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我哭吗?”
有什么好悲伤的呢。()
他死,我死。他活,我活。
死了,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啊。
我本来就没想让他活着。
死是一种结束,也是另一种开始。
如果幽兰没有强硬的把我们从花海带回来,那么,现在我们就应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无论是在天堂或者地狱。
在天堂就乘坐着白云,遨游天空之上,俯视人间的洪荒。
在地狱就欣赏着彼岸花,喝着孟婆的饮料,仰望人间的沧桑。
无论是受苦也好,享福也好。只要能够一家人在一起,纵使炼狱再荒凉,纵使黑暗再可怕。那也是幸福的。
可现在,我们都还活着,只有可怜的苍凉,在冰冷的地狱受着艰辛。别说是在人间,就算是在天堂,我也觉得那是无边的折磨。
我想寻找解脱,一个彼此都能承受的解脱。
现在,我找到了。
为什么,我笑着,却比哭还疼。
幽兰对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活人对想死的人。
杀了她,是成全。
让她活着,人家也无所谓。
幽兰沉声。闷着怒气。坐在律凌身旁。
胸前那刺眼的红,任谁看了,都不会觉的这人还能活。
抚上律凌那紧攥着翩舞手腕的手,明明还有脉搏,就算是细微到不能察觉。但那也是活着的证明。
幽兰在腕袖中,拿出一粒不大的药丸,给律凌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