感谢本王仁慈啊!”律凌戏谑的,用翩舞单薄的锦裙擦拭着染上血色的手指。
那姿态,如刚刚进餐完毕的蜘蛛,舔舐着蛛角。
汗珠在翩舞的额角晶莹的闪烁。
翩舞闭上眼睑,微微喘息着。试图得到一丝休息。
律凌不经意间,注视着这一幕。
那疲惫的样子,如一只放弃挣扎的蝴蝶,一种即将逝去的美丽。
翩舞已经没有那份你喜欢的倔强了。已经没有可迷恋的了。杀了她,寻找下一只猎物吧。律凌王——
律凌思索着。
“翩舞,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吗?律凌断言,却在心中反问。
只专注一只猎物,果然是错的。
律凌在纠结,他在找,在找一个理由,一个不想杀蝶的理由。
律凌冷冽的转身欲走,带着漫不经心的姿态。
牢窗外吹起寒风,暇夹着晶莹剔透的冰丝,吹进地牢。撩起翩舞额前的青丝。粉蝶翩然,妖艳起舞。
“王爷,你输了——”
晚上还有一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