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乔扒山的谨慎不同,知己知彼的周虎赫直接迎了过去,换骑的战马小幅度的迈开步伐,缓缓运动热身。
很快,六七里路边走完了,布尔黑等人与联军骑兵群相距一里远近时,就停了下来。此时,天色已近傍晚,金色的斜阳西挂,璨亮的余晖铺照大地上,草原变成一片金红。傍晚强劲的凉风回荡转旋,给草原增添了三分清冷。
布尔黑注视不远处的那群人马,仔细分辨,希望能够找出一点熟悉的特征,证明他们就是自家兵马。可是,他失望了。
打起我们的万字旗,向对方示意。派人过去通告,合剌赤惕的忽必烈在此迎候乞颜大部乔扒山少族长驾临!周虎赫吩咐道。
六面红旗在骑群前列挑起来,残阳下如同染血般刺目,一名骑兵越众而出,向前方奔去。
就在这时,布尔黑浑身一抖,竟从马背上跌了下来。一旁的卫士大吃一惊,连忙翻身下马,扶住神思恍惚的布尔黑,满脸急切惶恐。
完了都完了哈嘿嘿、阿鲁剌惕没有了一切都毁掉啦布尔黑两眼无神,喃喃自语道。一种无边的绝望笼罩在他的心头,自从看到那面熟悉的怪旗后。
少族长,你不能这样啊!你还有我们呢!呜呜卫士语音带着哭腔劝道。布尔黑眼中灰色的死寂让他感到恐惧,失去主人的猎犬将会沦为流浪草原的野狗。
布尔黑强打起精神,凄凉地笑道:嘎嘎,我还有你们,是啊,还有属民!扶我上马,回去报告乔扒山,前方那些人是合剌赤惕的军队。
在联军莫名的注视下,布尔黑等人调转马头,拼命打马离去,那名通话的合剌赤惕骑兵更是委屈的不能提,恨恨的向烟尘处吐了一口唾沫。
什么!你说那些人是合剌赤惕人?混蛋,该死的布尔黑,你不是说阿鲁剌惕人一定会胜利吗?!现在为什么敌人自由自在的游荡在草原上,游荡在你们的牧场上!你个贱种,是不是故意想害我!乔扒山大怒,抡起马鞭抽向精神萎靡的布尔黑,怒声大骂道。
第一鞭打在布尔黑的颈下,留下了一条血痕,第二鞭、第三鞭
少族长息怒,布尔黑应是无辜的!现在咱们应该考虑怎么应付合剌赤惕人,他们似乎不可小觑。在乔扒山发泄雷霆之怒时,一名披散头发的青年大汉看不下去了。他两步上前,抓住乔扒山的手臂,沉声劝慰道。
下贱的门户奴隶,给我滚下去!木华黎,不要以为父亲赏识你,你就可以对我指三划四。乔扒山反手挣脱,一鞭打在青年的脸上,顿时血迹斑斑。
那名唤作木华黎的青年攥紧拳头,低下头不再说话,脊梁挺得笔直。周围的乞颜人在布尔黑挨打时一言不发,此时却纷纷出言劝慰,甚至有人拉开木华黎,足见他的人缘之好。
哼,今天就放过你。都给我想想怎么对付合剌赤惕人,会不会打仗?贼娘养的,不用想了,老子还不信那个忽必烈胆敢动手!我们去看看。乔扒山傲然道。
【年前年后这几天只有一更,改在清早上传。这些天我很忙,家里没人做饭,我要承担这个任务。
新年啦,按照我家乡的习惯,腾格里先给大家辞岁了!】<div>